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节(1/2)
真的很差么?”
我装糊涂道:“什么感觉?”
她无语。
我说:“对于生死之事要看得开,人呢要活的超然。”
慕容芷正喝茶,不小心咳了出来,她红着脸掩唇擦拭嘴角拧着眉道:“超然?陛下你也只是一个凡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我歪在藤椅内半眯着眼懒懒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可遗憾的,我有你们这些朋友真的是上天对我极大的恩赐,我很满足。”
微风吹过凉亭,众人都静默着不答话。
这时一直沉默的单尔阳开口道:“陛下,今日臣不是来陪您喝茶吹风的,臣有事禀奏。”
我挪了一□子看着她,她吐了口气道:“诛邪盟盟主木习凛昨日单枪匹马去找铭贤王府找铭贤王了。”
我一下挣扎的坐起来,肖云岩和慕容芷慌忙来按住我,我急切问:“后事如何?”
单尔阳抿唇,艰难道:“陛下要有心理准备。”她这般说已经让我心凉了半截,我费力的点头。
“木盟主说是要替其妹报仇,本以为他会与铭贤王争执一番,哪成想……”单尔阳顿住,擡眼试探的看着我继续道,“王爷拔剑自刎了。”
哥哥的血溅在木染夕的画像上,那血巧妙地点缀在没有双眼的画上,一副拥有双眼的活灵活现的木染夕。哥哥说,他看不到木染夕的眼睛,他不仅没有眼睛而且没有心。
夜晚我穿着薄衫靠在贵妃椅内看着窗外的夜色,良久肩上一暖,一条灰色的薄绒毯盖在我肩上。我回头看见是赵湘语,她对我微微一笑道:“夜里凉,注意身子。”
看着她,突地喉头哽咽,我嘤嘤道:“姐姐,哥哥他……”
赵湘语伸手拨着我额头的碎发道:“想哭么,如果想的话,姐姐陪你一起。”我低着头伸出手,她抱着我开始不止的抽泣。
四月底五月初我醒着的日子越来越少了,风瑾一偶尔向我提起过江湖发生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木习凛好生迅猛,不负众望灭了神宫门,肖啸安的同福堂被木习凛吞并了。慕容芷说,十八年前劫走我的姐姐之人原本是要劫我的,劫走她只是意外,只因我的姑姑邵薇不希望我成为母亲一样狠毒之人,所以她摆脱慕容云鹤劫走我,可最终却阴差阳错。
我不禁暗叹世事无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因着奚祈长来我寝宫,照顾他的挽香来的次数也多了,让我意味深长的是单尔阳竟对不能说话的柳岸白甚是关心,我迷茫了好久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那个不爱说话的侍卫是走了桃花运呐。再来,原先被越前遣出宫的桑吉姑姑,仍是没有回到宫内,因为肖云岩告诉我,皇宫本就是个压抑充满着权势和争夺的乌烟瘴气之地,对于一个即将入土之人还是给她一片了土安静的过完余生罢。
记得这天正好是五月初五,我二十三岁的生辰,本是喜事的,可我却奄奄一息的躺在龙榻上在众人的抽泣中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前,我恍惚间看到了谢闻枫,我还能忆起那天他扶我起来后塞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安好,勿念。
我认为我只是睡着了,睡着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趴到,就算码完字,也要费心思的去修改。好苦逼,明天就结局了,新坑写古言好呢,还是写现言?
73七三呈安
苏州的三月初,凭水而立着一座诗意文雅的茶楼,楼内飘散着淡淡的茶香,茶香入了品茗之人的口鼻便将人熏得闲情惬意的说东说西。
其中就有人说到去年在京城发生的几件大事情,永德六年,五月初五,风扈国第十代国君永德帝薨逝。听说当天京都的上空是阴沉沉的,好像每个人的心情一般压抑,看不见一丝的光亮。举国哀悼,摄政瑾王为其办了一场空前绝后盛大的葬礼,先帝于六月初一葬于京都西山的永献陵中。
同年六月,摄政瑾王拥戴沦落民间十八年的永德帝之姊风素为风扈史上的第十一位帝王,改国号为干言,虽然群臣竭力反对,却因有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撑着,就算说得再多也是白费。
风素天资较先帝略胜一筹,任何事在风瑾一等人的帮助下显得顺风顺水,大多的事情都被她处理的没有毛病可挑,众臣也就慢慢的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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