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今晚还能进房门吗?(1/2)
贝贝的双膝深深陷入斗魂区龟裂的地面,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焦黑的砖石上。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臂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魂力透支后的自然反应。
“我...”
张乐萱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蝶翼般缓缓掀开。
银蓝色的月纹在她眼角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渐渐褪去。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唇间逸散的荧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消散于无形。
冰莲花在她掌心无声瓦解,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她的肌肤。
笼罩着身体的月华光茧如潮水般退去,在床榻上留下一圈晶莹的霜痕。
肌肤上流动的淡蓝色经脉纹路逐渐隐没,唯有锁骨下方的月牙魂印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当她彻底睁开双眼时,瞳孔中流转的银芒尚未完全消散。视线焦点逐渐凝聚的瞬间,眼前交叠的身影令她尚未平复的呼吸骤然停滞。
古月娜银发垂落的弧度在月光中如同凝固的瀑布,发梢纠缠着陈问天凌乱的衣襟。
少女纤细的腰肢被纱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一条腿屈膝抵在男人身侧的姿势,让裙摆滑落至大腿根部,露出瓷器般光洁的肌肤。她指尖点在陈问天喉结上的动作,在张乐萱这个角度看去,仿佛某种致命的亲密触碰。
更让张乐萱瞳孔紧缩的是——古月娜另一只手正攥着陈问天的衣领,将他上半身微微提起。两人鼻尖几乎相贴的距离间,银发少女唇上还泛着湿润的水光。
散落的发丝间隐约可见陈问天被咬出齿痕的下唇,以及古月娜唇角牵出的细长银丝。
房间内尚未散尽的月华粒子悬浮在两人周遭,将这幅画面镀上朦胧的光晕。
古月娜察觉到视线猛然回头时,银紫色眼眸中尚未褪去的占有欲如同实质,与张乐萱震惊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三个人的呼吸同时凝固了。
张乐萱唇边忽然漾起一丝温柔而促狭的笑意,指尖残留的月华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轻轻从床榻上站起身,薄纱睡衣如流水般滑过肌肤,在月光下泛起珍珠母贝般的柔光。
“娜儿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她声音里带着大姐姐特有的宠溺,动作却毫不迟疑地贴近正在压制陈问天的银发少女。
纤纤玉手突然环住古月娜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将她整个人带离陈问天身上。
古月娜紫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银发在空中划出闪亮的轨迹。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张乐萱的臂弯如同月光编织的牢笼——看似柔和却牢不可破。
更令她震惊的是,这位平日里温婉的学姐竟顺势将她按倒在床榻另一侧。
“乐萱姐你...!”
古月娜腮帮微鼓,却见张乐萱低头凑近她耳畔。
垂落的发丝带着月桂的清香,痒痒地扫过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拂过:“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
的温软,像是小时候哄他吃药时的语调,早已刻入本能。
陈问天的喉结滚了滚,不自觉地张开嘴。
药膳的味道并不苦涩,显然是她精心调配过的,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舌尖隐约尝到一丝清淡的甘甜。他咽下后,张乐萱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眼里的笑意像是春水破冰,柔软而无声。
“这才乖。”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奖励性的一句呢喃。
第二勺递过来时,她微微调整了姿势,膝盖轻轻抬起,让他的头枕得更稳些。她的家居服领口随着动作稍稍敞开,隐约可见锁骨下方的一抹阴影,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药膳上。
“慢慢喝。”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下颌,示意他吞咽后的短暂停顿,“别急。”
她的声音像是某种节奏的引导,陈问天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的步调,一勺一勺,直到碗底见空。最后一口时,她的拇指蹭过他的唇角,抹去一丝残余的水渍,动作自然得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
“累了就睡。”
她低声说着,手掌覆上他的额头,指尖没入他的发间,轻轻梳理了一下,“我在这儿。”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随着她的言语而变得更加沉静,灯光的界限模糊,只剩下她的轮廓在视线里微微晃动。陈问天的眼皮渐沉,隐约感觉她的手指仍在他的发间游移,轻柔而缓慢,像是某种无声的摇篮曲。
她的呼吸声很轻,却带着某种规律,浅浅的起伏与他逐渐平稳的呼吸重叠,最终融为一体。
......
夜色如墨般铺开,宿舍内只余一盏微黄的壁灯,光晕如水般在床沿晕散。
陈问天缓缓睁开眼,视线里不再是沙发柔软的靠背,而是自己熟悉的床榻。他稍稍动了动肩膀,酸痛感已经消退了大半,只余下淡淡的疲惫感仍残留在肌肉深处。
“醒了?”
轻柔的嗓音从床尾传来,带着温水般的温润。
他侧头看去,洗漱间的磨砂玻璃门轻轻推开,朦胧的水汽随之溢出,像是薄雾般笼罩着那道窈窕的身影。张乐萱赤足踏入房间,纤细的脚趾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浑圆的足弓微微绷着,像是轻盈踏过湖面的白鹭。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衣,轻薄如蝉翼的布料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飘动,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不是刻意勾引的装扮,而是她独居时最习惯的穿着,理所当然得像是她的一部分。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锁骨下方的一抹阴影,但她并不在意,只是缓步走近床榻。
陈问天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张乐萱察觉到他的视线,唇角轻轻扬起,声音仍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躺好。”
她单膝抵上床沿,柔软的被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陷。陈问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手掌已经轻轻按在他的胸口,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皮肤,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他重新按回枕上。
“别动。”
她微微俯身,长发如瀑般垂落,发尾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橙花与药草混合的清香,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陈问天定定地看着她,平日里总是主导一切的他,此刻竟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压制得无法动弹——不是因为她用了什么力道,而是她那近乎理所当然的温柔,让他全然无法抗拒。
张乐萱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指腹从眉骨一路摩挲至下颌,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单纯地想要触碰他。她的眼神褪去了白日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藏已久的占有欲,像是盯上猎物的猫,看似懒散,实则步步紧逼。
“……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家,都要记得...我在家里等你。”
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指尖滑到他的喉结处,轻轻一按,像是在惩戒他的不听话。
陈问天微不可察地绷紧了身子。
他知道她什么都明白——他去了哪里,见了谁,甚至……做了些什么。可她偏偏不点破,只是用这样温柔的方式,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领地。
张乐萱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唇角微微上扬,随即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
“今晚,哪儿都不准去。”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柔软的锁,将他牢牢锁住。
陈问天低笑一声,终于忍不住开口:“师姐这是在吃醋?”
贝贝这三个字说得很轻,却用尽了全身力气。他想扯出个笑容,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如铁。
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雨桐他们果然如陈问天所言,正在利落地清场。
当贝贝踉跄着站起时,右膝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这才注意到裤管被雷电反噬烧出了破洞,露出里面翻卷的皮肉。
真狼狈啊...
他在心里自嘲,下意识伸手摸向储物魂导器,却摸了个空——没了有那个女孩,哪里还会有人在战斗之前为自己备好疗伤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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