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节(1/2)
痕密布,新伤压着旧伤,那痛就像一排细密的针,直接而尖锐的直刺进五脏六腑,怎么忍也忍不住。
将离失口大骂:“禽兽,畜生,天网恢恢,你们两个迟早要得到报应……不得好死……我此生不能生食尔肉,做鬼也会勒索了你们的命去阎王爷面前分辨清楚……”
到最后骂不成句,夹杂着惨痛的低吟,可是将离就是不住嘴,一个字一个字的骂。
风辄远冷冷的抱臂站着,道:“魏楠,你不是没吃饭吧,一个丫头你都收拾不了,是不是想滚回老家去?”
魏楠打的胳膊都酸了,血点飞溅,几乎都迷糊了眼睛,可是这女人还是不依不饶不休不歇的骂,真是太邪门了。
又被风辄远几句斥责的话说的羞愧难安,当下便抡圆了胳膊,多下了几分狠力,每一下鞭子都噼啪作响,每一次落到那具柔弱的女体上都带出一丝丝飞溅的血点来。
鞭子也被染成了红色。
将离陷入了昏迷中,仍然断断续续的,如梦呓一般的低喃:“生食尔肉,生饮尔血……不得好死……”
风辄远不喊停,魏楠就不敢住手,眼见得将离的衣服被鞭子抽飞了,雪白的肌体上布满了横七竖八,丑陋血腥的鞭伤。
他便闭了眼,用尽十二分的力气继续鞭打着。
触目惊心,多看一眼都觉得心下发冷。这会听不见她的叫骂了,多半是死了……死了就死了,倒是她的幸运。
魏楠想着,睁开眼不时的瞄一下风辄远。
风辄远脸上的怒气消散,却仍是一脸的青白,眼睛死死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将离,恨不得要吃人一样。
魏楠喘息了一下,道:“爷,人别是打死了吧?”
风辄远哼一声,道:“死了最好,把她扔到空房子里,我倒要看她有多命大。”这就是听天由命的意思了。
魏楠便扔了鞭子,可是无处下手,猛的闭眼又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毕竟男女有别,将离现在几乎是身无寸缕。勉勉强强在身体的关键部位挂着一幅布片。
风辄远看着魏楠难得一见的仓促和脸红,发出一声冷笑:“魏楠,这女人若是不死,就赏你了。细皮嫩肉,可比你享用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好的多。”
魏楠低头,尴尬的道:“小人不才,岂敢觊觎爷的人。”
跟了风辄远这么多年,魏楠不敢说阅人无数,可是千娇百媚,温柔贤淑、热情大方的女子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
少爷喜不喜欢,又喜欢什么样的,他不敢说一望便知,可终究心里也有了一盘小九九。像牵牛那样的,没什么出众之处,又到了毫无用处之时,风辄远随手甩给了他,是对牵牛的惩罚,也是对他的赏赐。他接的心安理得。
可是这个将离……很显然少爷还没得手。对于没得到手的女人,任你是谁,一时三刻都是放不下的。
真的费尽心机还是得不到,那是宁可毁了也绝不会便宜旁人的。
这才是少爷的本质。魏楠才不会以为风辄远会把他得不到的女人给了自己。
风辄远冷冷的再瞥一眼地上的将离,道:“别让她脏了这块地。”
魏楠便应是,待要进屋寻一件衣服,却见风辄远随手迎面就扔过来一件物什。魏楠眼疾手快的从自己脸上扒下来,已经不见了风辄远的人影。
低头看时,手里的是风辄远的大氅。
魏楠心头划过一丝庆幸。
兜头把将离掩了,果然送进了空房。
将离一直躺了一夜,第二天随着阳光照进空房子时,她才醒了过来。
疼痛直刺进肌里,每一处都震颤着紧缩着,抗拒着这不可抗拒的疼。
将离蜷缩着每一个部位,连手指和脚指都不敢肆无忌惮的伸开。疼痛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这么冷的天,额头上竟然溢满了汗珠。
她长长的松口气,再次闭上眼,等着痊愈,或者死亡。
直到傍晚时分,她再次醒来,身前放着一碗清水和一个馒头。将离缓缓的伸出手,在疼痛降到最低限度之下,伸手够着了冷硬的馒头。
将离活了下来。
第三天,魏楠送来了一套衣服。
将离忍痛穿上,被魏楠带到了风辄远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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