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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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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这些年,总应该调养好了吧,公主也要嫁人,身体不调养好,陛下也不放心将公主下嫁的吧。”

“我还听说有人见过公主刚剿完匪进京时的情景,说公主骑在马上神采飞扬,这跟咱们记忆中的公主形象也相差太大了吧。”

“谁知道,反正过会儿就能见到了,公主身体真好了,以后有什么聚会可以往宫里递个帖子了,想必公主也乐意出来走动走动的吧。”这是有意想要求娶公主的人家。

“西南王来了。”

“听说王妃也一直身体不好,这次也没来京城,这王妃听上去挺荣光,可自从离开京城远嫁西南后,期间就回来过一回吧,当时见着王妃娘娘,就感觉跟以前当姑娘相比时气色相差许多。”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在京城待惯了,肯定不能适应西南那边的气候水土。不过也的确是个可怜的,那府上可是有个比嫡子大了不少的庶长子呢,听说还颇得西南王的重视,这回嫡子没来,这庶长子可来了。”

“真重视嫡子,不会到现在都不请封世子的,看来这西南王心中是另有想法。”

“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永福公主驾到!”

“平南男爵到!”

一声声通报传来,议论纷纷的众人立即住了口,赶紧起身迎驾,冷不丁地听到最后一位,许多人都诧异起来,这平南男爵?陛下什么时候给宫里那小子的男爵爵位封号了?

平南男爵四个字落到西南王燕重山和燕肖耳中时,两人心中同时咯噔一声,顾不得皇帝皇后出场,他们连忙转头向后看去,想要看看这皇帝新封的平南男爵究竟生得什么模样,“平南”二字实在太戳他们的敏感点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好奇,用眼角余光去打量这位男爵,连出席这样的宫宴,皇帝显然也将他摆在跟公主一样的位置上,要不是年纪小了些,大家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位是不是陛下为公主挑的附马。

当懒洋洋跟在公主身边的顾沐整张脸映入西南王和燕肖的眼帘中时,瞬间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脑海中炸开了,两人一个晃神,差点站立不稳。

就是那么凑巧,皇帝发现他们的状况了,走到他们这边时特意停下来,关切地询问:“西南王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没休息好身子有些不适?要不要朕宣御医过来?”

西南王脑子里乱哄哄的,很难将目光从顾沐的脸上挪开,听了皇帝的问话勉强集中注意力,快速开动脑筋,低下头说:“不是身子不适,是臣有罪。”

“你有什么罪?说来朕听听?”皇帝这下更不想走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方面,心里在发问,这是怎么回事?西南王这好好的请什么罪?那燕肖的脸色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他在看谁?

顺着燕肖的目光,大家就看到顾沐这位平南男爵了。

平南男爵,西南王,这几个字眼怎么咀嚼着好像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他们多想了?

而有那么几个人看到顾沐的出现眼里却闪过恍然的目光,比如勇毅侯世子,还有靖安伯世子夫人,他们都见过顾昭身边的顾沐,之前虽总听说宫里来了个挺神秘的少年,也叫顾沐,但他们也没有多想,现在发觉,原来此顾沐就是彼顾沐,不,应该说他本叫燕沐而不是顾沐。

顾昭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燕沐的身份了?但也不对,如果知道他的身份的话,上回顾昭进京时,燕沐就该进宫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按时间来看,是顾昭从京城回去了,又隔了些日子,顾沐才出现在京城皇宫中的,中间有个时间差。

如果他们被宋程告知公主曾在庆凌府出现过,那一定会明白怎么回事,原来燕沐是被公主认出来带回京的,可惜宋程因为事关重大,连夫人都没告诉,他们又如何得知。

他们将顾沐认出来时心里也挺吃惊,皇帝如此看重燕沐,那么想必顾昭这位子爵在陛下心目中地位,也比他们以为的来得重要吧,谁能想到这位西南王的嫡子曾经跟在顾昭身边当书童呢,这让他们不得不阴谋论,西南王府中发生了什么迫得燕沐不得不隐藏真身。

平南,西南,勇毅伯世子心里明白了,这封号绝对是冲着西南王去的,陛下对西南王不满了。

西南王心中泛着苦涩,说:“臣向陛下说了谎话,臣的嫡子并没有生病,而是跑不见了踪影,臣一面派人寻找一面迫不得已向陛下撒了谎,臣有欺君之罪。”

大殿内立时嗡隆一片,那平南男爵竟是西南王的嫡子燕沐?原来一直找不着来历的神秘少年竟是西南王的嫡子燕沐?原来西南王在陛陛下身边吧。

燕向熙神态自然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将一众人的目光都收在眼底。

皇帝伸手将顾沐叫到一边,问他:“沐儿,这是你父王和大哥,记起来了吗?”

