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节外生枝2(1/2)
更新时间:2012-12-27 9:26:28 本章字数:9303
烈接在手中,也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言煺挍??郠一时间辰儿倒是委屈的不行,一直掉眼泪。沈傲煊的脸黑得像块碳,他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了。这个不速之客,看来对他有威胁。
老板娘放心,在下一定会,好好照顾辰儿。不知道有多艰难,他才能叫出这声老板娘。颜儿啊,颜儿,是你吗?难道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烈在心中泣血呼喊,何为咫尺天涯,也许这便是吧。物是人非事事休。
相公,我们回去吧。眼见烈又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瞧着自己,仙儿有些紧张地拉着沈傲煊的衣袖小声说。沈傲煊这才不甘心地离开。在回家的路上,他一句话都不说。仙儿忍不住打开了话夹子:我看他不像坏人。再说他有丧子之痛,怪可怜的。
沈傲煊冷哼:娘子倒是大方的狠。
听他如此嘲讽,颜儿只低头玩衣角。
娘子,我觉得那姓傲的看你眼神怪怪的,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他了。辰儿的事,我自会解决。沈傲煊罕见的怪腔怪调。
仙儿索性不理他,到了家,就直奔卧房睡觉了。沈傲煊躲在书房左思右想,是越想越不安。这傲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跟仙儿站在一起好像才是郎才女貌……用力甩甩头,沈傲煊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真是的,我也是堂堂沈家少爷,坐拥良田千亩……沈傲煊自言自语了半天,好像才舒服点。他从书房出来,见仙儿房中灭了灯,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帮她仔细地掖好被子,又嘱咐好丫鬟,这才回到自己卧房。
却说烈带了辰儿在身边,心情好像好了很多,即便白天被赵媚姬那样纠缠了半天,此时他依旧还是很开心,很兴奋。
只是他和李德全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只能摸索着进行。烈努力回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便一一照葫芦画瓢。
辰儿,叔叔先帮你洗澡。李德全将木桶放满水,试了试温度,便道:主子,水好了。
烈便将小辰儿脱得光光的拎了起来,哎呀,这小粉团真是可爱极了。他挥舞着圆滚滚的手臂,拦住烈,这样肉肉暖暖的一团靠着自己,烈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好像没有白活。
谁知那木桶本是给大人用的,太深了,小辰儿进去扑腾扑腾就沉下去了,下得烈不由分说就跳了进去。
苏苏,你给辰儿插(背),辰儿也给你插(背),辰儿顾不得自己浑身是水,便钻到了烈怀中。烈举着毛巾晾在那,他贵为天子,活了大半辈子都是别人给他 擦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给别人擦背呢。李德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沉声说:主子,你小心着凉,我来吧。
烈却说:不,我想试试。于是他拿起毛巾,在辰儿那白嫩细腻的小脊背上,小心地擦拭着。这是颜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跟她血脉相连,让他如何不疼惜。也许,他这辈子都只能抱着辰儿,看着辰儿,也是他跟颜儿之间最后的交集,他不能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辰儿,感觉怎么样啊?烈柔声问。
辰儿撅着小屁股懒洋洋地说:比娘亲差点。
多好啊,他又说娘亲了。
苏苏,轮到我给你插(背)了。辰儿不由分说地抢过毛巾,一定要烈转过身去。烈还穿着贴身的亵衣,而且他并没有想要脱下来的意思。这些年,他早已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哪怕对方是个幼儿。
娘说,洗澡要脱光光--辰儿耐心地指点,并亲自将他贴身的亵衣脱下来。烈本能地想抗拒,但看辰儿如此纯真,他竟妥协了。
辰儿在他身后忙活了半天,烈根本没感觉到他在擦背,就转身来,只见他捏着自己的小草莓。烈吓了一跳,忙把他手抢过来,低声问:辰儿你干吗?
辰儿马上把目光投向了烈的胸怀,烈竟本能地捂住了自己胸前那干瘪瘪的小颗粒。这小家伙要干吗?
为什么你跟娘的不一样?他天真的问。
烈的脸竟然红了,他低声说:因为男女有别。因为男女有别,很久很久以前的颜儿也曾问过差不多的话,而他的回答也是这样的。
辰儿和叔叔一样都是男子。烈耐心解释。辰儿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便低头。烈好担心他看向那一处,赶紧转移话题:辰儿,洗得差不多了,我们要睡觉了。辰儿才狐疑地在烈胯下扫了一眼,不甘心地被他抱了上来。男女真的有别哦,娘好像没有那个东西,长长的像只小鸟。辰儿跟沈傲煊并没有多亲,一直都是颜儿带着他,所以他并没讲过男子身体。(于兮语:幸亏烈来了,不然小辰儿真有被带成gay的潜质哈哈。)
烈将辰儿放进被子里,自己在他身边躺下。却见他依然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你还没唱歌呢?辰儿不满地说。
烈蹙眉问道:什么歌啊?
哄我睡觉的歌?娘亲每晚都会唱的!
