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昊阳和凯莎的交易（2/2）

“价值在于，”

昊阳指向结界外的翡翠星，

“我可以帮你将这次‘陨落’，从一场彻底的失败，变成一次主动的、战略性的‘升华’。”

他指尖一缕混沌气流缠绕，模拟出神圣原子在恒星爆炸中飞散的景象，

“被动湮灭，重组需要亿万年，且实力大损。但若主动引导，借助恒星爆发的极致能量进行‘淬炼’，并在消散前，将核心意识烙印和部分关键数据，通过我独有的空间印记，秘密传送至一个绝对安全之处……那么，你的下一次归来，将不再是简单的恢复，而是一次……涅盘。”

“涅盘？”

凯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个源自地球古老传说的词语，蕴含着新生与更强的意境。

“不错。”

昊阳点头，“我可以确保你的核心意识不昧，并在未来某个关键时刻，助你重聚神圣原子，而且，是经过恒星极致能量淬炼过的、更加强大的神圣原子。届时，你的实力很可能超越现在。作为代价，你需要分享技术，并且……”

他话锋一转，

“彻底反思并修正你那套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的‘正义秩序’。真正的正义，应源于对生命的尊重与引导，而非强制的规范与审判。”

凯莎沉默了。

她活了几万年，第一次有人如此直接地挑战她奉为圭臬的信念，并且给出了一个她无法立刻驳斥，甚至……

隐隐有些心动的选择。

死亡与新生的抉择，固守与变革的十字路口。

她看了一眼结界外卡尔那模糊而焦急的投影，又回想起莫甘娜的疯狂与地球展现出的潜力。

良久，凯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可以。四代神体技术核心数据，以及神圣原子奥秘，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以你的‘道心’起誓，确保我的核心意识安全，并履行‘涅盘’的承诺。至于正义秩序……”

她微微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或许……确实需要一些新的‘注解’了。”

“成交。”

昊阳嘴角微扬，指尖逼出一滴蕴含本源道韵的精血，在空中划下一个玄奥的契约符文，

“以我昊阳之道心为誓，契约成立。”

就在契约光芒消散的刹那，凯莎似乎做出了另一个决定，她看向昊阳，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技术数据需要时间传输和解析。在‘我’归来之前，天使文明需要与地球，尤其是与你，建立一个稳固的……联系渠道。”

昊阳挑眉：“哦？你的意思是？”

凯莎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星空，落在了费雷泽的方向：

“天使彦，我的左翼护卫，她足够优秀，也……对地球，对银河之力，似乎抱有某种特殊的关注。”

她的话说得很含蓄，

“我将以天使之王的名义，‘指派’她常驻地球，作为天使文明与你的全权联络官。她将携带部分天使科技的共享权限，以及……我的部分意志。如何‘使用’她，就看你的了。这，算是我个人附加的……‘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