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25)(1/2)
意的口吻简直能把人融化似的,念沧海一唱一和的和他配合着,身子贴着身子这么相拥着,被他拥得是越来越紧——
念沧海莫名的管不住自己的心跳,因为……他的身子好像在一点点的发热?!
那下腹的地方更是一点点的壮大起来——
“色鬼!”
念沧海本能感觉到危险,推开迦楼就一掌挥去,迦楼攥住她的手,尴尬的满面通红,这该死的身子怎么会起反应?!
“才……才没有,这是自然反应!是你自己闯进来的,还磨啊磨的。”他嘴硬的不认,说的念沧海一张小脸红得能烧起来,“什么磨啊磨的,你这个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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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勾/引他了?!.
念沧海拿起枕头就砸过去,迦楼躲也躲不及,身子脑袋到处挨着打,“嘘嘘!别闹了,你就不怕被九爷瞧见?要是他晚上来抱你,我可不留下保护你!”
“谁稀罕,你和他也没什么差别!”
“都说那是意外了,是你磨我的。”
“你再说——”
迦楼从床边逃开,念沧海掀开被子下床追了上去,结果猛地迈了一步,下体就传来切肤的痛,一下子跌跪在了地上,发出痛楚的呻/吟,“笨女人,就知道自找苦吃!”
迦楼收住逃跑的脚步追了回来,蹲下身就抱住她,“不要你管,色鬼,色魔,色胚子!”
攥在手心的枕头一下下的打着迦楼,迦楼不躲也不闪,将她抱上了床,“好了好了,你要打就打个够啦,是我不好总行了吧。”
他别过通红的脸,一脸的别扭——
她能信他不是故意的么?
“算了算了,你确定知道端木卿绝把易魂大法藏在了哪儿?一定能找到?”
“当然,不过今晚,你确定不用我陪么?你这身子,九爷若再要你……”
两人视线一对,气氛立刻无形的暧昧起来,念沧海错开眼眸,“不用,反正都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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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迦楼并没有离开,夜才暗下不久,才点起灯火,窗外就映现出一轮威严的黑影——
该来的总要来的。
“搂着我!”
不等念沧海有所反应,迦楼跳上床,钻入被窝,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拥住了她故意放开嗓子大喊:“一起睡了,一起睡,沧海妹妹发香香,身软软,真好闻。”
“……”
呃,他这是在做什么?
故意激怒端木卿绝,要他进来捉奸么?!
念沧海窝在迦楼的怀里,满面的无语,“别乱喊啦你!”她小声警告着,午后她的确有心利用迦楼气那个混蛋,可她才不想真的惹怒他,他要是借着怒火又闯进来强占她……
“别怕别怕啦,没事了,九爷走了……”
迦楼放开念沧海,她朝着窗边探头,的确那轮身影不见了——他竟然丝毫不生气?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毫不在意的走开。
果然,平日一副吃醋的样子都是伪装的出来的!
她终究不是他真正所爱的那个女人,这身子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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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心里堵着一口闷气,念沧海没好气把迦楼从被窝里狠狠地推了下床,他一屁股撞在地上,“你又再闹什么脾气,难不成怪我坏你好事?!我喜欢九爷,当然见不得他碰你了。”
迦楼委屈的捂着发痛的屁股,从床边站起,随口扯了个慌,眼神是俏俏地一直打量着念沧海。
“那你还不快去找易魂大法,我可巴不得早一点和你交换身子呢!”
“那好,我这就去,不过你要锁好门窗,连只耗子都不能放进来!”
“废话可真多,那么想要我的身子承欢他的身下,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念沧海抓起枕头又要砸人,迦楼敏捷地往后退开三步,“我这就去,明日清晨回来,别到时又反悔哟。”
“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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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把迦楼给撵走了,念沧海这才熄了灯躺下,就觉得身后又什么东西杵在那儿,一回身竟是一轮赤黑的身影,身披银色皮毛,面带银铜面具,面具下一双冰眸金瞳凶残得泛着冷光,就像一双无情的狼目——
“你是鬼么,怎么进来的?!”
念沧海愣是被吓得魂不附体,明明这么魁梧高大的,行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是的话,做鬼也缠着你。”
没有温度的声音从两瓣薄唇里落在她的耳畔——
念沧海惊得坐起身,眼神布满戒备地瞪着他,掀开被子下床就径自朝向摆着油灯的桌子走去,她不能忍受和他处在黑暗之中,她害怕,很怕——
可纵然脚步在快,擦过端木卿绝的手边时,那纤细的胳臂就被他愕然握住,“放开我!”
