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节(1/2)
懒的再和他争辩,多说一个字都嫌。她猛的掉头,抽身就走。他想拿她身边的人当软肋,想就此逼她就范。
哈。真可笑,他不知道,她早就是冤死的孤鬼,三生三世。也不过是零丁一人,除了腔子里仅有的这一口气,剩下的于她都是多余。她与柳嫂也好,与孟君泽也罢,都是萍水相逢,再淡漠不过的陌生人。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他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那就自己适应,自己学着承受吧。
干卿底事?
风辄远闲适的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要走?”
将离道:“来自随性而来,走自随性而走。”
“哦?是么?”风辄远慢慢的绕过来,对上将离执拗而明亮的眼神,戏谑的道:“你来则随性,可看到了你想看的?”
将离淡漠的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见即未见,不见亦是见。”
风辄远眸光一沉,道:“将离,别给脸不要,你再不识擡举,爷可就没那好耐性了。你也见到了,你如果从了我,这触手的富贵就是你的,你若不从,什么下场,要不要爷给你讲讲?”
将离后退一步,道:“我倒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非得执着于将离一个低贱的丫头?我有何德何能,劳你这般费尽心机?”她都已经决定不招惹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风辄远摸着下巴,贪婪的视线凝在将离的脸上,唇上,道:“我只要你肯从了我……或许我就会厌倦了,然后把你放了。”
将离冷冷的笑。这通鬼话,谁会信?忍不住反唇相讥:“风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分别之时你才说过对将离刺伤一事既往不咎的……”
风辄远一摊手,道:“我的确没追究,也没打算追究。你是自己主动来的,可不是我派人把你抢来的。”
将离微擡下巴,道:“我是来府上做活计的,可是等了数日,就只看了这么一场活春宫。正巧当着主人家的面,将离斗胆请辞。”
风辄远微恼。这死丫头软硬不吃,鲜嫩的肥肉到了嘴边,不吞下去他实在是难耐心痒,便道:“请辞?何必着急,你为什么来的,你自己不知道么?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你就真的甘心走么?”
将离确实不甘心。她还没见着钟玉灵呢?先白白的搭上了一个柳嫂,白白的便宜了风辄远这个禽兽。当下就只是瞪着风辄远,不吭声。
风辄远道:“灵儿明日差不多便要来了,你要做什么活计,她自会安排。”
“那就好。”她肯来就好。将离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第二日,钟玉灵果然到了。一顶小轿直擡进内院,进了风辄远的寝房。两人顾不得说话,先抱住了对方,急不可耐的撕脱着对方的衣服,天雷勾动地火,一场大战。
两人浑身是汗,这才从饥渴中勉力回神,风辄远在钟玉灵的身上浅浅的划着圆圈,道:“那丫头到了。”
钟玉灵便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了,表哥怎么如此沉得住气了?”
风辄远狠狠的在钟玉灵的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敢取笑我?”偷鸡不成反被咬的记忆太深刻了,是以现在一见到将离,风辄远就觉得肋下生疼,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在钟玉灵的娇笑声中,风辄远皱了眉,道:“真是奇怪,这丫头就像是固若金汤,任凭你用什么手段,她就是不动心也不屈服。”
钟玉灵只是笑,道:“越是这样,才越引的你心痒难耐,我倒没想到这丫头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风辄远也不反驳,只看着钟玉灵道:“你竟有主意么?”
钟玉灵道:“她那是没吃过苦头,从前也是锦衣玉食,我从来没让她做过粗活,就是现在,她也是养尊处优。她从不知道苦字是什么滋味,自然越是求着她,她就越是拿捏你。等到她跌入泥潭,你倒看看她可还会像现在一样挺着铮铮傲骨?”
风辄远若有所思。人性一向如此,经历过了苦和痛,记忆深刻,才会越发恐惧苦和痛,到时候就不免要对甜和安定生出向往,那时便是打也打不散她攀着自己的手和脚了。现放着柳氏三娘的例子在前呢。
风辄远道:“怎么个叫苦法?难不成?还把她卖进青楼中去?”他有点舍不得。与其让别人去糟践将离,不如等他享乐够了再送过去,否则不能得她元红,总是遗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