可是我并不会啊。烈长在深宫,自幼是奶娘带大,他可没那么幸福有娘亲唱歌哄他睡觉。
聪明的儿子肯定有聪明的爹啦。于是烈灵机一动,说道:不如,你先唱一遍给我听,我学会了再唱给你听。
辰儿忍无可忍,勉为其难地说:好吧,你听好。天黑了,好安静。好乖乖,要睡觉。小鸟睡了,小猫睡了,小狗睡了,小鸭子也睡了。辰儿辰儿,快快睡……
烈忍俊不禁,原来所谓的歌竟是这般词曲?但是,但是他好像听一遍却还没学会啊!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个,辰儿,你能不能再唱一遍。
辰儿气鼓鼓地不情愿地又唱了一遍。如此反复三遍,轩辕烈没学会,但辰儿却把自己唱睡着了啊!!!
李德全见小家伙终于消停了,这才敢端着烈的药上来。
主子,累了吧。李德全将药放在桌子上,伸手过来搀烈,但烈却用力摇手,示意他不要出声,也不要动。
李德全叹了口气,说道:主子,你放心吧,小孩子睡着了,很难醒的。于是烈这才将信将疑地下床。
李德全趴在床上看着沉睡的辰儿,幽幽地说:主子,你看小辰儿多像你,这鼻子,这嘴。
烈手一抖,手中药碗差点掉在地上。他鬼使神差地转过身来,跟李德全一起趴在床上看辰儿,压低声音道:果真很像朕吗?
李德全认真地看着烈又看辰儿,笃定地说: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烈忽然无比兴奋,索性自己拿了镜子,对着辰儿反复比对。最终得出的结果是,只有一点像。辰儿像个小肉团,哪像他这样英气勃勃。
哎呀主子,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你小时候比他还粉嫩呢。李德全老气横秋地说。
烈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李德全比他还要小上五六岁,他小时候的事,他哪里会知道。
李德全煞有介事地说:后阳宫那些老嬷嬷,最爱说你。说你小时候胖嘟嘟,最可爱。而且又老实,不像是其他主子爱蹦来跳去的。
烈笑了,轻声道:是吗。关于幼年的种种他早已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父亲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即便自己是嫡子。母后说,父皇在南方有个很爱的女人,那女人给他生了儿子,他爱得不得了,只是那女人不肯进宫……那时候,他很恨父皇,更痛恨那个女人。可如今,他理解父皇了,更理解那个女人。
主子,你说会不会是师父那个孩子保住了?李德全大胆猜测,如果是那样,辰儿真就是咱们太子爷。他越说越兴奋。
烈却显得过于平静,他歪在辰儿身侧,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柔声道:只要颜儿过得幸福,其余所有的都不重要。是的,今日这种结局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再也不像以前样自私了,他想把人生还给颜儿自己。只要她想要的,他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成全。
李德全难过的噤声了。他拿过一床主席铺在他床前,就像在宫里一样。烈叹了口气,躺下了。
李德全,我们认识多久了?他忽然问。
李德全背对着他,眼泪又掉下来了。
回主子,整整十年了。于是烈记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小鬼头的情景,那时候大家身边都有近身伺候的小太监,但他不喜欢。于是一直到十三岁,身边还跟着一堆ru母。皇后娘娘生气了,便硬要他去挑几个小太监,于是他赌气跑到总管太监那领了一个最瘦小的来,他便是李德全了。没想到这小子后来长得这般快。
想不想回家?烈问。暗夜里,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滑过人脸的一片羽毛,柔软却又那样触手不及。李德全心中一颤,低声道:主子是想打发了我吗?
烈又说:哪里话。我只是担心天长日久的,你会想家。
李德全哽咽了,偌大人世,似乎只有主子会关心他想不想家,只有师父会关心他是不是快乐。他们俩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可偏偏却不能有好结果。
回主子,李德全早没有家啦。他想把自己弄得乐观点,可声音总是出卖他的内心。
宫里便是奴才的家,师父便是奴才的亲人。
我也是。烈的声音越发低了。
李德全擦了擦满脸的泪,起身就跪在了烈身边。他是皇上,永远高高在上的天,今日他竟能说他是一个太监的亲人,这等福分,他真怕折杀了自己。
朕知道你的心意,夜深了,又在外,我们不用讲究这些。
李德全复又躺下,可一点睡意都没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啊,不然如何对得起师父与主子的恩情?
天一亮,辰儿便醒了。他一睁眼,便见烈苏苏正瞪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烈带着这个小肉团,唯恐自己睡得不好惊醒了他,竟是一夜未眠。
苏苏,你看我干咩?辰儿睡眼朦胧,那首歌你学会了没有?他还惦记着呢。
烈单手支撑着自己,柔声道:辰儿,为什么喜欢跟我在一起?
辰儿想了想,便回答:我喜欢你。
那,你不喜欢爹爹吗?烈试探着问。
辰儿果断地回答:是他不喜欢我,他喜欢娘。苏苏,你别问了。他抗议了。
烈便妥协,笑道:那好,我不问了。
李德全早已弄好了洗漱的东西,烈洗漱完了,顺带给辰儿也洗了一番,这时,刚好有人敲门。李德全推门一看,竟是赵媚姬。他吓得赶紧想关上,但媚姬却挤了进来。她一手托着一盘早点,一手便把门关上了。
辰儿两手抱住烈,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扒着他,大叫道:媚姬姐姐,苏苏是我的,你不能抢走。
赵媚姬举着手中的点心,笑道:辰儿,想不想吃糖糕啊?
辰儿一听糖糕马上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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