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为什么要帮情敌(2/2)
「要是你又逃掉了,身子没人帮你顾好的话,那么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原谅自己。」
听他说得那么严重,千金裘反倒没了生气的想法,不过……
「你就如此认定我愿意待在南月帝的身边?」
按压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换手按。「为了千迫的到来你会同意的。」
「所以你也晓得千迫在我身边。」她觉得好不可思议,为什么千迫会将她交给锺离的事她一直没去想过,可现在听他说的那么果断,突然有种想念跃上心头,「锺离,你打算和我维持朋友关系吗?」
「有何不可?至少我是心裹放下你的朋友。」
「原来千迫也在,怪不得其他两个人都没出现过。」千金裘喃喃着。
锺离却是笑了出来,「那两个皇上可不是因为千迫才不出现,而是凤欲希点名和楼蝶有关的人你都不愿亲近,他们才悻悻地离开了。不过段乐肯定是不甘心的,要不然也不会特地传来他把德妃的阴谋揭穿的消息。」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你与南月帝的关系是何时开始的?」
「谈不上什么开始,我家师傅半路认徒弟也没什么,哪天突然有人叫我喊他师母我恐怕也不会太惊讶。」
眼见身后的男人用着最平板的语调陈述最吓人的事实令她忍不住回头,「师母?我可以问问你那位师傅今年贵庚吗?」
按揉的手顿住然候又继续,「记得当年收我为徒时他才刚过十五。」
「啊?!也太年轻了吧!」
「嗯,反正他很有一套就是了。把我带回家的人是千迫,他告诉我自己暂时无法那么快去南国救你,希望我能想办法混入南国皇宫,没想到他人刚走南月帝就来了。」
千金裘垂下眼,提到千迫,她的心情立刻就会变得沉重些,想到昨晚南夜帝说的话……
「我想把欠千迫的所有还给他。」
「呵。」
千金裘愣住,听见锺离的笑声她阻止他按下去回头,「你笑什么?」
掩嘴失笑的锺离竟是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我不是取笑你的话,而是听见千迫要我记起的话竟在你嘴裹听见。」
「什、什么意思?」千金裘一脸莫名其妙。
瞥见一丝发遮住她的唇瓣上,他伸指将发丝卷到自己手上望着她,「千迫对我说,要打消你还他的念头,他说那不叫欠,那叫爱,那是他爱你的所有证据,他不希望你失去这个证据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从此交叉的路上行同陌路。」伸指将卷了她发丝的拉到面前,被拉的千金裘也无可避免的靠向他的胸膛,距离他的唇还有点距离,可他的唇却是吻上了她的发,「裘儿,有一个男人爱你如斯,你怎舍得让他伤心?」
被拉近的脸直直地望着此时对自己放电的男人心裹叫苦。不是说要维持朋友关系吗?
他笑笑的亲着她的发,直见她一张苦瓜脸才放开了她,将她转回去重新按压她的身体。背部传来他渐渐乱了节奏的心跳声连带着她自己也乱了呼吸,她想开口说些什么,身体却敏感地感受他的唇正在亲吻自己的背部,手指用着很轻很轻的力道在游移腰侧,不时略过的某一部份令她不自觉地闪躲。
「锺离!」
锺离的吻停下,却闷声笑了笑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一同浸泡在热水里。
「我只是想提醒你,纵使我愿意当你的朋友,可我的身体还是在叫嚣着想抱你的讯息,但是,我不会太过的,刚刚做的只是回味曾经亲吻过的回忆。」
千金裘觉得自己的脸非常的烫,虽然分不清是池水造成的还是锺离的吻,「噢,你让我想起我另一个身份也是这样不拒绝男人的。」
「另一个身份?」
千金裘缩在水裹将昨晚听见的话以及南夜帝和南月帝是两个人的事也说清楚。
「嗯,我个人的看法是,鬼母是你的前世,就算南夜帝说了你也没记起来,对吧?」怀前的她点点头,他又说:「楼蝶和飞廉的事你也只是作梦梦到也不算亲身经历,对吧?」前方的人这次点头点的有些迟疑,他不理她继续说:「而你现在的身体唯一有过经验的只有和段乐,这样一点也称不上不拒绝男人。」这一次千金裘就没点头了。
抱起她往池边去,拿来大布巾包裹住她,强迫她擡起头时额头抵着她的,「不要去在意那些前尘往事,你只要好好的活在当下就好,至于千迫的牲命,我相信他自己也有办法才是,要不然,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总不会让自己失去甜头吧!」
千金裘皱眉,「你把千迫说得像色狼。」
「嗯哼,我是个太夫,我可没忘记离开他身边的你,身体是如何被折腾的。」
千金裘倏地脸红,赶紧推开他自己去穿衣服了,而锺离留在原地忍不住抚额。
他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好心的帮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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