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帮个小忙（2/2）

今日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早就叫人剁碎了直接拉去喂狗了。可他是袁家人，多少沾那么点亲戚，真要杀了反倒不好。他要自找不自在，索性就成全了就是了。

他阴阴一笑道：“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帮你一把，就让你看看我陈源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袖子一挥，冷哼道：“你们且回去等消息去吧。”

“是，多谢督主。”

牡丹忙抱了抱拳，然后拉着袁楠就往外走。

怕再待下去，袁楠说出更吓人的话，她的小心肝可受不了呢。

到了外面，不免低声埋怨，“袁大哥，刚才真捏了一把汗，你怎么惹他不高兴了？要知道陈源可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袁楠哼一声，“什么督主，也不过如此嘛。就算气势再盛，那又能如何？也不过是宫里的内监罢了。”

牡丹道：“内监和内监怎么能一样，别忘了他手里掌握着整个东厂呢，那都是皇上的眼线，他若不想叫谁谁，谁也活不了。就算王总管那样的资历，空占了一个内廷总管的名，手里下能管的也就是几个太监，又怎么能和陈源相比呢？”

其实，原来东厂督主的身份本来是姓王的，只是他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得了一场病，身体总是不好，也不能为皇上好好办差了，就把这督主之位给让出来了。到现在到了陈源手里，他所掌握的权力可比王总管大多了。

他虽然仗着在皇上面前伺候多年，也能在皇上跟前说句话、可论起呼风唤雨的本事，照着陈源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关于王总管如何得的病，背地里有人议论，说是王源下手害得，可敢传闲话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给死了，这闲话也就成了闲话，后来再也没人敢提过。

牡丹以为袁楠来京城时日不多，不知道这陈源的厉害，所以才会特别提醒一下。

袁楠看了她一眼，哼道：“你当别人是傻子吗？他能不能惹我会不知道吗？只是你说这陈源能帮了我，这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忙。我跟他非亲非故，又没有利益关系，单凭我两句激将，他就肯出手？你且说说这陈源到底跟我什么关系？”

牡丹叹口气，原来傻的不是袁楠，而是自己了。想必袁楠早就觉得不对了，怀疑她带他来的目的，所以刚才才会故意说那番话试探一下。

只可惜牡丹虽然更加怀疑陈源身份，但不该说的话，也真的没法说。

她道：“袁大哥，我不想骗你，就算跟你说什么，也未必是真的，所以我只能跟你说一句，这陈源很有可能和咱们目的一样。”

袁楠冷笑，“什么目的一样？你是什么目的？他是什么目的？我又是什么目的？”

牡丹道：“我知道你和袁伯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白家报仇，我受过白家大恩，自然也是如此，至于陈源……”她说着顿了一下，“至于陈源，他可能的目的也是这样。”

袁楠微惊，“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白家旧人吗？”

牡丹摇头，“我只是怀疑，还没得到证实。且看接下来陈源会怎么做吧，他若真肯帮着袁伯父留在京里，那他的身份就有八成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