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节(2/2)
将离慌忙把酒盏递过去。
他并没看这里,接酒盏的手有些失误,正触碰到将离的手背。将离浑身一震,他那灼热的温度迅速传透了她的手臂。
她险些将酒泼洒倾翻。
忙擡眼看向风辄远,却见她正在吮吸着钟玉灵胸前的两枚红樱桃,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可偏偏发出的声音是那样**。
将离脸红如血,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辄远的手指在将离的手背上蜿蜒爬行。
将离僵硬的站着,任他爬行到她的手腕。他忽然蜷起长指,在她的手肘处轻轻挠痒。将离再也无法忍耐,猛的甩手,酒盏立时从她的指间脱落。
将离心中大骇,手忙脚乱的要去接,又觉得自己动静太大,怕是惊扰了钟玉灵。她圆睁双目,眼前只有钟玉灵那张痛快到极致,已经微微有些扭曲的脸。
酒盏无声的落到锦被之上,所剩不多的酒洇湿了大红的被面,红色变成了黑色。
将离立时退下去,道:“奴婢该死,这就再取一杯来。”
风辄远微微一哂。这将离太滑不溜手了,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竟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让他郁闷、愤怒。
当下狠力几个冲撞,把这股火气都迁怒到钟玉身的身上。
钟玉灵的呻吟猛的又短又促,像是被谁捏着嗓子扔到了半空,又是骇怕又是绝望,却偏生带着几分无所顾忌,尖利拔高。
风辄远不由的微微一笑。不是他偏爱钟玉灵,也只有这个女人,才是与他最默契最贴合最温柔最温驯的女人。他可以在他身上得到自信,得到快乐,得到满足。
将离颤抖着重新斟满酒。
不断的摩挲擦拭着自己的手背,那上面像是被火灼烧过,像是被可恶的蛇爬过,又难受又恶心,恨不能搓去一层皮才好。
她好恨。曾经风辄远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引诱的少女芳心大动,到最后半强半逼,让她半推半就,成了他的禁脔。
现在变本加厉,更让她防不胜防。
她更恨自己,明知道前面是万劫不复,可她就是能忍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万丈悬崖越来越近。一边忍着不能忍,一边又是恐惧的犯着恶心,这不是咎由自取么?
是她的容忍给了风辄远肆无忌惮的理由,是她的沉默让他以为那只是半推半就。这一切都只会让风辄远下手再狠一些,就为了逼她就范。
对面的人没变,尤其是风辄远。尽管经历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更让人血脉卉张的,比这更惨痛的,可她自始至终还是那个软弱到骨子里的将离,她终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风辄远一连要了三回酒。
钟玉灵艳如桃花,身子柔如春水,呻吟声中透着她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从头到尾,将离看或不看,都能清晰得见,到最后也不过化成了苦涩的木然。
风辄远和钟玉灵对视一眼,都有些失望。这一刻,她们是彼此相通的,怀春少女,亲眼得见这样的事,羞涩是自然的,好奇也是自然的,到最后不免就会有几分心动。
可是将离却是这样的不开窍,千年古枝一般波澜不兴,连下手都没有机会。
钟玉灵朝着风辄远安抚的笑笑,披了衣服在床上坐起来,叫着将离:“将离,你来。”
将离就在床边,近无可近,只得做势靠前,却始终与钟玉灵隔着个赤裸的风辄远。
钟玉灵伸手接过酒盏,送到将离的手里,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了……喝了这盏酒,暖暖身子。”
将离感激的看一眼钟玉灵。她就知道小姐对她是好的,知道她在这难堪,故此要放她走,就是要放她出去了,还怕她畏寒,特地的赏她一盏酒喝。
将离毫不犹豫的喝了个干净:“多谢姑娘,奴婢告退。”
钟玉灵却一伸手拽住了将离,含笑道:“将离,你别急着走嘛。”手臂用力,把将离生生的拽倒在床沿。
将离垂头,不可避免的把视线落在钟玉灵软嫩雪白的手臂上,抽身往后,挣扎着离开床,站直身子道:“姑娘请吩咐。”
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