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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仙子驾到,通通闪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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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急匆匆跑来阻拦,是何道理?莫不是到了这般田地,你这出了名的老好人,还要维护塔下那个与魔头同流合污、早已堕落不堪的秃驴法海?”

她语速不快,字句却尖刻如刀,直指核心:“还是说,你们佛门自家出了这等入魔的败类,便想藏着掖着,怕被我们姐妹戳破这层遮羞布,损了你们西天极乐世界的面皮?”

这话语可谓毫不留情,唐僧身后的几位罗汉闻言,脸上顿时浮现怒色,气息鼓荡,似要发作,却被唐僧急忙抬手制止。

他深知此刻绝非计较言语得失之时,对着三霄,尤其是为首的云霄仙子,深深一揖,语气急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碧霄仙子明鉴,贫僧绝无维护那堕入魔道、不可救药之法海之意!实在是……实在是眼下情势已危如累卵,远超我等先前预料,近乎无法收拾了啊!”

他不敢有丝毫隐瞒,也顾不得什么家丑,将自己之前不惜损耗本源、冒险以佛门他心通秘术探查到的恐怖真相——法海心神已与塔底那源自魔祖罗睺的可怕魔气结成了诡异的“共生之体”!

两者近乎融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可怕状况,原原本本,语速极快地解释了一遍,其间细节令人闻之心惊。

“如今那法海自身,既是维系那罗睺魔种与表层佛门封印达成脆弱平衡的关键节点,亦是最不稳定、随时可能引爆的灾祸之源!”

“若此时以强力破塔,瞬间便会打破这岌岌可危的平衡,立时引爆那共生魔气!届时,首当其冲的便是被囚于塔内、与塔体气机相连的白素贞姑娘,她……她绝无生还可能!”

“而这股积蓄千年、混合了法海毕生佛门修为与罗睺本源魔能的毁灭洪流一旦全面爆发,其威能足以顷刻间将整个临安府,连同这城内外数十万元辜生灵尽数化为飞灰,生灵涂炭啊!”

“此绝非贫僧危言耸听,实乃之前亲身感知之大恐怖!那塔底魔能,已非寻常魔气,近乎拥有了自身意志,凶戾无比!”

唐僧的声音带着心有余悸的后怕。他虽是靠功德之力晋升准圣,境界远不如云霄稳固,实战更是远远不及,但对心念、业力、魔障的感知却因精深的佛法修为而异常敏锐。

他之前清晰地“看”到了那塔底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般汹涌澎湃的毁灭性能量,以及与法海心神那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诡异连接,那是一种近乎同归于尽的恶毒诅咒。

琼霄听得眉头紧锁,她虽性子急躁,却也并非完全不通情理、罔顾生灵之辈,只是救人心切,加上对佛门素无好感,忍不住反驳!

“共生?说得如此麻烦!依我看,管他什么共生共死,一剪子下去,犀利绝伦,连那魔僧秃驴带塔下的脏东西一并剪灭,从根源上断了这祸害!哪里需要这许多顾忌!”

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难不成因为这魔僧自己作孽,成了个碰不得的毒瘤,我们就只能干看着,束手无策?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二妹!”

云霄声音微沉,带着长姐的威严与最终决断:“功德佛所言,绝非虚言恫吓。我之神念亦感知到此塔气息之诡异,那共生魔念根植于法海心神执念与罗睺魔种核心,牵涉因果业力极深,已形成稳固孽缘,绝非简单蛮力可以根除。”

她目光扫过下方繁华的临安城,眼中闪过一丝慈悲:“金蛟剪虽利,无坚不摧,却难保不会在剪断那共生联系的瞬间,因其过于霸烈的杀伐之气,引动魔气提前失控爆发。届时,白师侄与这满城百姓……我们赌不起,截教也担不起这般滔天业力。”

她心中同样焦急愤懑,白素贞是她看着长大的截教晚辈,性情温婉坚韧,却遭此千年囚禁之苦,她这做师伯的岂能不怒不痛?

但她心思更为缜密通透,深知越是此时,越需冷静权衡。

赵公平虽允她们便宜行事,赐下重宝,却绝非让她们行那莽撞之事,造成无边杀孽。救人是目的,但不能以数十万无辜生灵涂炭为代价,此非截教教义,亦有违天道。

碧霄眼波流转,心思急转。她没有再紧盯唐僧追问,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下方那座佛光缭绕却又魔气森森的金山寺,以及寺中那座巍峨的雷峰塔。

她深吸一口气,清脆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万千冰珠骤然砸落于玉盘之上,清脆却又带着淬毒般的尖锐与穿透力,无视空间距离,精准无比地轰向雷峰塔底,直刺那堕入魔道之人的心神深处!

“法海!秃驴!听见了吗?别像个没胆的缩头乌龟一样只知道躲在塔底下苟延残喘!”

“你昔日自诩什么得道高僧,终日把‘除魔卫道’、‘佛法无边’挂在嘴边,标榜自己心如明镜台,不染尘埃!口口声声为了苍生正道!”

“可现在呢?你睁开你那被魔障蒙蔽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自己成了什么鬼样子!你的五脏六腑、你的菩提心、你的罗汉果位,早就被魔头啃食透了,烂到流脓发臭!”

“你自己就是那世间最大、最可笑的魔物!还跟塔下那见不得光的罗睺遗毒成了共生共死的连体孽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这金山寺主持当得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我看你念的根本不是佛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修的不是不坏金身,是污秽不堪的魔躯!你口称的佛,全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哈哈哈哈!”

碧霄的嘲讽,字字诛心,句句见血,将她洞察到的真相以最恶毒、最轻蔑、最不留情面的方式,狠狠摔在法海那早已扭曲的心神之上。

意图彻底激怒法海,撕碎他可能残存的最后一丝伪装与侥幸,逼他现出身形,同时也为接下来的行动,创造出那稍纵即逝的破绽。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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