念沧海浑身一个激灵,他的触碰让她起了一身冷颤,别说是忍耐着,哪怕是眨眼片刻她都受不了,他的触碰就是个醒不来的噩梦,“放开我,别碰我!!”
双手双腿,整个身子都在使劲的挣扎推搡,端木卿绝纹丝不动,抓着她的胳臂一扯,她就脚步不稳的撞在他的怀里,“呃嗯!”好痛,双腿的动作略略一大,下身就跟着作痛!
念沧海痛得拧紧眉头,端木卿绝粗野的动作微微温软了一点,“哪里痛?孤王给你上药,用嘴。”大手抚在她的后腰点点向下,鬼魅的气息如蛇窜入她的耳朵,像一根根尖锐的毒针刺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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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肮脏,畜生!不许你碰我!”
不争气的眼泪落下,握紧成拳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端木卿绝的胸口,念沧海双腿一步也逃不了,牢牢的被那如枷锁的双臂桎梏着后腰,“哼!还有气力骂就是没事了?!”
面具盖着整张脸,但是面具下的面孔在狰狞,愤怒到了极点,“那么努力的诱/惑迦楼做什么,指望他带着你逃出宫?!”
“是又怎样?!”他还是听到了,看到了,还是在意的?
“休想!你这么做,除了***,什么也得不到。”
“是么?!身子是我的,你管不着!”
念沧海骂着,双唇立刻被端木卿绝俯首而下强势封堵,霸道的长舌顶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狂野肆虐,“唔唔……”
“啊呃!!”
惨叫的是端木卿绝,因为念沧海咬了他,毫不留情的,用尽她浑身的力气。
揽在后背的一只手松了开来,伸到唇边抹着舌尖的猩红,那张微微垂低的脸布满冷怒的气息,可怕得找不到一丝温度,念沧海数着自己凌乱的心跳,挣扎又起却被搂得更紧——
端木卿绝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桎梏着她,“嗬?端木卿绝,不要——”被咬的长舌再次窜入她的口中,缠着她畏缩的丁香小舌,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口中绽开……
动作粗野狂烈,就像在惩罚她咬了他——.
痛么?
她咬他,他觉得痛了,那他呢?他给她的痛,他知不知道是比这深几百倍几千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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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泪划过面颊落在他强吻紧贴的嘴角,咸湿的味道教他一震,睁开眸子只瞧那张记忆中最疼爱的容颜悲伤的在落泪,“阿离……”
端木卿绝松开唇,情难自禁地低喃出那个名字。
声音轻到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但是念沧海看着翕动的唇,心就像被注入了一股冰霜,生生夺走了她的呼吸和心跳,“滚!!我不是忘莫离!”
不知是哪里的力气,念沧海将端木卿绝推开,大步向着大开的门外跑,然而才跑了几步,纤瘦的身子如风中杨柳跌倒在地——
痛!
她捂着小腹,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紧狞着眉头写满痛楚二字,那双/腿之/间,一股湿润的红血染红了雪白的亵裤……
该死!
眼前一幕扎得端木卿绝心口一收,快步过去就将她打横抱起,明明都过了五天,那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
“不要……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念沧海一下子虚弱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但那瞪着端木卿绝的眼神却是憎恶得不减半分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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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张嘴巴厉害,为什么不懂求饶?
为什么一次次激怒他?
他以为她会学乖的,可午后来看你,竟然看到迦楼一身男儿装,而她还存心故意的和他搂搂抱抱,方才更是肆无忌惮的和他相拥入睡——
她知不知道,只要他想,她这颗人头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回?!
端木卿绝打横抱起念沧海走迈出了屋外,怀中的人痛得睁不开眼,意识却很清晰,擡着没气力的手儿攥着他的领口又扯又捶,“放开……我……要去……要去哪儿?”
“你不是想死么?孤王这就亲手埋了你!”
心口狠狠的被什么东西撕开,念沧海死命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懦弱的泪落下——
这被他摧残欺凌的身子终于没有任何价值了?
“好啊,埋了我啊,我求之不得,死了更好!”
念沧海嘶吟着,每一个字都扎得她心泛痛,她就像一文不值的垃圾要被他埋在冰冷的土下了,好难受,身子好难受,心儿好痛——
不停挣扎的身子靠在端木卿绝的怀中,郁气上心头,加之失血过多,忽地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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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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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2:13 本章字数:11142
浮浮沉沉,念沧海只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水中起起落落,她似乎仍有心跳仍有呼吸,只是眼皮很沉怎么都睁不开。爱孽訫钺.
