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前因后果（1/2）

研究了半辈子？！蔡楹月愣住，“半辈子？爹爹，怎没听你提过……”

杨欺鸿淡淡地一笑，望着手掌心，道：“十八年了，十八年了……我为了彩羽，到处寻找解这种奇毒的方法，试了十八年，终于找到了……可是，太晚了，彩羽早就飞到了另一个世界。”

蔡楹月低头叹道：“哦，原来是娘，也曾经中过这三阴烹骨之毒？真是无巧不成书……”

“命运还算公平，夺走了彩羽，时隔这么多年，还阴差阳错地，把生还的机会，留给了丫头你。这大概是上天对我这些年努力的一个犒赏吧……”杨欺鸿擡起头，像是在仰望上苍。

蔡楹月奇道：“不是说三阴烹骨之毒无解吗，怎么可能有解？”

杨欺鸿笑了，“我初时也以为没有解，后来才慢慢明白，只是没有刻意对应的解药而已。解毒可未必非要用解药来解，许多剧毒都要用非常霸道的法门来解了。比如，修罗草的毒，就要用鹤顶红以毒攻毒……一个道理。”

“那，爹爹，你给我吃了什么药？竟而比千蝶派的姊妹都厉害！”蔡楹月愈加好奇。

“你有没有觉察到，自己走路没有原来灵便了？”杨欺鸿眨了眨眼睛。

“噢，是啊，是好像比原来沉了许多。这……有何关系？”

杨欺鸿正色说道：“因为，我用龙璋派纯阳的绛煊心法，把你身上所修炼的腾云心法、以及所有真气和修为尽数废掉了，你当然一时半晌习惯不了没有轻身功夫的行走。”

“啊？！”蔡楹月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运气，果然丹田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杨欺鸿摇了摇头：“丫头，别白费力气了，毒入丹田，我逼出的是入骨头和血液的那部分，其余的还虱居在丹田之中，只要不运气，就不会被触发。所以，这辈子，你学不了内功了……”

“啊……”蔡楹月惊诧之下，微微感觉到有些灰心。

不过，想到自己还是从鬼门关那里捡回一条命的，她一阵庆幸，便也不计较这些熹微的得失了。

人，只要捡了一条命，就会重新拥有野心和无尽的愿望。蔡楹月算是明白了这一点，前些日子还像是超脱世俗的人，现下，顿时所有的牵挂又被唤醒，重新攻占了她的脑海。

杨欺鸿见她沉思，以为她不高兴了，忙道：“姑娘家学武也并非必要啊，只要找到一个好人家保护就可以了，而且——你可以练习暗器和外功，也足以行走江湖了啊！”

蔡楹月心想，暗器外功这些不货真价实的东西，学了也是有些令人不齿，不禁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了什么都不学了，也不错！”

杨欺鸿又道：“我观这毒有日渐消退的趋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或许过了十几年，你就可以修习内功了呢。”

“爹，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在想，爹和娘的故事是什么样子的，想听听。”蔡楹月转移话题，听别人讲故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些东西，我以后会慢慢讲给你听的，也不急于一时，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完的。我倒是想给你讲讲，爹爹的计划。”杨欺鸿扬了扬嘴角。

“……计划？爹爹，你又在搞什么？”蔡楹月惊愕。

杨欺鸿悠然笑道：“我曾经立誓要给彩羽盗来世界上最名贵的玉石当作墓碑，而现在我总算找到了！就是那整个江湖为之动容的宝藏。”

“宝藏里面怎么会装玉石？”蔡楹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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