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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真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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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奚一怔,捧着灯笼的手也垂下来,“我知道你最近忙,刚刚不用陪我出去的,我能打理好家里的事。”

这段时日他想要重整成宁军,也想同李正则一块逐渐拿回朝中的权势,时常早出晚归,每次待许明奚早上醒来,他就已经走了,本想早点起床给他准备洗漱和早膳,没想到他就偷偷清晨一早出去,没吵着熟睡的她,以至于两人好好正经吃顿饭都难得。

沈淮宁一笑,将她揽到怀中,“无妨,是我自己累了,想出去走走。”

身后的袁青木忽然觉着苗头不对,他眼神示意着兰青,再瞄了眼弟兄,皆不约而同地转到身后去,毕竟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许明奚习惯地替他抚顺衣襟前的褶皱,问道:“那你今晚想吃什么夜宵?我给你准备。”

每次沈淮宁说不用让她先睡,可每次回去,许明奚都命人提前备好适合他口味的夜宵,撑着沉重的眼皮等他回来,正好连醒神的针灸也能研究研究。

思及此,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准备些冷元子和甘草汤吧!”

许明奚眸光一亮,“好啊,刚好我也想吃。”

尽在不言中,沈淮宁带着袁青木他们先行离开,留兰青下来,只余许明奚朝他挥了挥手,待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她忍不住喃喃道:“真是的,每次问想吃什么说的都是我爱吃的。”

话落,马匹嘶鸣响起。

许明奚听到是从侧门传来的声音,匆匆跑过去看,发现一辆乌木宝盖马车停在前面,高挑纤细的身影在壶形灯下掩映。

“静嘉,你怎么在这?”

听者身形一晃,回过头来,美人蹙眉。

沈静嘉微惊道:“明奚,我刚刚还想去找你,后来才知你出去了。”

许明奚一看她身后的侍女小厮都在准备行头,看样子是要出趟远门,更何况还是在晚上出发,应是着急得很。

她提步跑上去,忧心忡忡,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沈静嘉稍愣,似乎有些为难,说道:“不用紧张,我只是近来春乏得很,身子也不太好,就和祖母请辞,回荆州老家养一段时日。”

“我看看。”许明奚拉着她的手在寸关尺把脉,被沈静嘉躲过,笑道:“没什么,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回趟荆州,刚好看看族中长老,你不用担心。”

许明奚收回手,有些奇怪这么久以来好像都没机会给她把次脉,她只好作罢,打量着沈静嘉看面容气色还不错,想来也无大碍。

“明奚。”沈静嘉唤着,拉起她的手,犹豫其中,“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回趟荆州。”

此话一出,许明奚眉眼一挑,没反应过来,还未等她说话,沈静嘉朗笑打断,温声道:“好了,不为难你了,你应该想留在京城吧!”

许明奚郑重地点了点头,手腕一紧,被她揽入怀中,轻轻抱了下,依稀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不过一会儿,沈静嘉和她作别,便上了马车。

许明奚送至街口,黯然伤神外,还有些奇怪。

“静嘉刚刚是喝酒了吗?”

“梨花白。”兰青的声音幽幽响起。

许明奚恍然大悟,喃喃道:“梨花白?那这酒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自顾说着,她突然想起要通知疱屋准备宵夜,便匆匆进了府邸,兰青回身跟着之际,目光仍停在消失在不远处的马车,敛回神色。

***

长街烈马而过,沈淮宁几人及至许家前便停了下来。

袁青木踏着马镫下来,问道:“怎么是来夫人的娘家?那为何刚刚不和夫人说?”

“没什么。”沈淮宁翻身下马,一甩绣袍,“我只是有点不放心来问些事,你们都记住,此事不能告诉她。”

一行人应下,来到许家门前,守门的小厮认出是沈淮宁,欠身道:“上将军,那么晚了,不知是有何贵干?”

沈淮宁眸光骤寒,袁青木领会,沉声道:“上将军的事哪容得了你来过问!还不快带路,去找你们的伯爷。”

小厮一见人人都是带刀而行,目录凶光,吓得直哆嗦,连忙在前给他们带路。

按着时辰,许是在祠堂处。

小厮领着他们过去,却老远听到争吵的声音。

小厮本想进去让人通报,却被沈淮宁示意噤声,让他退了下去。

沈淮宁走到祠堂趟门后,透着浮掠的竹帘依稀见得祠堂内。

秦令仪一丢瓷杯,一骨碌站起来,以团扇指着许其琛,面容哀恸。

“许其琛,你看看那罗缉熙干的好事,现在全京城上下都说蓁儿是善妒非贤良女子,你以后让她怎么嫁人!你身为他的父亲,却是袖手旁观。”

许其琛亦是火烧眉毛,脸色难看得很,来回踱步道:“你以为我不心痛,我不着急吗?这坏的可是永安许家的名声,可他是西南王的世子爷,而且快要祭祀了,切莫节外生枝,我这老脸也没地方搁啊!”

一时间,两人的家常便饭愈演愈烈。

沈淮宁心下生疑,问道:“罗缉熙他们两人是怎么回事?”

袁青木咽了下喉咙,“听说,属下只是听说,这许思蓁不知是怎么惹怒了这世子爷,被赶了出来,还说要取消婚约,然后贵女们就开始流传她城府深,不好想处这些话,我就知道这些。”

沈淮宁眉间微蹙,这罗缉熙先前那么喜欢她,这态度突然转变,看来是因那晚救他一事败露了。

他揉了下额角,叮嘱道:“盯着府里的人,这事不能传到奚儿那里,暗中多加些人跟着,尤其不能让罗缉熙那家伙靠近。”

袁青木顿时愣住了,心道:“为什么世子爷会去找夫人?”

忽地,窗内虚影渐过,一只茶碗从竹帘飞过,摇摇晃晃地飞到他眼前,啪嗒摔到地上,粉身碎骨。

袁青木不禁深吸口气,如死后劫生。

秦令仪仍不依不挠,对着正喝闷茶的许其琛,颤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就这么打算不管我们女儿了?”

许其琛着实恨铁不成钢,长叹一息,“为今之计,只能让她回老家暂避,或者去大相国寺和你那外甥女一样,静心祈福,这风头总会过去,到时我就给她寻个我门下的富家子弟,就嫁了吧!”

“你!”秦令仪气得血气上涌。

自许思蓁出生,秦令仪就希望她能当王妃,当皇后,最差也要当个一品诰命夫人,如今竟然只能找个歪瓜裂枣的富家子弟,庸碌地当个富贵闲人过完一生。

反而许明奚那卑贱出身的丫头,如今......

秦令仪突然觉着眼前一黑,发了疯地去用拳头锤他。

“许其琛!你个混账!你瞒着我,娶我之前就已经和那下.贱的村妇生了许明奚这个孽种,又因为她蓁儿才会落得如今地步!”

“好了!”

许其琛一把攥着她的双手,额间的青筋几乎刺出,已是气得脸如猪肝色,甩开了他的手,似乎压抑了许久,沉声道:

“那个孽种根本就不是我的,她也不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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