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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十章旧梦圆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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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炉火烈烈,秦嫀却觉寒意彻骨。前世的那半碗冷酒,似又回到了腹中,渗入骨血,流至奇经八脉,冻的人瑟瑟发抖。

他身上极热,像是想要将她焚烧了一般。她觉得自己皮肉都要熟了,芯却是冷的,像一坨厚冰,极冷极热,内外交迫。

那是,她最不敢触碰的所在。他说,她以强权压人。他又何尝不是,以情做刃,将她刺的遍体鳞伤。

一命?宁王怎么办?王妃怎么办?敛冬、心涟还有阿兰和她府中的两个孩儿又该怎么办?她迫着自己,伸出冰凉的双手环住他腰身,低声哀求,道:“王爷、王妃待我不薄。阿兰...虽是罪有应得,可那一双孩儿却是无辜的。你要的,我都给,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楚铮喉头几动,险些失态。他避开秦嫀目光,强忍着不要去想那双犹如勾魂索一般的手臂。沉声,道:“休想!”

秦嫀双手缓缓落入袖中,握住了匕首与暗器。搏一搏?不,她斗不过他。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高高在上,他们如何斗得过,走得脱?前世如此,今生更甚。

楚铮察觉了她所图,反手便卸了两物,怒道:“枭卫府的案几上压着什么,你比我清楚。如今,你还想在此之上加一条挟持天子之罪,将秦府也株连进去吗?”

秦嫀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她劈手夺回匕首,横于楚铮颈侧,道:“坐以待毙从来非我作为。要么,你宣旨允宁王隐退,要么,我以你为质,保宁王府众人安全离京。你也选一选,该如何?”

楚铮抵住匕首,寸寸下压至秦嫀胸口,咬住了她身上绯色兽面的官服。暗红血液,颗颗滴落,官服之上,点点晕开。

秦嫀呼了一声住口,他却越发得寸进尺,将她半片衣襟都掀了开来。她十分瘦削,因着受伤之故,身上带着几块颇为明显的疤痕。寻常女子这般,出嫁都艰难,更别说侍奉帝王之侧。可他却只觉珍贵。俯身吻住她心口处疤痕,他许诺道:“宁王必杀,否则漠北难安。至于其他人,端看你如何了。”

秦嫀一怔,手中匕首便被夺了去,远远丢开来。他吻着她,胸前火热,唇亦滚烫,道:“我等不得了。”

暮雨缠绵,璟瑄正殿。泠泠青竹混着如花似玉的药香,自软塌之上绵延充斥了整座大殿。

他以为自己会很温柔,可胸中的急切迫的他近乎残暴。他知道不该如此待她,可他忍不住了,甚至觉得自己会一口口将她拆吃入腹。

相思成毒,焚心碎骨,他已竭尽全力,却仍是求而不得。她心中所系,只楚修一人。她为着其,能舍命,能舍身。他不愿如此,却又不舍放开,何其可悲,何其可怜?吻去她鬓间薄汗,他再度沉沦,便是晓得非她所愿,仍觉餍足。

时已入冬,殿中暖融,秦嫀恍恍惚惚的,似是还陷在那一夜。身坠无间,死生不得。眼前之人,并不狰狞,眉梢眼角都是温柔。他拥着她,像是拥着一件稀世珍宝,可她只觉屈辱。

傍晚、黎明,冬日初升起,一夜清醒。玄色帝王常服,衬出他犀利的容色,宛若谪仙,宛若妖魔。

他与她理了理被褥,轻声道:“歇一歇,若是不适就叫从安去传舅父。”

秦嫀将自己蜷成一团,躲入被中,并不言语。他又道:“朝中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平静,你再给我一些时日,三年...不,两年,待皇权稳固,我亲迎你入大明宫。这些年兜兜转转,猜猜瞒瞒,我不想再与你躲藏了,我想叫你知晓,甫一见到你,我便失了魂魄,这些年所求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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