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113)(1/2)
就转身离开,上官凌蝶见他要走,立刻抱住他的裤腿
—温—
“不要,御大人救命,救命!雪儿的肚子里还怀有端木离的孩子,就是我们母女有罪,那个孩子也是无罪的。”
御景秋愣是一怔,念雪娇有了端木离的孩子?
虽然他对端木离该有恨意,可从小相伴,老实说端木离待他并不薄,何况若是念雪娇有了孩子,不就是端木锦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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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疯婆子,在王爷面前说什么胡话!!”
禁卫咒骂道,踢开她死拽着御景秋的手,御景秋亦冷冷地落出一句,“将她带下去。”
上官凌蝶茫然自失,就这么被几个禁卫拖了下去,御景秋朝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看了一眼,随即回到小楼前,命人将马迁过来,皇城跟
来的禁卫立刻拦住他,“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走开!”
“王爷,你是要回皇城么,这可使不得啊!”
“将我骗来这里,就能让我和那人言归于和么?”
“王爷,请息怒,皇上也是希望你同太上皇冰释前嫌,何况景云王爷也在往这里赶来了。”
“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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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秋着实一愣,他没想到皇叔会费心到这种程度,正欲上马的动作明显一滞——
“王爷一听太上皇身染恶疾,命不久矣就立刻赶来边疆,虽说是皇上布下的一场骗局,但是王爷就这么离开,而太上皇会一直留在这儿
,你也瞧见了这儿的条件,太上皇身子虚弱,今次不过是场骗局,难保下一次不会成真,到时王爷怕是哪儿也买不到后悔药。”
上马的动作终究是收了起来,御景秋不说话,转身走入了小楼,但是他并没有去到端木锦的屋子,而是随便找了间屋子便将自己关在了
里面。
之后的十日间,气氛都很僵直,御景秋同端木锦冷战,不说一句话。
直到景云抵达边疆——
“景云王爷来了,景云王爷来了。”
一班禁卫和御医都乐开了花,要说这十天对他们来说夹在那对父子之间也是生入地狱,“哎呦,大家都出来迎接我,好大的面子呀!”
景云乐呵呵地打着趣儿,瞅着那张和御景秋一摸样的脸孔在哈哈大笑,那感觉实在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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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个个要哭的样子。”
瞅着那一张张似哭似笑的脸,景云掐住其中一个禁卫的脸逗着他,他们这些禁卫都是随他们从北域而来的,所以自小他和他们的关系都
很亲。
“哎呦,景云王爷,你不是明白人说糊涂话么,还不是因为景秋王爷和太上皇。”
“怎么了,我哥哥还没原谅我爹爹?”
“那是当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那我哥哥有没有揍过我爹爹?”
“哈?!景云王爷你这是说什么呢,景秋王爷没有对太上皇动粗呢。”
“是么,那就是说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呃……”
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一班人一双双不解的眼睛看着景云,他笑得神神秘秘,问了端木锦在那间屋子后就朝着那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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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端木锦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就是有人推开了门也没察觉,“爹爹?”
景云爽朗的笑音灌入耳中,端木锦猛地一个回神,“景秋?!”
他高兴得愁眉大展,快步来到景云的跟前,双手抑不住激动都握住他的双臂,那张犹若阳光般璀璨的笑脸让人一怔,“景……景……”
“云。”
景云挑着眉替他喊出自己的名字,“我的景云,我的孩儿……”
果然是景云,那种一眼就能认出他和景秋是不同的感觉实在奇妙。
端木锦激动不已,抓着景云的手臂颤抖着,他想要拥抱他,又傻傻地定住了动作,想起景秋对他的恨意,“孩子,你不恨我么?”
他有点害怕,害怕景云是用另一种法子在折磨他,他怕他不是真心的在笑,“爹爹,是你救了我,拖皇叔照顾我,我怎有恨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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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锦几乎激动得说不上话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将你和景秋一同交给皇上的,都是我的错。”
“爹爹当时也是莫可奈何不是么,是那个老毒妇使诈将哥哥带走,不然你也不会舍得将我送给皇叔照顾。”
景云难得如此董事,他说的话句句让端木锦心口温暖,他本以为他等不到这么一天了,“爹爹,作何落泪,是景云惹你伤心了?”
