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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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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腿的人吧,这人就不知道二少爷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跟了一路一直到二少爷进了庄子看不见了,这人还没决定要不要出现在二少爷身边,将他人带回京城,至于世子为何猜到二少爷会出现在此处,他不去想,反正世子最为英明,世子肯定有自己的途径知道。

他在想,是不是将二少爷带回去后,世子能上御前告那顾子爵一状,真以为成了子爵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竟敢将侯府的二少爷私自拐走。

因为没拿定主意所以先走了,浑然没发觉自己也被人跟踪了,史丁山对此人嗤笑不已,不过并没在旸少爷面前提起一个字,只将此事托茅江涛转告公子。

顾昭的意思是让大家按兵不动,看那人会使什么手段,或者说京城的虞世子会如何做。

那人接下来几天除了继续跟踪顾旸,并且还跟踪了顾昭,这让顾昭都失笑不已,茅江涛简直无语极了,那么醒目的目标,连他和公子两人都瞒不住,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简直蠢得让人没眼看了。

当然了,他是常走镖的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值得一提的是他家的公子,对别人的目光也是如此敏锐,其实那家伙被发现还是挺冤的,没看旸少爷就一无所觉,是这家伙自己倒霉罢了。

这人之所以没有动作,其实是在等自己主子的回信,因为他第一时间就送信到京城了。

虞温韶接到手下送来的信,果然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虞璐竟真是被顾昭带走的,而且似乎还是自愿走的,否则怎么一点不想联系京里,一点消息也没想递回来。

可顾昭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梦到了未来的事?不,没可能的!这怎可能有一又有二?有如此奇遇的人只可能是自己,虞温韶根本不愿意承认顾昭也会是特殊的受老天厚爱的那一个。

没结果时虞温韶心情烦躁,有结果了心情却一点没有转好,只有更加烦躁,揣测顾昭的用意,无非是他发现了什么,可将虞璐带走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更该揭露身世,然后跟虞璐各归各位吗?

最后只得给那边又去了封信,将虞璐的下落告诉她,让她拿个办法,其实依虞温韶的意思,当初就不该留那活口,那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他搞不懂那女人的心思,非得花费心思叫人看住那家伙,以为如此就会万无一失,现在不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了?

其实虞温韶心中也隐约明白,那女人就是想跟夫人较劲,能为此蛰伏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等待将来一日将实情告诉夫人,让她看看她的亲生儿子废物到何种程度,就算是当家主母又如何,笑到最后的赢家是她。

女人可怕的妒忌心。

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虞温韶可以视若无睹,现在他却不清楚顾昭究竟知道多少东西,对那女人的做法不免抱怨起来。

随着一日日过去,夏姨娘同样无法保持过去的心态,越来越着急了,该死的小杂种跑哪里去了,这时心腹丫头跑过来,进了房间便将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姨娘,那边的信。”

“快让我看看写了什么。”夏姨娘连忙抢过来,拆开就看,最后却满脸震惊,信与从她手里滑落出来。

“姨娘,出了什么事了?”丫鬟连忙唤醒姨娘,所有的信件纸张都要销毁的,免得留下什么把柄。

夏姨娘勐地回神,又连忙从地上捡起信,重新看了一遍,依旧如此,夏姨娘不住地低喃:“怎会这般的?怎会是这样的?”

“姨娘,究竟怎么了?”丫鬟着急道。

夏姨娘看向丫鬟,目光还有些茫然:“小杂种如今跟在那小贱人身边,你说怎会这样的?”

丫鬟这时也惊了,跟在姨娘身边,她当然知道姨娘口中的“小杂种”和“小贱人”分别指谁,贱人有时指夫人,小贱人就是指外面的那孩子。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高家不仅没能拦下那孩子,还让他立了功跑到京城来,得圣上重视封为子爵,那几日姨娘在房里没少诅咒新出炉的顾子爵,因而平时就忽略二少爷,那阵子就更加无视了,导致隔了那么些日子才发现他不见了。

这么说来,正是那顾子爵离开京城的时候将二少爷一起带走了?

“姨娘,那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会是将二少爷带走的?”丫鬟吞咽口水,有点吓住了,又担心世子爷的情况。

夏姨娘收起目光中的茫然,她不容许自己的计划有失,她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布置出这诸多,不容许到了关键时候还要错失。

渐渐的,她脸上露出狠色:“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出身,狗改不了吃屎,十几年的侯府生活也改不了他的根子,宁愿放着侯府的少爷身份不要,那就休要怪我无情!”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该让这下贱胚子在这侯府中病逝才对,白白让他享受了侯府二公子身份十几年,有他没他活着,也不影响她的计划和世子的前程。

夏姨娘下了狠心,浑身散发出冷意,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封信,然后让丫鬟将这封信送往一个她多年没提起过的地址。

