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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

作者:帝国兔子

销/魂血色夜

北苍国

一一三三年,冬

阴森潮湿的地牢中,水滴穿墙而下,叮叮咚咚的敲出森冷的音律。

深长的石壁上只点着几盏烛灯,残光掺着寒意,若非隐约听到有人交耳低语,要说这里是阴曹地府都不为过。

最深处。

独独关着人的牢房之中,透着粗实的木栅栏,铁架子上绑着一个身穿白衣囚服的女子,只是说白衣已经名不副实——

殷红的血泊泊的从皮开肉绽的血口中印出,染红了整件白衫,手臂上的几处甚至都能看到血肉黏连的骨头……

景象触目惊悚,刺鼻的血腥味萦绕梁柱刻入木心,却又诡异的妖冶撩/人——

如墨黑亮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挡在额上,虽看不清容貌,但那脸庞的轮廓却是姣好到不可思议。

两个看守的狱卒正坐在对着牢房的桌边喝着小酒,一个已经醉意上心,眼里烧得通红,冒起了汹汹色/欲之光,“老二,我说你知道那什么牡丹花下死的下一句是什么么?”

“呵呵,不就是做鬼也风流么,老大,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呵,因为——老子今夜就要做鬼也风流!”

狱卒说罢,酒壶一甩就冲上牢房,越看那女人玲珑娇靥的身子,他下身就烧得紧——

要说这被囚的女人,来头可不小,当今皇帝独宠了整整半年的女人!

生得半张容颜尽毁的脸孔,却迷得皇上夜夜不归,后宫三千佳丽因她花容凋零,形同摆设。

近日却不知犯了什么事触怒龙颜,交到了刑部手中,皇上口谕:一日不认罪就日日鞭刑伺候。

但这都鞭打了三天三夜,她硬是连口都没张过一下,又怎么会求饶认错?!

反正这么下去也是一死,死之前就让他尝尝这丑女到底有多销/魂味美可以迷得一国之君流连不知返,只要他不说,死人不说,又有谁知道?!

“可是,老大——”

“别急,我干完了,就让你上!”

色虫钻心,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可就在他一手掏出锁匙之际,刺骨萧寒的冷音划破长空,直窜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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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娘娘

色虫钻心,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可就在他一手逃出锁匙之际,刺骨萧寒的冷音划破长空,直窜他身——

一只毒镖行无影的从狱卒的身后刺入,从心口而出,带出一腔黑色的血飞溅半空,“救”字还含在口中,那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血口冒出诡异黑沫,侵蚀着整具躯体腐败溃烂。

“老大!!”

眼前惊悚一幕逼得人惊声嘶叫,老二以为是有人劫狱,侧过身拔剑而出,“大胆狂徒,竟敢暗杀狱卒,纳命来!”

这人也有点醉了,提着剑就冲过去,可他怎么双腿都还没跨开步,那人就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一把冷剑跟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那人身后的侍卫冷言一句:“御大人,杀还是留?”

御大人?!

老二一双醉意的眸子猝然一亮,那映入眼中的俊冷脸庞不就是那——不就是那……

啪啦啪啦,地上的尸首发出惊悚森冷的声响,回眸一瞥已是一堆溃烂见骨的骷髅。

哎呦,我的老祖宗哎儿,今个儿是踩着了死神爷的尾巴了!

老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抓着那男人的裤腿儿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着,“御大人,饶命,求御大人饶奴才一条狗命啊!!”他可不想做那第二具死无全尸的骷髅,颤抖的双腿间惧得洒出一泡急尿。

男人生得朗眉星目,好不俊俏,身着一袭绣着青瓷图案金色底儿的皇室锦服,谁人不知他就是当今圣上的贴身禁卫、锦衣卫统领,杀人如麻的御景秋。

放眼整个皇城,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没人敢招惹他!