“不不不,我的孩子,爹爹怎会因你伤心,爹爹是太过高兴了。”
“放心吧,爹爹,不用担心哥哥不原谅你,我会帮你开导他的。”
“不,不用为我开脱,身为爹的,没能保护好他,是我的错,没有借口可以推脱。”
“那你这么独揽过错,而哥哥又一直深陷痛之中,这样就对他算是好么?”
“……”
景云的一席话仿佛一语激醒梦中人,端木锦看着他,“爹爹该怎么做?”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揽下过错,景秋仍旧会一直痛苦。
接纳他的不原谅,这根本就毫无意义。“你什么也不用做,哥哥心里一定是有爹爹的,不然怎会拼死不活的摔着一班人连夜赶路来到边疆,又怎会因为是一场骗局就又和你赌气,十日都不和你说话?所谓恨也是基于爱,没有爱得那么深哪有恨得那么深?”
端木锦欣慰浅笑,他听端木卿绝说过景云的好些事——
想象中,他是个调皮不懂事的大孩子,可是眼前的少年,却是个铮铮男儿,他说的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沉稳,教人信服。
“爹明白的,可是景秋嘴上不认,爹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端木锦心头有着一丝挫败,他心中有着对景秋的愧疚,所以不敢对景秋提任何要求,哪怕知道他是在乎他这个爹的,他却提不起那个勇气和他再解释当年的危急处境。
“所以说一切就交给我就行,爹爹无用担心,你要真的病了,我和哥哥可要心疼的。”
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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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相见的机会?”
御景秋冷漠的眼中突兀的一颤……
念沧海知道他心中一定存有不舍,有恨就必定有爱,因为有爱不能爱所以才恨得那么深,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也就罢了,可突然冒出一
个父亲,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自己却被改写了皇子的命运……
任凭任何人换做是景秋都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接受到的惚。
“权当太上皇只是个陌生的长者也好,我不是去让你原谅他,只是同他说一句话就好,让他留下,至少把身子养好再说。”
御景秋始终是沉默,他明了念沧海的一片苦心,因为她看透了他的心,他的心是这样的矛盾,不愿去关心又忍不住靠近……
“我不会去说的,哪怕是半个字都不!皇婶要罚要打,景秋悉听尊便是了。温”
久久沉思,御景秋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至少为了可怜的娘亲也不能就这么原谅了那个无用的人。
“景秋……”
念沧海绕到他的跟前想要劝他再想想,他一手按住她的手,“皇婶,请不要为难景秋了……”
那双漂亮的眸子摆下男儿尊严露出央求的神色,这要她怎么再忍心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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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失望而归,端木卿绝一副早已料到的摸样,非但没有安慰她还嗔怪她多管闲事。
她自然不服说他没有善心,眼看端木锦去送死,明知景秋日后一定会后悔也不出手相助,端木卿绝却是勾着嘴角笑得邪佞又神秘……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时才会明白它有多重要。”
端木卿绝揽着念沧海上榻睡觉,那是在入睡前落在她耳边的话,她一直不懂那句话的意思,直到——
大半个月后,端木锦不过刚抵达边疆不多久就传来了噩耗,说是路上感染了恶疾,命不久矣。
“大家必须赶快的,日夜兼程的赶去边疆,定要救回太上皇,知道了么?”
“是,皇后娘娘!”
念沧海心焦得厉害,命人赶紧将远在东炙的景云绑回来,又立刻派人带着宫里最好的御医赶去边疆,“皇后娘娘,要不要告诉景秋王爷,太上皇兴许逃不过这一劫,若是没有子嗣守在身边的话……”
禁卫首领道,念沧海忧伤绕眉,“这事儿还是暂时不要让景秋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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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只是直觉得不想让他担心,但是端木锦危在旦夕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宫,此时此刻御景秋心急如焚地跑了过来,“是真的么?”
“景秋……?”
“是真的么,皇婶那都是真的么?”
御景秋眼神空洞仿佛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他不曾想到那一句永不相见会这么快来临,念沧海亦心疼不已,“我……我……”
她哽咽得说不上话来,身后站着已经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她就是要撒谎也没法骗过他吧。
“你要不要去边疆见太上皇……”最后一面,那四个字实在太过残忍,念沧海都不忍说出口。
“不会的,都是假的,不会的……”
御景秋松开紧抓着念沧海双臂的手,一步步地向后退,“皇上已经派人去东炙将景云接回来了,希望能赶得及去到边疆……”
“不!”
