第11章 一个月同房两次 其他的不要再想……(1/2)
第11章 一个月同房两次 其他的不要再想……
冷元初被温行川搂着走回闺房,邱馥瞧见后急忙吩咐侍女备水备汤药,却见温行川并没有与冷元初一同沐浴,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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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知哥哥懂我,把这件裙子带来了,看来我寄给你的信,你是收不到了。”冷元初沐浴后光着脚湿着头发走出来,瞧见冷元知提着一方漆盒立在台门里,欢喜走上前,举起这条离开绍兴府忘记带来的鹅绒黄衫裙笑得灿烂。
冷元知望着她浅露一抹笑,轻道:“下次不要再丢三落四了,信里写了什么,直接告诉哥哥。”
冷元初嗔了堂兄一眼将裙放下,取了一块软布坐在绣凳上就要擦发,准备和哥哥好好抱怨一番。
冷元知将烘发的熏球递给她,正端起姜汤碗准备好好哄她喝下时,雕竹檀门被很大力推开。
姑娘见温行川一脸阴晦走进,神色瞬间紧张,扶着桌边站起来,“殿下。”
温行川斜睨着冷元知的背影,没有回应。
冷元知此刻背对着温行川只看到元儿一瞬变化的脸,想当初表妹变堂妹让他再无法娶她,又没拦住三叔用他的元儿入局,只求她所嫁良人,现在亲眼瞧见她对温行川这般胆怯,不敢想她在王府多么卑微!
年轻的钱庄大东家“腾地”生出怒火,放下青瓷碗即刻站起来,正要开口质问温行川,却被冷元初拽住衣摆,立刻止住口。
他一向顺着元儿来。
温行川垂眸看到冷元初湿漉漉的长发将柔软的中衣打湿,隐约浮现姣好的曲线,再移开视线,落在那双交替踩着的赤足上。
“我与郡王妃要单独说些话。”温行川盯着冷元初对一旁的男人说道。
冷元知没有动,拳头渐渐攥起。
温行川瞥他一眼坐下来,将冷元初拉到眼前凳上坐好,端起碗舀一勺姜汤,轻轻吹过后递到她嘴边。
“妾身自己喝。”冷元初不能吃辣,本想接过来,可温行川没有动,举起的汤匙依旧很稳。
冷元初只好由着他喂下姜汤,被辣得眼泪汪汪,正要擡手擦泪,小手被他复住,握得很紧。
“本王要与王妃说些话。”温行川再重复一遍,语气不善。
冷元知拧紧浓眉想要说些什么,瞧见冷元初眼神示意,只得压下怒火与妒恨离去。
待堂哥走后,冷元初望着温行川,杏眸藏满期待。
但温行川什么都没说,先提来绣鞋要她穿好,再拿起碗边那被雨打湿的苍松香囊,摸着有些歪扭的“川临”绣字仔细端详。
冷元初有些难为情,成婚那日想给温行川的这枚香囊她一直藏在袖子里,可惜已被雨淋透无法再用。
方才她还是从侍女那里把它要回来,险些被丢了。
“这香囊是想给殿下在毒月驱虫用的,被雨打湿了就不要了,妾身再给殿下做新的。”
冷元初伸手想要拿回来,却被温行川躲开,用帕子小心包好,收了起来。
他接纳了她!冷元初欢喜着,身子一下子舒缓很多。
温行川见冷元初肩背的中衣全被湿漉漉的乌发润透,露出浅浅淡淡的肤色,喉结一擡。
“日后不要这样见旁的男人,家人也不行。”温行川语气严肃。
冷元初闪着盈盈亮的眼眸不解,被温行川伸手提了一下滑落肩下的半边衣襟,脸红起来,垂首道:“妾身记住了。”
回到王府,冷元初立即要佩兰把绣框拿来。正挑着布头时,太医咸熵在门外请安。
号脉问诊后,她看着咸熵动作熟练收拾药箱,感慨他医术一定高明,让太医院破格招进这个聋哑太医,每次来他都极其沉默,与他说话没有回应。
她由着年轻的太医在一旁安静写药方,和佩兰讨论郡王用什么颜色做香囊合适。
皇室用制规矩森严,她要替温行川考虑在前,避免僭越。
咸熵走后,冷元初坐在拔步床等温行川进来,可直到夜幕渐次晕染出鱼肚白,他都未归来拥她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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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璀华阁里,温行川坐在正中漆椅上,神色肃凛。
有幽影禀报:“殿下,那些信寻到了。”
温行川接过信笺细细看着,是越国公冷兴茂与胡雍的往来书信。
大燕建元十七载,前朝遗党未曾停止,掀起的大小纷乱温行川参与镇压过。
此璀华阁乃故太子温珣所设,专为拔除朝内叛臣。太子薨后,温行川受命接管,暂按皇帝旨意,未告知父王温琅。
温行川借着烛光看信,岁时贺喜,一时读不出暗语,敛色问道:“夏伍德还未招供?”
幽影摇头。这里的所有暗卫统称幽影,只为璀华阁主,如今的温行川所用。
上月璀华阁获线索,这位夏会首曾向胡雍献粮万石。
胡雍将此粮转卖倭寇,导致五载前台州港、温州港被烧尽,温州府十日屠城,生灵涂炭。
惨案发生时,皇帝正要从越国公手里收回自北至南八十一座海港。
越国公用辅佐之功换的海港垄断特权,后组建了一支堪比军舰的商船队,远赴四海,日进斗金。
温行川向皇帝上呈夏伍德献粮案后,皇帝要他亲自查实越国公冷兴茂参与徽帮,通倭谋逆。
因此被父王告知必须娶冷元初后,温行川曾跪在皇帝面前请求退婚,可皇帝要冷元初提,“若那姑娘不喜你,那便罢了。”
温行川捏着信,忽如见到冷元初寄给他的那封言辞热烈、敞开女子心扉的求婚书,心脏突然咚咚得更快,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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