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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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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向熙心说,王妃果然还是那个让人一见心怜的美人啊,这是她向往却没办法做到的,肯定都是顾沐这坏小子自小带坏了她。

西南王妃点头:“我都听沐儿的,沐儿自从大了,一直是沐儿照顾我这娘亲,是我对不起这孩子。”

燕向熙听得只能叹口气,西南王妃的性子是太弱了点,导致她儿子不得不小小年纪就要强势起来,当然了,燕向熙以为顾沐这小子打小就是如此性情。

燕向熙帮着劝王妃,对着美人也有足够的耐心:“王妃来了京城也不用多想,尽管安心调养身子,王妃身子能康健,对这小子来说就是最好的事了。”

“我明白的。”

燕向熙看出来了,西南王妃除了美貌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听儿子的话,这也让她安心不少,如果还有个拖顾沐后腿的娘亲,顾沐的日子会难过不少。

顾沐又向王妃身边的丫鬟仔细询问,这半年多来王妃的身体情况,丫鬟回答得也很有技巧,因为一直没有儿子的消息,生死不明,因而王妃的身体的确越来越糟糕,甚至一度昏睡不醒,可就在京里的消息传到西南后,或许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人有了盼头,王妃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否则之前那情形连上路都没办法,现在有御医精心照料到,一直撑到京城都没有倒下。

顾沐听着表示放心了,让丫鬟照顾好王妃,他和燕向熙离开马车,车队继续回京城,他就在边上骑马跟着。

儿子就在身边,看着身体也好,王妃这颗心安下,接下来的路上还小睡了会儿。

燕向熙用眼神向顾沐问话,刚刚那丫头的一番话听着太可疑了,什么叫京里有消息了,王妃的身子就一日好过一日了?

顾沐轻嗤一声:“皇帝伯伯御医都派过去了,他敢让母妃有事吗?母妃这几年身子骨为什么越来越差,他不是最清楚的么,想要给他最宠爱的儿子女人腾位置呢。”

虽然顾沐对母妃的感情不至于太深,但在那座西南王府中,母妃便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唯一的牵挂,所以顾沐希望尽可能地保全母妃。

燕向熙表示无法理解西南王的脑回路:“他是不是自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你这亲生儿子都不知情?”

否则做儿子的眼睁睁地看着亲娘被亲父所害,能无动于衷,能不恨这生父?还指望儿子跟庶兄兄弟和睦?西南王的脑子怎么长的?

顾沐垂下眼眸说:“大概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吧,在他眼里,我就是性子冲动脾气倔总喜欢跟他作对的逆子,又或者心里明白但宁愿做个睁眼瞎子。”

不管是哪一种,都叫燕向熙难以接受,顾沐这小暴脾气没将他亲老子弄死,那是因为顾沐年纪太小的缘故,等再过几年看吧,有这西南王的苦头吃,感情将山中一头老虎当成野猫了,以为最多会伸出爪子挠几下?那可大错特错了。

不过对皇家来说算是好事吧,否则真将顾沐培养起来,将来继承西南王的位置,估计无论谁坐在那皇位上,都无法高枕无忧吧。

京城权贵对顾沐这个平南男爵依旧保持了高度关注,于是知道他和公主一起出城将西南王妃接了进来,而且进城后就直接住进了那座王府中,跟西南王与燕肖父子离开的时间也没相差太久。

王妃到来,府里的下人敢不开门迎接?天子脚下,他们比谁都清楚二公子在陛

饶是如此,进去的第一日,顾沐就狠发作了一批下人,将他们遣送回内务府,又从内务府另调了批宫人过来侍候王妃,当真可以说是肆意妄为,丝毫不顾忌别人的眼光,和西南王的脸面。

看着不断有人往返在西南王府和内务府之间,不少人议论纷纷。

“那平南男爵不是没承认自己是西南王的嫡子么,可现在却在那府中大摆主子威风呢。”

“他自己承不承认有什么用,西南王和陛下都承认了,那府里的下人敢不认这个小主子?”

“哈哈,这倒也是,听说还有种说法,平南男爵虽说最初是失忆了,可后来恢复了,却故意装作不记得,不跟西南王父子相认。”

“估计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吧,之前这平南男爵多惨啊,受伤又失忆,现在这样也有借口留在京城陛下身边吧,否则陛下也没办法阻止他们父子团聚回西南吧。”

许多女眷都挺同情西南王妃母子的,看那西南王的架势就知道是个宠妾灭妻苛待嫡子的,这对母子能活着来到京城真是老天保佑了,否则悄无声息地死在西南,陛下都没办法替他们申冤。