冷……
包裹着身周的温度如冰,“好冷……好冷……”小嘴喃喃自语,寻着一块发暖发热的东西而去,张开双臂缠绕而上,因为冷,所以整个身子都在贴合着它,越发抱得紧……
“冷……好冷……”
“搂紧孤王,就不冷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刺入耳朵,恍恍惚惚的混沌脑海里突然闯进一张逼人惊恐的脸庞,念沧海猛地睁开眼,落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端木卿绝,“唔唔……放开我!”
“这句话该是孤王说的。”
寻着端木卿绝敖冷的视线,念沧海低头瞧见自己竟和他正泡在上次被他扔入的冰坛之中,周遭氤氲飘渺,氤氲下单薄的衣衫紧贴着肌肤,若隐若现的露出赤/裸的肌肤与他紧贴诔。
一股羞愤的热潮立刻从脚心窜了上来,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双臂正搂着他,确切的说是整个身子都依在他的怀里。
该死,她疯了么,为什么要搂着他让他轻薄?!
念沧海恼怒得立刻松开手就从他怀里向后退,但是离开他怀抱的一刻,只瞧那邪肆的脸勾起鬼魅的笑,冰冷刺骨的潭水立刻将她拢住,冻得她四肢百骸好像要断裂似的——
“唔唔……”
呻/吟被逼了出来,身子就这么本能地又躲回端木卿绝的怀中,双手死死地环着他的腰不放——
“呵……”
不羁的冷笑立刻落在耳边,仿佛在嘲笑她的没出息——
可恶!!
要不是这水实在冻得可怕,她死也不会抱着他!
念沧海恼得很,可又不敢松开手,这潭子里的水比冰窖更冷更冻,呆上眨眼的功夫都能让呼吸停滞,惟独端木卿绝的身子炙热如火,只有依着他才能安然无恙。
瞧了眼潭边,虽然距离这儿大约有三十来步,算不上太远,可要她松开他,自个儿游上岸怕是腿还没迈出去,人就冻成冰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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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思绪岔开的时候,端木卿绝双臂悄然楼上她的后腰,他感觉到她明显一震,似乎想要骂他,但是却意外的没有出声,搂着他腰间的手亦是没有松开。
唇角一勾划开妖异缭目的弧度,不羁的冷笑又落在念沧海的耳边——
可恶,可恶,可恶!!
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要让她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窝在他的怀中,隔着单薄的湿衣,两人根本是赤/裸相贴着,他用体温熨烫着她,激起她满心的厌恶,可可笑的是——这一刻让她依靠着活下去的也是这份热度……
“端木卿绝,你不是说要活埋了我么?还不抱我上岸?!”
“孤王突然变了主意,冻死在潭子里不是更有意思?”
薄唇绽开妖冶的哂笑,念沧海搂在他腰间的手故意用力一掐,不算长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肤狠狠扣着,恨不得挖掉他的皮肉——
玩弄她就这么好,是吧?
那她一定揽着他一起死!
可不管念沧海有多用力的摧残着他,他摆着不痛不痒的表情,唇上始终弥散着妖娆的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人觉得那笑是份深深的宠溺……
疯了,疯了,她真是疯了!
被他这么非人的折磨着,难道连脑袋也跟着坏了么?他怎么可能宠溺她,他恨不得她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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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气力掐了?孤王的肉可还好好的在孤王身上呢。”
他趁着她发愣挑衅道,念沧海瞪着他——
他是有被虐的嗜好么?
他要是嫌弃身上的肉太多,她不介意一块快的给他掐下来,念沧海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揽在他腰间的手猛地又一用力却立刻被端木卿绝反手抓住扣在他的心口,“放开我!怎么了,痛了?!”
“孤王是怕爱妃心痛。”
这人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她怕他不死才是真!
念沧海乌黑的眸子瞪得都能迸出火来,端木卿绝却是幽幽的笑着,大手抚上她裹着白纱的面颊,“为何还不拆开?这儿应该已经结疤了吧……”
拍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又再装什么好心,她的脸上是结疤了,可她不想看见本就丑陋的红瘢上还多出一条横长的疤痕,所以宁愿一直包着。
“拆开。”
“不要!”
端木卿绝说着就开始解白纱,念沧海急得双手去挡,岂料他转瞬狡黠勾唇,被她推开的双手藏入水下,探入她的腿心,“有没有觉得这儿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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