等丫鬟走后,她才将之前的信又取来反复看了几遍,确保没有失误后投入一旁的火盆中,火光映照中,那张娇好的脸庞也添上了几分戾气,变得狰狞起来。

只是夏姨娘没想到,她视为心腹的丫鬟白珠,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的信送到指定的地点,而是先来到了世子面前,她看向虞温韶的眼睛中带了几分痴迷,将姨娘交给她的信取出来:“姨娘写了封信,让我送去这个地址,这还是第一次,白珠想了想,先来跟世子爷说一声。”

虞温韶原本对这丫鬟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很不悦的,现在是多事之秋,他生怕一个不小心露了什么马脚。

结果听到这话,心里的不悦立即隐去,接过信便不由分说地去除上面的火漆,取出里面的信看起来,白珠在旁毫无意见,甚至还抓紧时间继续痴迷地看他的脸,渐渐地脸上还露出了红晕。

白珠多希望这些事情早点结束,世子爷应了她以后身边有她的位置,将来世子爷会继续爵位成为永宁侯,那她就是侯爷身边的姨娘,也是这侯府中的半个主子。

尤其是世子爷那么俊,是她见过的最好看又最温柔的男子,一颗芳心早扑在世子爷身上了,世子爷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看完信后虞温韶眼神晦涩不明,他早猜到那女人身后还藏了人,否则当年的事没可能那般顺利的,只是那女人一直没告诉他,只到现在才露出端倪。

虞温韶想了想,提笔重新写了封信,如果夏姨娘在这儿,便会发现虞温韶重写的这封信笔迹和她几乎一个样,可以以假乱真。

等一封信写完墨迹晾干,虞温韶又重新封上火漆,根本看不出动过手脚的模样,然后将信交给白珠:“就按姨娘所说送过去,以后那边有什么回音先送到我这边。”

“是,世子爷。”白珠的声音软软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虞温韶靠过去。

虞温韶眼里闪过不屑与厌恶之色,但他需要拢住这丫鬟为自己办事,因而当白珠这丫头走出去时,脸颊飞红,眼含春水,左右环顾了一下,低头匆匆出了侯府,绝不能坏了世子爷的大事。

至于二少爷和顾子爵,那只能对不起了,她的世子爷这么好,比他们都适合做这世子爷,白珠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皇帝正在和内阁大臣们商量朝政,近身太监匆匆从外面进来,来到皇帝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皇帝,皇帝不动声色地按下,继续跟几个大臣议事。

待议完事,大臣们退下,皇帝才再取出刚刚的东西,说:“这么说,那女人在外面还真有人手?”

近身太监也没想到,只是因为陛下的一句疑心的话而派了人看住永宁侯府的姨娘,并且还往永宁侯府里安插了人手,没想到还真查出了点东西:“是的,现在还不清楚对方什么来头。”

“继续查,朕倒想瞧瞧朕这眼皮子底下究竟藏了什么牛鬼蛇神。”

“是,陛下!”

近身太监正要退下,皇帝又将他叫回来:“顾子爵那边也盯着点,免得他真出了什么事,到时燕沐那小子要不依不饶了。”

“是,陛下,老奴省得了。”

皇帝也不全为了顾沐和顾昭救了顾沐性命的恩情,还因为也舍不得顾昭这个人才,从顾昭在天花一事中立的功劳,还有他带头弄出的肥皂和其他东西,皇帝觉得这是个肚子里有货的人才,保护好他也是想看看顾昭以后究竟还能有多大作为,如果真有大才,那也是大周之幸事,那更不能有事了,否则会是朝廷的损失。

香皂这东西已经流进了宫中,皇帝用了也觉得颇好,最近正考虑要不要让顾昭他们的那个作坊给宫中进贡。

庆凌府,顾昭也从史丁山这里获得了消息:“你说那人就在庆凌府住下了,也不再天天盯着旸弟了?”

“是的,原本看他还有几分着急,可这两天应该是接到来自京城的信,彻底安下心来了,还有闲心去旁边的酒馆喝酒去了。公子,要不要我找人从他嘴里套套话?”史丁山回道。

顾昭想了想,说:“好,不过要小心些,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好的,公子。”

顾昭已在准备回家的年礼,离年根越来越近了,他要准备回家事宜,只是这回少了一个人,又多了一个,回家要怎么向爹娘解释,真是让他头痛得很,可这事又拖延不得。

木头跟着公主去京城也有好的一面,至少他不用再操心木头的安危,防着西南那边再派出什么人来对木头不利,还是放在皇帝身边最为安全可靠了。

这从木头给他写来的信里可以看出来,虽然也有木头报喜不报忧的成分,但看得出来,皇帝对木头还是挺重视的,一进皇宫便安排了最好的御医给他开药还针灸。

想来皇帝也不可能放心西南那边的情况,虽然太、祖是为了镇守西南边疆的异族,才派了自己的兄弟过去,给了一定的兵权和自治权力,但传到现在,皇帝哪可能高枕无忧,对他们还如太、祖一般信任,尤其是那叫燕肖的家伙明显是个野心不小的,就算为了制衡,皇帝也得将木头给扶持起来。