顾沐一脸迷煳样,看一眼这二人又回到皇帝身上,嘴里抱怨道:“皇帝伯伯明明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干嘛还这样问我?问我就是我不记得了。”

殿内一个个拼命竖起耳朵听他们间的对话,这是几个意思?不记得了?

皇帝这时叹口气说:“你们别怪沐儿,这孩子被我的人找到带到我身边时,经御医诊断曾撞破脑袋,所以对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好在知道亲近朕,朕就留在身边了。好了,有话宴后再说,别耽搁了宫宴。”

信息量好大!

宫宴刚开场,他们就吃了好大一口瓜,都有点吃撑了。

皇帝带着顾沐继续往前走了,留下惊愣在那里的燕重山和燕肖。

撞破脑袋不记得了?燕重山回忆刚刚顾沐看他的眼神,似乎跟看陌生人没两样,真的不记得了?可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那皇帝又是从哪儿将他找出来的?

皇帝带着皇后入座后,简单说了几句开场话,便宣布宫宴开始了,让大家随意吃喝。

众人迫不及待地互相交头接耳起来,不时将目光投向西南王那一桌,宫中的顾沐竟然就是燕沐,而且撞破脑袋不记得事了?这些话听上去就可疑得很。

“那燕沐公子真的不记得事了?”

“我刚刚看到他看西南王的眼神,跟看陌生人似的,应该是不记得了吧,否则儿子哪有认不出父亲的?”

“我还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旁边一桌的人都伸长脖子探出身子,凑过来插嘴问了。

“不是西南王刚进京城的时候就先进宫面圣了么,听说啊,当时平南男爵就在陛下身边,这西南王当时不会都没认出他儿子来吧,而且当着他儿子的面,说燕沐因为生病无法来京城见驾。”

“这真让人怀疑……我看西南王相当看重他那庶长子,那燕肖摆的派头倒是跟世子一般。”

越来越多的人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燕重山父子,燕沐先他们一步出现在宫中,并且还受了伤失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股阴谋的味道,燕沐是怎么离开西南边境的?为何燕重山又从没向陛下递过折子?而且究竟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这种情况下西南王还能当没事人一样带着庶长子进京见驾?

燕沐可是他的嫡子啊,难怪燕沐生出十二年了,燕重山就从来没上过折子为这嫡子请封世子,他心里就从没重视嫡子,而一直想将世子之位交给他更看重的庶长子吧。

许多人看向燕肖的目光也带着怀疑,燕沐失踪受伤会跟这已经成年的庶长子无关吗?他们敢拿项上脑袋当担保,这件事绝对是燕肖干的,只要这嫡子没了,再没人拦着他成为世子了,就算西南王想将这庶长子捧上世子之位,也得看陛下同不同意。

燕肖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手里正捏着只酒杯,看到四周投来的怀疑目光,差点没能忍住将酒杯捏碎了。

西南王也没办法挤出笑脸,脸色有些发青,看向燕肖说:“你给我沉住气,如果不是你……为父又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

“父王,”燕肖咬牙切齿,“皇帝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将父王叫进京城来奚落一番的,不然燕沐落在他手里他为何不早说?”

燕重山虽然心里对此事也很不爽,却不会明晃晃地说出来:“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将把柄落到陛下手里?你还有脸提这事?你这逆子!”

“咔嚓”一声,燕肖手里的杯子终于裂开了。

“逆子”这话,向来是父王用来骂燕沐那狗杂种的话,这一回竟给用在他身上了,燕沐你个狗杂种,以为躲在京城找着皇帝当靠山,就真能高枕无忧了?他不弄死这狗杂种他就不姓燕了!

顾沐和燕向熙坐在一起,燕向熙借着低头喝酒的姿势跟顾沐说话:“你是不是早就想着让你父王难堪了?”

