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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 再探古逻辑修神之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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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完成后的余波仍在这片空间中缓慢消散,虚权界泯的裁断气息如同退潮后的海雾,被无形的界限一点点抹平。晚禾静静立在秦宇身侧,衣袂垂落,紫银色的光辉已不再外放,而是内敛成一种端庄而克制的气度,她不再像一柄随时可斩尽万物的裁断之剑,更像一位沉静而自持的守护者。青环则明显心情极好,一道青焰轻巧地跃上秦宇右肩,尾端微微晃动,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不错不错,小秦子的魅力还是不错滴,连这种级别的存在都愿意主动认你为主。”

秦宇轻轻一笑,没有接话,他知晓虚权界泯神剑之所以认主真正的原因在于虚权界泯神剑知晓青环真正的来历以及他是黑金环意志所显化的,他侧过头看向身旁的晚禾。她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微微转过脸来,眼神温和而安定。秦宇低声说道:“那我们走吧,离开这个未知世界。”晚禾轻轻应了一声:“嗯。”声音很轻,却像是在为一段漫长而危险的旅程画下一个安静的句点。

三人一同走向那道仍未完全闭合的入口光圈。光圈边缘残留着裁断后的虚白纹路,像是被某种更高层次的存在强行切开过,又在缓慢自愈。秦宇一步踏入其中,青环稳稳停在他的右肩,晚禾则与他并肩而行。光芒在他们周身合拢的刹那,未知世界的一切景象被迅速拉远、压缩,最终化作一线模糊的亮点,彻底消失在感知之外。

当视野重新稳定下来时,映入眼帘的已不再是幽影魔谷那种阴沉扭曲的地貌,而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湮虚域区域。这里的天地显得异常开阔,远处是层叠起伏的青色山峦,山间云雾流动,却不显压迫;近处有一条清澈的灵河蜿蜒而过,河面映着天穹淡淡的光辉,水波轻荡,带着久违的宁静气息。空气中没有浓重的杀伐残痕,只有一种仿佛被时间温柔对待过的平衡感。

秦宇环顾四周,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沿着河岸走了一段距离,最终在一处被古木环绕的小坡前停下。这里视野开阔,却又足够隐蔽,微风拂过,带着草木与水汽混合的清香。他随手布下简单的隔绝手段,随后取出寂灭魔瞳·终焉灵核”新鲜的食材与器具,很自然地开始生火。火焰跳跃起来时,不再带着任何寂灭或裁断的意味,只是单纯而温暖的光。

不多时,肉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青环早已坐不住,直接跳到一旁的小石头上,双手托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烤架:“哇,这味道,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常的东西了。还好当初我让你在恩熙幽影,衍光天阁饭店购买了这些食材和器具存放在灵核里面,不然哪吃的上这些美味哦。”晚禾则安静地坐在秦宇对面,双手放在膝上,看着火焰与烤肉,神情柔和而新奇,像是在体验一种与裁断、终结完全无关的日常。

秦宇将烤好的肉分给她们,动作自然,没有任何刻意。青环接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晚禾则小心地尝了一点,随后轻轻点头,低声道:“很好吃。”那一刻,火光映在三人的脸上,映出一种难得的平静与温馨,仿佛之前所有生死一线、存在裁断的经历,都被暂时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夜色在这片湮虚域的静谧之地缓缓铺展开来,天穹像是被一层深蓝色的绸缎覆盖,星辰并不刺目,却密集而有序,仿佛被精心安置在各自的轨道上。远处的群山在夜色中只剩下柔和的轮廓,山脊被月光勾勒出淡淡的银边,山风掠过林梢,树叶摩擦时发出低缓而连绵的声响,与灵河潺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不需要任何修饰的夜曲。

河面倒映着星空与月轮,水光随波轻轻摇晃,仿佛连时间都被拉慢了节奏。火堆的余烬仍在微微发红,暖色的光映照着三人的身影,让这片本就安宁的夜晚,多出了一层近乎温柔的安全感。

青环吃得心满意足,靠在秦宇身旁,小腿晃来晃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得的放松。晚禾则静静坐在对面,夜风拂动她的衣角,紫银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她的神情比白日里多了几分人间的温度,不再是裁断与归零的化身,而更像是在认真体会这份短暂却真实的宁静。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晚禾忽然轻声开口,声音被夜色衬得格外温柔:“主人,方才你与那位生灵对战的时候,我见你手中所持的,是寂源无垢剑,对吧?”

秦宇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摇头,语气平静而自然:“你还是直接叫我公子好了。嗯,对的,就是寂源无垢剑。你认识?”

话音落下,他抬起手,寂源无垢剑在掌中显化。剑身静默无华,没有任何夸张的光辉,却让周围的夜色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安静,仿佛连星光都在无意识地避让那种“绝对否定”的气息。秦宇低头看着剑,眉间浮现出一丝疑惑,随后抬眼看向晚禾:“晚禾,你都可以化形,为什么寂源无垢剑不能?这柄剑自从认主之后,就一直没有任何化形的迹象。”

晚禾看着那柄剑,眼中没有敬畏,只有一种深层次的理解与清晰。她微微一笑,语调依旧温和,却带着某种本质层面的笃定:“公子,寂源无垢剑并非我能够相比的存在。寂源之剑,走的是从意识根源否定存在的道路——无念、无因、无史、无魂、无定义,它的核心是‘绝对否定’,是让一切在成立之前就失去成立的可能。”

她顿了顿,目光在夜色与剑身之间缓缓移动,继续说道:“而我不同,我所承载的,是‘归零’,而非单纯的否定。我并不是直接抹去,而是将一切结构拆解到无法再区分主体与空间的零界状态。我更像是一个被具象化的哲学命题,是对存在结构的裁断与回收,而非单一意义上的武器。所以,我才能化形,才能以‘意志容器’的方式存在于公子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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