不过这次回家还是得多雇些人一路护送,以保证路上的安全,他不得不防着京里的那女人和虞温韶狗急跳墙,直接冲他和顾旸下手,以便一了百了。

顾瑶新的铺子已经找好,地点也给顾昭过目了,位置正好和如今的点心铺子相对,顾昭也觉得顾瑶目光不错,所以放手让她自己做事。

年前开张是来不及了,顾瑶正让人整修铺子,等年后过来就可以安排上了,这段时间也正好可以训练出一批新人来。

叫顾瑶高兴的事,石姐姐去了京城也没忘了她,从京城给她写信来了。

腊月里,一场雪过后,顾昭他们要启程回乡了,在这之前,先去宋府与宋程道了个别,宋夫人提早几日回京看望一双儿女去了,就丢下宋程一人守在府里过这个新年。

彭遇夫子那里也替顾旸请好了假,顾昭不得不承认,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才被彭遇教了多长时间,顾旸比起刚从京城来时长进了不少。

彭遇也跟顾昭单独谈过,虽然顾旸不是顶聪明的人,但他也有他的优点,除了性子纯良外,还非常勤奋专注,其实教这么个学生彭遇感觉颇好,并用不着他操心太多,要是收个脑袋机灵却性子顽劣的,他早就不干了,因而顾旸省事。

彭遇以为,凭顾旸这般专注用功,将来考个秀才完全没问题,努努力,运气好的话考个举人也是有可能的,顾昭觉得这般真是太好了,举人出身便可以谋个官职了。

宋泽和宋母也是要回乡过年的,如果顾昭和顾家二老在这里还罢了,可顾家人全都走了,他们留在庆凌府也无趣得很,不如回乡看看,离得时间长了,宋母还是怪想念水云村的一切,而且这次回乡,也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味道。

以前过日子还要抠抠索索的,一文钱恨不能掰成两半来使,没日没夜地做绣活,好替儿子挣出赶考的银子,自从来了庆凌府后,宋母的日子从未有过的充实,也从未有过的轻松,家里平常的开销靠她在作坊里的工钱就足够了,还能有些剩余,宋泽拿的分红完全可以积攒起来。

宋母想着,这几年攒的银子也不必在庆凌府置办房产,等将来去了京城,手里的银子应该足够在京城置办一个小宅子了,这放在以前哪里敢想的。

齐云飞则因为生意的关系,要再过几日才回清河县,但也派了人一路保护顾昭他们的安全。

与彭岭他们早在府学里就道过别了,出城上了官道后不久,顾昭与宋泽又和叶秀鸣道别,后者往江泰城而去,顾昭与宋泽则往清河县的方向。

“叶兄,来年见。”

“宋兄,顾兄,来年见。”

三人相视一笑,便各回各家了,这些日子的相处让顾昭再次肯定,只要给叶秀鸣机会,他将来肯定不会默默无闻的,顾昭挺期待将来他进入官场后的表现。

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先是竞争对手,下一回的乡试他们都是要参加的,要一起争夺那有限的举人上榜名额。

至于一直在庆凌府盯梢他们的人,后来史丁山找了以前的兄弟从他口中套话,也没套出太多的新东西,于是干脆在他们出城之前就找了借口将那里丢进府衙的大牢里了,就不知那虞温韶会不会让人从府衙捞人了。

还有那位黄参将,就在不久前被陛下调离之前的职位,听宋大人说如今的官位虽然高了些,但实际上手里的权力小多了,属于明升暗降。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宋程还能不清楚?要知道这事可是发生在公主回京之后,明显是将他所说的事情报到了陛兵权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宋母捧着放了木炭的暖手炉跟顾瑶说着话,在宋母眼里,顾瑶比起当初在水云村时出挑多了,比起府城里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差的,人也越来越能干,这是她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

虽觉得这样的好姑娘不能成为宋家的儿媳妇是一种遗憾,但宋母也留意到儿子跟顾瑶之间一点那方向的意思都没有,再加上话早已说出去了,宋母也不会再重提旧话,如今这般像亲戚世交一样处着挺好,否则弄不好两家人反而尴尬。

顾瑶难得的又做起了绣活,趁这个机会向宋婶子请教,宋母其实也很少碰了,除了年纪大了眼睛吃不消外,宋泽也不太愿意让她费这个眼睛,因而这时候就捧着暖手炉笑眯眯地指点顾瑶针法。

“对,就是这里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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