皇帝在西南王妃住进王府的第一日,也让近身太监亲自去了一趟,表达了皇帝对她的关怀,送了批赏赐,还有随行的御医替王妃诊断,最后直接派了名御医就在王府中住着,专门替王妃调养身体。

随后,皇后与一众宫妃的赏赐也如流水一般送进了王府中,再度叫众人看直了眼,之前西南王与燕肖父子可没这样的待遇,这摆明了还是打西南王父子的脸面,给西南王妃撑腰吧。

如果燕肖还在京城,看到这样的场面不得气吐血?众人心里猜测道。

燕肖尽管已离了京城,可京城的消息并没有断绝,当看到京里送来的消息,燕肖没比气吐血好多少。

“二弟果然还是想起旧事了吧,说不定连失忆都是假的,从来没有过。”燕肖咬牙切齿道,否则哪可能这般明目张胆地为他娘做事?他特地留下些人叫他们盯着那狗杂种,被他这么一弄不知还能剩下几个。

燕重山看了自然脸色也没多好看,对他这老子连面都不愿意见,可为了他母妃,却张罗了那么多,尽管对王妃没有感情,可看到这样鲜明的对比,燕重山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弟心里有怨气也是应该的,本来就是父王和你这兄长亏欠了他和他母妃,如今陛下已经起疑,你不可再有什么举动,知道吗?”

燕肖只得憋屈地应下,他还没拿到西南王权,一切还要靠他老子。

顾沐虽然行事挺高调,借着母妃住进王府里将里面的人一通收拾,但本人并没有留下来,晚上依旧住回皇宫里的,只在白天上完课后会跑去看看母妃。

对着母妃他没有说谎话,之前的确失忆了,否则不会一直没给母妃送信,是后来进了皇宫经过御医的治疗,才慢慢想起旧事,便想要借皇帝的手将母妃接到京城。

西南王妃当着儿子的面是笑的,可等到儿子走后,又哭了一场,儿子虽说得轻描淡写,可又是受伤又是不记得自己是谁,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根本想像不出儿子受了多大的苦头。

西南王妃对救了儿子一命的顾昭也十分感激,问了儿子顾家都有哪些人,然后从自己的随身物品以及宫里的赏赐中,挑选了些适合的东西,想要经过儿子同意后让人送去庆凌府。

顾沐知道这件事后就接手过来了,亲自派人连东西带信一起给哥哥送去。

这回的信里,顾沐老实坦白了自己的情况,其实自从恢复了些记忆后,他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哥哥说,这回母妃过来,他再不说哥哥也得怀疑他了,所以顾沐老老实实地写了封挺厚的信,信里尽可能将自己说得可怜一点,以博得哥哥的心软,同时还在信里提了永宁侯府的事。

顾沐一直没放松盯着永宁侯府和那虞温韶的,竟让他发现这什么鱼世子挺会自欺欺人,联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传回去,他居然也能按捺得住,可这么长时间下来也总该看清现实了吧,于是顾沐派的人又发现他跟他那生母姨娘联系了。

一直到燕肖离开,虞温韶都没敢再跟他的人联系过,那颗心一直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时间越是拖延,不见丁点消息传回来,虞温韶就越是心惊胆颤,当顾沐得了从庆凌府送来的马车时常在京城亮相时,虞温韶差点腿一软栽坐在地上。

他还能不知道,庆凌府会是谁给顾沐送东西?除了顾昭就再没有旁人了,所以顾昭根本就是安好无恙地待在庆凌府呢,包括虞璐这个混账,当时虞温韶就恨不能冲进夏姨娘的院子里,让她说出所有的一切。

但好在他还有理智,如果这些情况让侯夫人知道,绝没可能善罢甘休的,所以只得又让心腹递信给夏姨娘身边的丫鬟白珠。

信由白珠转到夏姨娘手上,夏姨娘看完信后就惊得站立起来,纸张从她手里滑落出去。

“姨娘?”白珠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怎会如此?怎会毫无音讯?那小杂种怎会还好好的活着?会不会搞错了?”夏姨娘将信捡起来再仔细看了一遍,信中的确写了庆凌府那边有送东西给平南男爵,这代表人真的没事?可这怎么可能?

白珠心头跳了跳,之所以一直帮着姨娘做事,不敢背叛姨娘,就是因为她知道姨娘的手段厉害着呢,可姨娘这回竟失手了?

想到世子爷叫她试探姨娘外面那些人的底细,白珠斗胆问道:“姨娘找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他们故意……”

故意敷衍她?不,没可能的,夏姨娘很肯定地摇头。

不行,她不能这么坐着不动,她得出去探探究竟是什么情况,夏姨娘拿定主意后说:“你准备一下,等我跟夫人禀明后,会去山上寺里住几日,为那小贱人祈福。”

“是,姨娘。”白珠赶紧给姨娘收拾行李。

夏姨娘仔细修饰下自己的脸色,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憔悴,又换了比较素净的衣裳,这才去求见侯夫人,宫宴那天的情形虞温韶也告诉过她了,不过夏姨娘并没太放在心上,在她眼里,这侯夫人实在天真得很,如果不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这侯夫人的位置哪里轮得上她?