一脚踢开那肮脏的杂碎,空冷的眼神从走进这地牢开始就只向着一个方向,“开门。”

“是。”

狱卒爬起身跨过地上那堆白骨抖着手打开牢房大门,男子如疾风般来到那女子身边,出众的脸孔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解开。”

瞥了一眼禁锢着女子四肢的锁链,狱卒不敢怠慢的立刻给她开了锁,虚软的身子没了依托猛地向下坠落,男子一把揽腰抱她打横入怀,“娘娘,臣带你回殿。”

冷寒的语调似乎绽起一方温情,女子满是血痕的额搭在他的肩头,黑亮半睁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嘴角跟着微扬——

她是在笑,不过是哂笑,因为那一声“娘娘”。

她不是娘娘,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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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心与背叛

龙景宫,灯火摇曳着春色旖旎的影子。

明黄香木的榻上是一双未着寸缕的男女炙热交/缠——

娇柔妩媚的女子嘤嘤呀呀的呻/吟绕耳,如无骨的蛇一般双腿缠绕上那身段健硕的男子腰间,含羞的双眸迷离地半睁半闭——

忽起忽落的幔帐中深深浅浅的传出让人不住羞红的喘息,有人这时在门外禀告:“皇上,人已带到。”

榻上的男子精眸一顿,似是等待良久。

“皇上……”

女子立刻吃味地纤臂搂住他的脖颈,修长的十指捧着那张俊美如神祗的脸庞看向自己,闪闪烁烁的妖艳眼眸是在诱/惑他,只能看着她一个——

呵,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胸狭隘,薄唇微咧一轮哂色的笑靥,“进来!”男人抓住身下柳腰,欲/火直灌花心——

“啊嗯!!”

女人故意仰头似痛似欢的高吟,那是馈赠给门外那女子的送礼。

御景秋推开门就见那激情一幕,一手搂着怀中站不稳的伊人,避讳的眼眸一侧,“娘娘……”

“留我一人,即可。”

女子听出那话音中的担忧,眼眸亦伤亦漠然的侧开。

俩人交头耳语,隔着幔帐远观是那样的亲昵,榻上的男人眼底深处迸出一团怒火,埋在女人体/内的利刃猛地狂烈迸发——

“啊嗯!皇上!”

大刺刺的嘶吟灌入女子的耳中。

御景秋松开手的一刹,她无力的跪倒在地,摸样煞是狼狈,榻上的男人一边肆虐,冷色的眼却是扫过她身下长长短短,或深红浅的血痕,眯起的眼角幽光暗闪,错杂慑人——

即使去了半条命仍不愿就范,呵,他是该为此是喜还是怒……

榻上的女子卖力演出,男人抱得她越疼,她越是喊得欢,那是对跪在塌下那败/花残/柳的报复——

直视着那张半边脸孔被一块红瘢覆盖,丑陋惊人的脸孔,微睁的眸子里满是嫉妒的冷光,半年前,明明被册封为妃的人是她,但是得宠的却就那该死的丑妇!

停不下的呻/吟交杂着男性低沉的喘息,轮番的折磨着女子的耳朵——

端木离!你召见我就是为了让我看此等肮脏的茍/合?!

呵,他以为这样做她会在乎,她才会心死?

他错了,错得离谱!从那夜开始,她的心就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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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还是不嫁

他错了,错得离谱!从那夜开始,她的心就早已死了……

女子唇角勾起不屑敖冷的哂笑,耳边回荡起那道曾在枕边对她亲昵:这一世将只爱她一人的声音,此刻是多么的可笑,因为她曾相信过。

她撇开了眼,额前的乱发虽然挡住了她的脸孔,但那微小的动作仍旧逃不过榻上男人的眼——

朕抱着其他的女人,你当真毫不在乎?!

男人狠狠的撞入那甬/道最深处随即不带留恋的抽出真身,“皇上……”女子余韵犹在,精壮的身子侧身躺着,一手托腮,另一手则在那还未平复情/潮,起伏挺翘的浑/圆上打转。

有一下没一下的煞是缭绕,邪魅魍魉闪烁着幽绿精光的眼却在塌下女子的身子上打转,仿佛此刻伏在他身下的人是她。

“嫁还是不嫁?”