这坏小子,分明想起不少事了,可今晚却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说不认得他父王,燕向熙当时差点没控制住要笑出声,这坏小子也不提前告诉她一声,就是父皇估计也没料到吧。

顾沐依旧是一副无辜之极的模样,让人确信他就是个在宠爱里长大的十二岁少年,嘴巴飞快动了几下:“我不过是才恢复了些而已,之前的确是不记得他了啊,我算不得有大错吧。”

燕向熙痴痴笑了几声:“你个坏小子向来报复心重。”

小时候跟这坏小子打架,要是哪回他打输了,下回非得逮着机会还要打回来,可将那时的燕向熙气得恨不能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就没见他让着女孩家一点的,而且她还是公主。

可是吧,这坏小子越是不让着她,燕向熙还越是爱跟他一起玩,旁的人越是敬着她,反而越是让她觉得没趣。

顾沐暗暗朝她翻了个小白眼:“你真以为皇帝伯伯跟你一样的?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对皇帝伯伯才最为有利。”

燕向熙恍然道:“对哦,我明白了,你什么都不记得,父皇才有理由将你继续留在京里为你冶疗,否则现在将你送回你父王身边,呵,等同于将你丢进虎狼窝里,看到你那兄长没有,那眼神都恨不得将你撕碎了,看来这燕肖在西南那边地位真高啊,所以向来肆无忌惮惯了,来到京城也遮掩不住。”

这燕肖跟他父亲西南王可不一样,这燕肖分明是傲气又为我独尊惯了,可不像他父王是见识过京城的皇权争夺,知道她父皇如何上位将权力收揽在自己手中,从不敢小看她父皇,可燕肖不可一世着呢,分明连她父皇都没放在眼里。

燕向熙已经肯定,当初跟着卢文柏出现在庆凌府的男人就是这燕肖了,这狗东西居然不经传召就私自进京,一点不将皇家放在眼里,真是该死。

顾沐低垂下眼,遮住眼里的狠意,说:“年纪小是一个原因,再有我现在地位也低,陛下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多立几次功,将爵位再升一升,那时解决起西南的问题更容易些。”

燕向熙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这可是块难啃的骨头。”

顾沐只是用鼻腔轻哼了一声,再难啃,他也能将这骨头给啃成渣滓。

殿内还有不少人生出悔意,之前不该给西南王递帖子想要拜访的,今日一出,尤其是这燕沐的爵位封号,已经透出陛下对西南王的不满了,他们偏还去跟西南王接近,不是成心跟陛下对着干吗?

如勇毅伯府和靖安伯府只管看乐子,勇毅伯世子和靖安伯世子夫人也终于明白,那时出现在京城的顾沐为何没有进宫了,原来他是受伤失忆后被顾昭救起,顾昭当时应该还不知道顾沐真正身份,只不过回去庆凌府后,应该是又见了什么人认出他的身份,才有后来的事。

宗室里不少人脸色也不好看,原来宫里的顾沐就是燕沐,之前有人问陛下,陛下却不肯说明,要是他们早知道,哪里会在西南王进京后那么热络地跟他联系,如今跟西南王走得近,不是招陛下忌讳么。

“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们怎么着都比那燕向勉好吧,他可是早跟燕肖勾搭上了,还自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嗤!”有人这般安慰自己,在互相比烂中,有人比他们更烂,那他们就算胜出了吧,反正陛下总得在他们当中挑出一个。

“这燕向勉的情况其实跟燕沐有些相似,私下里可对他父亲不满呢,可没见他同情下燕沐,反倒跟燕肖走得近,可见啊……”有人边说边摇头,这燕向勉待人待己原来也不是一个标准,让人对他印象下跌不少。

燕向勉和虞温韶的心都很沉,就算之前已有所猜测预料,可当事情成真时,他们依旧有些难以接受,而且不知怎的,他们跟燕肖有接触这件事好像被泄露出去了,虞温韶有些难过,燕向勉在进宫前遇到他时竟质问了两句,话虽没说透,但明显是怪责他做事不隐秘,让人抓着把柄了。

虞温韶心情很糟糕,无论是顾沐就是燕沐的事,还是燕向勉怪他办事不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先是怀疑身边人,可接着又推翻,不可能是身边人,否则早就被陛下得知,燕肖之前也不可能在京城里好好待着了,那只能是燕肖这回进京被陛下看得很死。

可这依然不是件好事,让陛下知道他与燕向勉和燕肖有联系,只怕在陛下心里已留下个不好的印象,是他过于急躁了,虞温韶有点头疼,该如何挽回这一切?

这时旁边的说话声传进虞温韶耳中。

“这点心味道真不错啊,是宫中御厨新做出来的吗?果然不愧是御厨啊。”

“你消息落后了,这虽是御厨做出来的,却不是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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