直到听到景云会从东炙回来,一股真实感彻底将御景秋击垮,他悲痛的喊着,冲出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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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秋直接驾马奔出了宫,念沧海实在担心他便去找了端木卿绝,而端木卿绝只是让预备出发的禁卫和御医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不多派一点人手么?能不能在边疆找到合适的大夫去给太上皇医病?”
她真的是烧了心的在担心,端木卿绝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揉入自己的怀中,一记记亲吻落在她的发上,“不用担心,皇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他说的是那样的肯定就好像,念沧海猛地从他的怀中擡起头,“是个局?!卿绝,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就好像是从黑暗深处见到了一丝曙光——
念沧海焦急的脸上因为端木卿绝眼中的一笑而释然消散,“坏蛋!你设下这个局迫使景秋看清自己的心,可你都不告诉我,让我每天都在为他担心!”
她娇嗔着,拳头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胸膛,“呵呵……要是告诉你了,你还不说漏了嘴,这下好了,景秋信以为真,只要去到边疆,见着皇兄,他自然会认清自己的心……”
“嗯,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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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本以为端木锦危在旦夕是个谎言,那绑回景云也不过是说说,结果几天后景云竟然真的被绑了回来,他一脸不高兴地绷着脸,瞪着将他左右夹击着给架回来的四大暗卫。
念沧海还以为他是和景秋一样无法原谅端木锦,谁然当她将端木锦的事儿告诉了他——
“小娃娃,你说什么?我原本就姓端木,那端木锦是我的爹爹?那端木锦不是生下那狗皇帝端木离的人?那我岂不是他的皇弟?!!”
景云完全不自知,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世会这么离奇……
“呃……是,太上皇就是你爹爹端木锦。”
哦,天!!
景云简直要晕过去,“那义父也不仅仅是和我没血缘关系的人,他是我的亲叔叔?!”景云激动的握住念沧海的双手,“哎?!”
念沧海以为他会大怒,但是他却在笑,笑得是那么开怀。
“你不恨端木锦么?你会和他相认么?”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景云不解地耸耸肩,“为何要恨,相认的话,见面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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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那么简单,倒是念沧海愣在了原地,她诧异地看着他,两手捏捏了他俊美的脸蛋,“啊啊!好疼呀,小娃娃,你做什么?”
“景云,你是景云吧?你不是在装吧?你一点都不恨端木锦?他都没有保护到你,还连累你胞兄被皇甫静婉训练成杀人如麻的傀儡,当
然他也没能保护到你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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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笑得鬼灵,好像暗中打着什么注意。
景云来到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景秋的耳朵里,他煞是兴奋,十天来第一次展开笑颜,“景云王爷,现在在哪儿?”为何不先来找他,不是说为了他才来的边疆么。
禁卫指了指端木锦的屋子,御景秋脸色立刻暗下,想要迈开的步子尴尬的收了起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说着,御景秋来到小楼客堂桌边坐下,他端着杯喝着茶,心思却飘到了景云那儿——
景云会是个怎样的孩子呢…惚…
听皇婶提过他,说他是个调皮的大孩子,喜欢整蛊人,总是没个正经……
想着,御景秋满面兄长的微笑,就是有人站在了他的跟前,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也毫不自知,一记无心的擡眸,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映入他的眼瞳,他着实一怔,还以为身前立了一块铜镜——
****************温*
“呃……你?!”
着实没有想到景云会就这么坐在他的跟前,御景秋手中杯碰的一声跌碎地上,他不知是喜还是被吓到的跳起身,只瞧景云嘿嘿的坏笑,“哥哥原来是个胆小的人儿。”
景云没心没肺的朗声大笑,虽是被嘲笑,但是御景秋竟是丝毫未怒,反而看着景云大笑的摸样及其入神——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那明明是一张和他一摸样的脸孔,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未有过的……
心间有种渴望亦或是羡慕的情愫如浪涛拍打着心岸,御景秋张着嘴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景云,他说他是个胆小的人儿,该不会是讨厌他吧?
“怎么了,哥哥?!是景云说错话了么,对不起……”
景云靠了上来,那一声对不起的歉疚表情取代了先前满怀大笑的摸样,御景秋心头竟是一股失落,“不不不,说什么傻话,为兄没有生气,只在笑……笑……”
怕景云不高兴,御景秋应是扯着嘴角,那笑却是极度不自在,因为他好像从来都不会笑,也没人教过他笑,因为杀手是最不需要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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