削去往日温情,只剩冰冷寒凉的威逼生冷的突然灌入耳中,心口深处的那根弦儿被挑拨的好痛。

那闪着诡异邪光的瞳眸睨着她的脸孔,似是有些期待,她强硬不改的态度。

果然,她一字未语,幽亮的黑眸透着丝丝缕缕的湿发瞪向他。

恍然间仿若初见,男人的眼前闪现与她初遇时的那一眸,她就像她的名字——

念沧海,清冷孤傲,顿空一切。

这样的眼神喻意着什么,没有人能再左右于她,包括他,端木离……?

男人的心狠狠一狞。

他想要的就是她的决绝,只是当她的眸中当真剜去了他的身影,痛得竟犹若一条毒蛇一圈圈的缠绕,最后张开毒牙咬入深处,无药可救。

啪的清脆一声,指骨分明的大掌凌空打了个响指——

抓起床头的锦袍披上一跃下床的同时,念沧海身后的大门被人推开,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身子猛地被扔在她的身边,浑身血迹斑斑,数不清的鞭痕不亚于她身上的,“小幽!!”

怎么会?!

念沧海虚软的身子不知哪来的力气,飞扑到那消瘦的小身影边,眼泪转瞬涌落眼眶,她的小幽……她不敢相信端木离竟然对她的小幽也……

面颊贴着冰冷地砖的小脸动了动,一双明亮的大眼眸半睁眨了眨,硬是挤出一缕笑意,“小姐……小幽……幽……没事。”声音却是低哑的发颤。

端木离,你毁尽了我对你最后的一丝期冀!

“嫁。”

念沧海动了一下唇,咬牙切齿的磨出一个字,声音极低,却在这寂静的寝宫中异常的洪亮。

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榻上的女人是喜上眉梢,门口的御景秋是惊忧绕目,独独端木离俊美鬼魅的脸孔一侧,仿佛在遮掩那一刹的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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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月圆

她终于答应了他,因为他终于找对了她的软肋!

端木离,为何你不笑呢?!

念沧海直视着那张让她深深爱过,恨过,就在这一刻选择定要忘却的脸孔——

好卑鄙!

最无耻!

为了逼她下嫁他人,暴/行施/虐还不够,竟还用她最在乎的人来要挟她,只是为何她从那双孤傲眼眸里找到了一丝不该有的挫败?

哼!端木离,你是在懊丧,原来一个小小奴婢竟比你残毒的鞭刑更有效?!

也许早早用下这招,便能省下你精贵的时间,摆布我成为你的傀儡,乖乖听之任之?!

念沧海幽亮的瞳眸满是憎恶和鄙夷,有一半是怨念自己,是她爱错,所以她决不允许自己的错,惩罚在她爱的人的身上——

躺在她身侧的小丫头叫做小幽,是从小侍奉了她十年载的奴仆,但她从未将她视作下人,她同她一直情同姐妹,是她教会了她什么叫做“不离不弃”。

是她让她明白,情深可以胜过血浓!

所以为了这个小妹妹,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这条……命。

念沧海眼睛一瞬不瞬瞪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桀骜不羁,恨深似海。

端木离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女子敢用这样的眼神对视他,她可忘了他是一国之君,她就不怕单凭这一记眼神就足以招致她主仆俩身首异处?!

是的,她不怕。

她攥着他的心,又或许是他的心仍放不下她……

“海儿,你变了……”

端木离猝然薄唇一张,快得让人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他又那样亲昵如故的唤着她的名字?

黑亮的眼眸惊诧地对着闪着妖冶幽绿的精瞳,有人当即眸珠一侧收起了那暧昧不清的暖色……

修长的腿迈开傲立在念沧海的身后,端木离面朝当空明月,敖冷的身影染着月光的清冷,煞是清寂:下一个月圆之际,他的心结能否一偿所愿的光明于天下。

俏俏睨了眼身后曾依偎在他怀间的倩影,没有人能看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朦朦胧胧的光笼着他,笼着他的心,笼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念沧海阻止自己回眸而去,身子却感觉到了那道炙热的视线,只是眼眸一侧之际,一轮茭白的月光直射心房,眼前一片顿白,耳边落下的是他又再冷冰的语调——

“送娘娘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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