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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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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空气清冷,深秋的风裹挟着桂花的香甜。

魂牵梦绕,搅得他日夜不得安宁的人,就在那灯火阑珊处。

半明半暗里,季砚深一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锁着那抹清冷背影,下颌紧绷,手背因克制暴起青筋。

世界安静得只剩会场里传来的喧嚣声。

隔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岩浆般翻涌的滚烫,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纤细伶仃的脚踝。

她明显又瘦了很多。

为了比赛,一定又在严格控制体重、自虐式地训练。

明明坐拥百亿资产、投资布局遍布世界各地,也到了该退役的年龄,她却依然不肯放弃她的芭蕾理想。

此刻,她明显心情不好。

季砚深眉心纠结出细褶。

他了解她,不可能因为闻家闹场而难过,她从没把闻家放在眼里,也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那么是因为……

忽地,一阵劲风肆虐而过。

“阿嚏——”

她受了凉。

他下意识抬脚,边解着西服扣子。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身影从另一出口走出。

是顾南淮。

季砚深僵在了原地。

顾南淮走到时微身边,脱下西服外套,裹住了她。

他将她长发从西服里撩出,亲昵得仿佛一对老夫老妻。

老夫老妻……

季砚深心头狠狠一刺。

霎时,他红了双眼,急切地摸出烟盒,微颤的指尖费了些劲才叼出一根,徒然地转身离去。

那边,时微裹紧了西装,属于顾南淮的温热体温驱散了丝丝酸涩,“晚宴开始了吧,进去吧,我都饿了。”

顾南淮扣着她的肩膀,稍稍用力,迫使她面对着他。

借着四周亮化的灯光,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打量着她,语气异常严肃,“孟女士跟你说什么了?”

一副护犊子的架势。

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找孟婉容算账。

时微愣了下,目露疑惑。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跟孟女士有关的。

顾南淮,“刚在宴会厅,她看见我时,眼神躲闪。”

而时微又反常地一个人来露台吹冷风,他不得不怀疑孟女士又背着他做了什么。

时微只好对他实话实说,末了强调一句:“真是我撞见的,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顿了顿,她又道:“她不喜欢我,我其实没在乎,主要是因为我妈妈……”

顾南淮皱眉,静静地听她继续。

时微缓缓转身,望向被城市灯火映亮的夜空,声音像浸透了夜露,凉而沉。

“我妈妈这一生很苦,闻家把她当丫鬟使唤,她以为嫁给我爸,是逃离了火坑。”

“她把我爸当作全世界……所以,当她亲眼看见他和情人偷情……她觉得天塌了。”

“那一刀,捅伤的是别人,毁掉的是她自己。”

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时微的嗓音哑了几分。

“她坐了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还要一次又一次地被翻出来,被当成攻击她女儿的武器,被当成一个污点?”

说话间,她耳边还清晰地响起孟婉容打电话时的声音。

“她是一个活过、爱过、也绝望过的人,不是谁用来标榜自身清白的反面教材。”时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栏杆,“尤其是因为我,她才一次次被拖出来,被人指摘。”

顾南淮上前一步,胸腔里翻涌着疼惜与怒火,正要开口。

却见时微低下头,纤细的手指轻轻摘下左胸前的银色胸针。

“顾南淮。”她抬起头,眼神里像是烧着一簇幽静的火,“帮我把它安排进一会儿的慈善拍卖。”

顾南淮蹙眉,“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正因为是。”她将胸针放入他掌心,“他们不是总喜欢拿我妈妈说事吗?我却要他们知道,妈妈不是我的污点……”

她一字一句,充满了力量,“那是我的来时路!”

闻言,顾南淮掌心收紧,目光紧锁着她眼底的决绝,胸口震动,充斥着骄傲。

……

本次慈善拍卖的全部善款,将捐赠给京圈商会旗下的希望小学,作为其长期公益项目基金。

拍卖到第三件拍品时,时微带着自己的拍品上台。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朝她聚拢,坐在3号圆桌的孟婉容也静静地看了过去。

台上,时微对着话筒,面带微笑,手里的首饰盒向众人展示着一枚银色精致的胸针,胸针上镶嵌着几颗小巧的绿宝石。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感谢主办方,今天,我想拍出的,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这枚胸针。”

“它不值什么钱,于我而言,却充满了意义。”

闻声,孟婉容神经绷紧,手指捏紧了晚宴包,脑海晃过卫生间里,四目相接的尴尬。

这个时微,是在无声地反击她?

气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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