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真相(1/2)
钟贵妃这厢便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也好让鸾妃好生歇息。”
林鸾织巴不得她们走,起身相送。
临到门口的时候,钟贵妃忽然转身盯着林鸾织,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知道杜太医回宫了吗?”
也不等林鸾织回话,便走了。
悦妃在边上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先行离去。
二月的风,带着冷洌,一下子刮在林鸾织脸上。
钟贵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杜荀鹤回来了?和钟贵妃说了什么?钟贵妃已经知道再难孕之事了?还是说杜荀鹤曾经提到过的解药找到了?
但在林鸾织考虑要不要去找杜荀鹤的时候,凝香带回来的消息足以让林鸾织无暇顾及其他。
因为黑色珠子的主人找到了,是何秉忠。就是当初宁妃在爬墙去看林鸾织的时候被抓正着的何统领。
林鸾织低首瞧了瞧自己的肚子,灵魂互换之后,没想到还能再做母亲。所以,现在一切以孩子为主。
因此,她不会再自己亲自动手,也幸亏,现在她有得力助手了。
于是,林鸾织扬声:“凝香,你顺着何秉忠查下去。”
说完这话的时候,林鸾织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想了想,她的脸上便现了几分坚毅又吩咐道:“这么久了,是该办了。紫隐,去把红芍抓起来,尽你所能,把她知道的全供出来。”
两人称是离去。
五天后的黄昏,残阳如血。
林鸾织吃不下东西,开始一个劲干呕。
顾杞城急得无法,一连三道圣旨把杜荀鹤召进关睢宫。
杜荀鹤刚进门,顾杞城便劈头盖脸地问道:“老东西,你怎么回事?一进宫就钻进你的练药房里,整天捣鼓什么?”
杜荀鹤行礼后,不轻不重地打量了一眼依偎在顾杞城怀里的林鸾织,然后一脸的嘻笑:“皇上,这是你太急了。总得给老臣走路的时辰吧。”
“行了,快瞧瞧可有法子让鸾妃好受些。”
杜荀鹤把脉细问后,便有些不冷不热道:“鸾妃娘娘初次怀孕只怕不知,这作呕啊是妇人常有之事,不必大题小作,只须服些盐渍话梅便能压酸。”
林鸾织哪里会不懂这些,不过是有心绊住顾杞城而已,因为今晚有大事要发生。
于是,林鸾织故作歉意地笑道:“麻烦杜太医了,本宫知道杜太医除了贵妃娘娘,向来不肯为旁人看病。实在是皇上太心急了,叨挠杜太医了。”
顾杞城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突然就笑出声来:“老东西,以后鸾妃的孕事,你亲自照料。”
杜荀鹤一听,不乐意了,有些不满地说道:“皇上,老臣很忙的。鸾妃娘娘也说了,老臣向来只喜给贵妃娘娘看病,照料好贵妃娘娘才是老臣的正事。”
顾杞城正接过下人送来的盐渍话梅,本欲喂给林鸾织,闻言,忍不住朝杜荀鹤丢了一颗:“你个老东西,你……”
有些东西真是说么说不得,不说么又憋的难受。
林鸾织自己伸手拿了一颗话梅,却往顾杞城手里塞,眼睛看着杜荀鹤,也不知笑没笑:“臣妾也不敢劳烦杜太医,听说这做太医的呀,既能救人,也能害人。比如说这罂粟,份量拿捏地好自然能救人,要是一小心过了,可就是活生生要人性命呢。”
杜荀鹤猛地擡头,似乎想在林鸾织那张娇俏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来,可人家眉色不动,便忍了气:“鸾妃自有福佑,老臣告退。”
说完,红着一张脸,气鼓鼓地甩手走人。
顾杞城拿着林鸾织塞给他的话梅,喂到了她的嘴里,脸上笑已合不拢:“奇怪了,每次朕怎么逗他,也不见他生气。你是捉到他什么把柄了吗?居然能让他气成这样?”
“也没什么,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杜太医喝了酒的时候容易误事。”林鸾织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顾杞城腿上。
她总不能告诉顾杞城,当初小产之后,自己血崩,后来难以再孕,和杜荀鹤有很大的关系。
杜荀鹤当初喝了点酒,被匆匆叫来就诊的时候,罂粟分量过重,直接导致自己难以再孕。
人家也是无心之失,虽然自己代价惨重,但她向来记恩,也不想再给自己的罪孽本上再添条性命,因此饶了杜荀鹤罢了。
顾杞城眉头一锁,将她的脸扳正,将信将疑的看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林鸾织唇畔微勾笑着摇了摇头,道:“皇上,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吧。”
“你呀,让朕拿你如何是好。”顾杞城失笑地叹气,“只一件事,不许让自己委屈。”
林鸾织正要点头,忽见小宣子满脸躁色地跑进来:“皇上,皇后娘娘有请。”
只怕事情成了。林鸾织心中一动,却依然歪在顾杞城身上不肯动,故意气嘟嘟道:“皇后娘娘也真是的,皇上才呆了这么一小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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