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节(2/2)
林暮阳倒慢慢的软化下来,轻柔的在她的唇上碾磨。
力道却丝毫不放松,想要把将离压弯,压折。
林暮阳忽然松开了将离,羞愤而恼恨的瞪着她。将离却猛的后退,身子抵在墙上,不停的颤抖。
林暮阳伸手在唇上一抹,也是一手的腥红。
她竟然咬他。
这小丫头有时候就像一只蜷藏着利爪的野猫,猛的出手,也着实是挺疼的。
林暮阳一探手,就把将离捞了回来,他盯着她惊恐又伤到极致的眼神,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他脑海里没有别的念头,只想让她屈服,屈服。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不需要一个敢公然违逆他的女人,不需要一个个性太强太执拗太倔强的女人。他要让她学会真正的服从和柔顺。
将离疯狂的反抗,她的指甲抠进林暮阳的手臂里,不知道划了多少血痕,她能感觉得到指甲里涨满了从林暮阳身上抠下来的血肉。
她的双腿毫无目的又徒然的踹他,用着最本能又最漫无目的最虚弱的力量。
可是她敌不过他。
每一件衣服的脱落都如同一层铠甲,从将离那原本就微弱的自尊上脱离。早就麻木的心还是觉得屈辱,疼痛到了极致,死了又重生,是新一轮的疼痛。
林暮阳的力量很大,不像是对待孱弱的女人,倒像是对待势在必得的猎物。他深知稍微放松,这猎物就飞了,再也不会回来。
他没有对女人该有的怜惜和宠爱,也没有狎昵和玩弄,略微粗糙的指腹强行分开将离的双腿,直按到将离最脆弱最敏感的凸起上。
将离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叫:“放手,别碰——”
林暮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冷酷的呵斥,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探进了桃源甬道。将离僵硬的杵在那,惨叫一声。
林暮阳却没继续动,他触到了一层薄而阻窒的膜,闪着晶光的眼里露出一份促狭的笑意,直问着将离道:“真的很疼么?”他的手指触到了一层阻碍,这让他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了,也才有心思调笑。
将离不敢动,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不是很疼,没有意想中的疼,可不代表他会仁慈的放过她,让她免受这种疼。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很麻木了,可原来还是这么不堪一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溃不成军,原来她如此软弱,这一辈子都必须要倚仗别人的施舍怜悯和同情过活。
她噙着泪,强忍着呜咽,问着林暮阳道:“为,为什么?”
他想要女人,可以有很多,为什么非得是她。
林暮阳不说话,就只专注的盯着将离看。将离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羞窘万分,试探的往后缩。林暮阳稍微一动,她就如临大敌,脸上不可遏制的红潮渐起,竟让狼狈的她多了几分魅惑。
林暮阳笑道:“不为什么,我怎么想,就怎么做,仅此而已。”他要做什么,需要给一个女人理由么?
将离脸上的羞窘变成了羞愤,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她用手打掉林暮阳的手,猛的后退一步,道:“你混蛋。”
一个两个,都觉得她软善、好欺负是不是?
林暮阳收了手,双臂抱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将离,道:“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样子,你现在这样么……”他摸摸下巴,玩味的道:“离我想像中的还差点。”
她不是他想要的,他还这么待她。他还是人么?他可以忽略她的感受,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占她,和风辄远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
他引以为傲的不过就是可以给她一个名份……他问过她喜欢吗,问过她愿意么?凭什么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他的施舍她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
禽兽,禽兽,都是始乱终弃,不负责任,肆意玩弄女人的禽兽。他把她救出来做什么?他是想炫耀他是最后的胜利者么?他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禁脔,不给任何人染指的机会么?
将离怒不可遏,也不管是什么东西,随手拿得到的,统统朝着林暮阳砸去。
林暮阳收了那种玩味的笑,左躲右闪,偶尔被扫着一点风,别有一番怵目惊心之感。
将离砸的累了,这才抱着身子蜷曲的蹲下,将头埋在膝盖上,无声的痛哭。
危险还在,她却再没有精力去应付。疲乏到了极点,神经紧崩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