如果不是儿子在她手里养着,她这侯夫人的位置也早就坐不稳了。

侯夫人听说夏姨娘来了,以往定会立马叫她进来,可如今听到她的名字,侯夫人便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朝李嬷嬷看去。

夏姨娘对待府上二公子的态度的确可疑得很,正月里又见了虞家其他的家族子弟,也越发觉得虞璐不像虞家人了,她心里琢磨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夫人有心想再见见靖安伯世子夫人,私下里问问她说出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可最近一直没有机会,她也不好贸然地上靖安伯府拜访,惹人怀疑,因为永宁侯府和靖安伯府并没有多少走动。

“嬷嬷你说她这时候来见我做甚?我要不要见她?”

“夫人向来都不会拒绝她的,不如看看她是何来意吧。”

“也好,那就叫她进来吧。”

夏姨娘在外面站了会儿才得以进来,心里有些嘀咕,以往她求见,都是立即被叫进来的,哪有让她在外面等着的。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还维持着哀色,进来便说明来意,想要为那不争气的儿子祈福,求佛祖保佑他平安,尽管这儿子总是忤逆她,但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心里不能不担忧。

侯夫人不可能拦着,因而点头说:“那你去吧,府里也会派人继续寻找的,你不要太伤心。”

“多谢夫人。”夏姨娘再三感激后起身离开。

等她离开后,侯夫人和李嬷嬷面面相觑,这回侯夫人也特地留意了,夏姨娘脸上真的擦了粉,明明并不为儿子的失踪伤心难过,可为什么又要出城去上香?

“夫人,要不老奴派个人跟着,看看夏姨娘出府到底去做些什么。”

“也好,派个谨慎点的,我不想让侯爷知道。”

“好的,老奴知道。”

夏姨娘一动,顾沐和燕向熙都知道了,甚至就连皇帝都知道了,因为皇帝很想知道这女人跟前朝那些人究竟什么关系,又是如何联系上这些人,京城内外还有没有潜藏着的人了,如今夏姨娘等于他放在外面的一个鱼饵,看有多少鱼儿会上钩。

如今皇帝已经确定,虞温韶这个侯府世子是不知情的,整个侯府只有夏姨娘这一个女人知道,永宁侯更是完全蒙在鼓里,活该他嫡子流落在外还不想认回去。

皇帝跟顾沐产生了同样的脑回路,觉得永宁侯和西南王这两个当爹的有不少共通之处。

夏姨娘出府后一路也没有停下,而是直奔城外的一座寺庙,那寺庙也并非京城外最大最出名的那一间,而是名声不太显的,这座寺庙还有一个特征,那就是离夏姨娘名下的一个庄子很近,因而上完香后,夏姨娘便借着身子不适住进了庄子里,这下李嬷嬷派着的人没办法再接近夏姨娘身边了。

这消息自然要传回侯府,没有当家主母许可,一个姨娘也没可能一直留在外面,上香的一切举动都正常得很,侯夫人和李嬷嬷看不太懂,只得叫人继续盯着那庄子。

侯夫人的人没办法将夏姨娘盯紧了,顾沐和皇帝的人却有办法的,或者说顾沐的人原本就是皇帝派去的,是一伙的。

刚住进去的第一晚,夏姨娘就在自己房间里见到了一人,如果侯夫人此刻在这儿,便会发现夏姨娘见到的人正是她的儿子,永宁侯府的世子爷。

夏姨娘见到亲儿子激动得很,贪婪地看着儿子这张面孔,曾经她万分担心过儿子长开后的模样,结果发现儿子越大越像侯爷时,夜里睡觉时都差点笑醒了,看,连老天爷都站在她一边,该叫她的儿子继承了这座侯府的。

夏姨娘平时能见到虞温韶的机会并不多,有些话也不方便在信里写出来,这回也是不得已借着这个机会见上一面,夏姨娘顾不得说话将手里的暖炉塞进虞温韶手里,伸手一摸,果然手背凉得很。

相反,虞温韶心里却没办法跟夏姨娘亲近得起来,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成为姨娘的孩子,他直接就是夫人的嫡子不好吗?如今也用不着担惊受怕的了,因而虞温韶对夏姨娘的心情复杂得很。

“姨娘先别忙这些了,时间有限,我想知道姨娘出来跟那些人联系过了吗?还有姨娘现在能告诉我那些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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