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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会客与闲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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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树下躲懒,珍真远远的见着李正泽背着背篓从湖边绕过来。便起身拉拉身侧的何榆善,示意他跟着她回去。

两个人猫着腰,偷偷的进了院子。把手里的小板凳带着进了灶房。珍真倒了些水给何榆善,自己也端了一碗来喝,喝了一口正要咽下时转身,突然见着珍林坐在灶下,顿时喷了一地的水。

“大姐,你在这咋也不出个声呀?都把我吓死了。”她使劲的拍拍胸口,又想着摸袖袋里的帕子,摸了个空才想着之前已是给了何榆善,便大大咧咧的在袖口上擦擦嘴角的水滴。

“是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还要怪我。去看看爹回来没有,都这个时候了,姥娘咋还没来。”珍林在一旁闲闲的说道,皱了皱眉头。

“我看着爹回来了,马上就要到家了。就是姥娘没瞧见,许是有事耽搁一会,大舅一家会来的。”珍真又攥着袖口给何榆善擦擦嘴,把他带到了旁边的客房。

他拉着珍真的手不放,要她陪着他玩。珍真好说歹说就是不见他放手,心里顿时有点急,手里使劲解开他的手,把他的小手都勒了一条红手印。

“你咋了?倒是放手呀,我先去帮着把事做了,下午再和你玩好不好?”珍真尽力放慢语气,温和的说道。

“哼,你一会就和那个清辉玩了,咋还会理我。我不放手不放手。”何榆善死死的捏紧她的手,脸色通红,神情仿佛是山雨欲来。

沈氏听了两人的话,便也起身,“何家妹子,你且现在这歇一会,我先去把大菜做好了。珍真,你就在这陪着榆善玩吧。”笑着摸摸何榆善的头,“转眼榆善也这么高了。”

何榆善对着沈氏乖巧的笑了笑,手里却依然使着力气。珍真悻悻的白了他一眼,小小年纪就知道吃醋,以后长大了还不是个醋缸子哩。却也不再要他放手,把他带到炕上坐下。

何莲盈一直笑着看珍真,见她坐到炕上,便伸手拉过她的另一只手在手心里。“珍真这两年真是越发长的标志了。”

珍真被这两母子夹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又被她夸赞,抿嘴一笑。“何婶子就贯会笑话我。”

“哟,婶子才不敢笑话你哩。榆善,你说珍真姐姐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呀?”

“嗯,珍真姐姐是越来越漂亮了。”何榆善立刻和啄米的小鸡一样使劲点头。嘟噜着小嘴巴说着哄人的话。

珍真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两母子联手调戏,真是有够玩人的。她微微一笑,把手收回来,轻轻揪了一把他的脸颊。“我瞧着榆哥才越长越惹人爱了呀。”

“榆善那是呆的可爱。哎呀,初次见你时候你还是个三岁的小女娃,榆哥还是个小奶娃。如今时光竟是这样的快。”何莲盈在一旁看着两人嬉闹,突然道:“当初榆哥才见你的时候就要黏着你,这么多年也没变呢。”

这话便把珍真提醒了,她的初吻便是被眼前这个笑的眯起眼睛,双颊露出小酒窝的萌娃给夺了呢。想到此处,更是哈起他的痒痒。

何榆善笑闹不止,躺在炕上滚来滚去躲着她的手指。“珍真……珍真姐姐,你别哈了….我…我好痒啊。哈哈哈…….”

珍真怕一旁的何莲盈不快,这才住了手。把他一把拉起来,“怕了姐姐吧?快叫声好姐姐来听,我就放了你。”

“唔,好姐姐。珍真姐姐是好姐姐。”他连声求饶。

三人说笑好一会,珍真才听到院子门口有牛车的声音,“何婶子,定是我姥娘来了。您先坐着,我出去接一接呀。”便起身对着何莲盈道。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你姥娘便是我的长辈,哪有小辈坐在炕上等长辈的。”何莲盈也跟着起身,拍拍衣裙,把何榆善的衣裳也整理了一番跟着珍真去了院子门口。

果真,院门外来的正是沈大舅一家,只是来人只有珍真姥娘和沈大舅夫妇。珍真和珍林笑着迎上去扶着姥娘的手道:“姥娘,你可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姥娘也想你们。”姥娘左瞧瞧,又看看,两人拥进怀里。才乐呵呵的跟着两人进了院子。

何莲盈带着何榆善对姥娘惜了惜福,又热情的拉着赵氏的手道:“赵姐姐,可是很久没见你了。”

“你都不咋在张家村,当然少见我啦。”赵氏也挽起她的手肘,热情道。又拉过她身旁的何榆善,细细打量一番,“哟,这是榆善吧,这才是过了大半年,又长高了一头。”

两人言笑晏晏的聊着,何榆善跟着他们的身后,很是舒了一口气。哈哈,跟他抢珍真姐姐的那个混小子没来,真是太好了。他独自一人跟在人后,笑的贼嘻嘻的,露出两个小门牙,在阳光闪了一道光。

因着日头大,沈氏也没让姥娘在院子里看看,直接让两姐妹把她带大了客房的炕上坐下。珍真接了她手里的蒲扇给姥娘扇着风。

“好了,好了。姥娘也没多热,不用打扇子了。你且在一旁去坐着。”姥娘喝了一口水,把她手里蒲扇拿了放到桌上。

珍真便也跟着坐到炕的边上去。

“大嫂,今日咋没见着清远清辉呀?”沈氏给赵氏倒了一杯水,环顾了一下,问道。

“清远在城里的书院里没回来。清辉到伯林读书的学里上课呢。我这次来正想和你说这事。”赵氏接过她手里的水,笑了笑。

“果真是这样?是啥时候的事呀?也没听大哥说。”沈氏吃了一惊,向来顽皮跳脱的清辉也能认认真真的读进去书?

“嗨,说起来还是清辉这孩子性子太随意了。村里的夫子被他闹得烦,很是找了家里好几次,这次因着他又是闹事,便让我重新给他找个学里读书。我便在赵家村托我娘家兄弟说情才把他送进去。只盼着他能离了家里磨一磨性子才好。”赵氏说着说着就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无奈。这清辉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一样的管教,清远自是有股成大事的闲逸气度,而清辉则自小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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