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2/2）

哭声、笑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

而高空之上，能量余波散尽，露出了模样狼狈不堪的神圣凯莎王座（银翼黯淡布满裂纹，王座本身出现了明显的破损）和能量护盾过载崩溃、多处舰体冒着滚滚黑烟、如同死鱼般勉强悬浮的恶魔一号。

凯莎和莫甘娜隔空对视，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前所未有的惊骇、难以置信、以及一丝对下方那个男人产生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忌惮。

她们知道，已知宇宙的力量格局，或许从这一刻起，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

高空之中，那场由昊阳一手导演、借助天使之力重创天使与恶魔的惊天能量风暴终于缓缓平息。

毁灭性的光芒与冲击波散去，露出了触目惊心的战场残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一瞬间的惨烈与逆转。

神圣凯莎的王座，那象征着已知宇宙至高权力与秩序的华丽座驾，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原本流转不息、散发着柔和圣光的银翼，此刻显得黯淡无光，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纹，甚至有几片较小的羽翼出现了明显的弯折。

王座本身，那由未知神圣金属铸造的基座，留下了一处清晰的凹陷和焦黑的灼痕，边缘还有细微的能量电弧偶尔跳跃。

显然在仓促间硬抗自己下令发出的、威力全开的天刃审判，即便以凯莎第四代神体的强横和银翼的顶级防御。

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内部神圣原子结构都出现了细微的紊乱。

她端坐于王座之上，绝美的脸庞上失去了往日的慵懒、玩味与绝对的掌控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被自己武器反击的荒谬感、难以言喻的屈辱。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后怕。

她周身散发出的、足以令恒星失色的神圣威压，此刻也减弱了几分，显得有些起伏不定。

在她身后，那些忠心耿耿的高阶天使们，如天使追、莫伊等，虽然在她的全力庇护下保住了性命，没有被直接汽化。

但个个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溢着金色的血液，洁白的羽翼凌乱不堪，有些羽毛被烧焦，神圣铠甲上布满了裂痕，气息萎靡，相互搀扶着才能稳住身形。

她们同样看向下方巨峡号的眼神充满了惊惧、茫然以及世界观受到冲击的难以置信。

而另一边的恶魔一号，景象则更为凄惨，堪称灾难。

庞大的堡垒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宇宙巨锤狠狠砸中，整个舰体扭曲变形，失去了流畅的线条。

标志性的骷髅撞角从中断裂，一半不知所踪，一半耷拉着。

厚重的暗合金装甲被撕裂开数道巨大的口子，如同被撕开的罐头，露出内部冒着滋滋电火花、不断发生小规模爆炸的精密线路、能量管道和舱室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