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是妖是人？（5）（1/2）

“你做什么！”

霍琏儿被她猝不及防的举动所惊，惊呼一声，连忙去取来药箱帮她包扎伤口，眼神又是不解有是心疼。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醒了，却在这做自残的行为。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事情总是会过去的，一切都还是可以重头开始的。”

她知道楚绮喜欢天子，曾经交换身份之时，她便以要天子之心为目的进宫。而霍琏儿也隐约能感觉，天子待楚绮是不同的，如今是因为霍氏，所以二人之间皆是阻隔，可时日久了，事情总是会过去的。霍家就算有罪，楚绮已是帝妃，就算受到牵连，但天子若是有心保她，她不会死。

若不会死，就足以证明，他们二人，还有情念。

楚绮看着那大片殷红，看看看着，突然泪流满面。

她麻木地任由霍琏儿帮自己处理伤口，摇头苦笑，“回不去了，回不过了...”

她怔怔的，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霍琏儿心塞，只当她是因为天子的这件事生了寒，不敢再说什么，安静地陪着。

而楚绮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她真的绝望了，这绝望之中，大半部分，是因为她自身。

她会哭，会流红色的鲜血，还有了脉搏，这一切说明什么？

说明...她，变成了人。

这说起来很离奇，可在她认知的这一切中，她真的成了人类，所以才会有了这一切。她不明白为什么，直觉是因为上次救了顾瑾之之后，她死而复生导致。

突然，她抓住霍琏儿的手，那急切的模样，像是在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你摸摸，这是什么？”

霍琏儿困惑地看着楚绮将自己的手按住胸膛之上，一愣，“怎么了？”

手感下肌肤，传来均匀的跳动声。

她以为楚绮是让她为自己检查心脏，便说了一句，“心跳的速度虽然弱了些，但你现在毕竟初醒，身子还虚弱着，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楚绮的耳朵嗡嗡直响，说不出话来。

心跳....

她有心了....

她执念千年，想要得到的东西，终于有了，可为什么，却是这样的场景，才会有？

楚绮想尖叫，想发狂，可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将人敢了出去，把自己关在屋里，独自打理着这麻乱的情绪。

....

那边，顾瑾之刚一下朝，韩海就来报了凤栖宫里的事。

“凤栖宫那主子终于是醒了，只是听传话的人来报，说是情绪很是悲伤，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连膳食都拒之门外。”韩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去打量天子的面色。却见天子神情淡淡，叫人看不出任何，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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