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有谁不会(1/2)
哭归哭,蔡楹月的病情也在一点点好转,不过心病也开始了。
顾南卿自打那次以后就再也没跟她说话,也不知道为何。他和“大黄”还是老样子,交替来送药,不过每次他进来的时候都一言不发。
蔡楹月那天病的神经衰弱,所以易怒易哭,结果这样下来反而弄得顾南卿连话都不敢说了,她自己也恍恍惚惚明白了一点什么。
顾南卿推门进来后通常会静默一会儿,然后再把药放在桌子上。这个过程中此人会用复杂的目光扫她两眼。她原来还好意思去捕捉,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心情烦闷。
然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寂静无声。
再擡头,就只剩下桌面上热气腾腾的药了,默默地氤氲。
然后蔡楹月就会赌气一仰脖,咕咚咚喝下去,然后辣得喉咙、鼻子、眼睛都生疼。
想到他就烦,还特别讨厌看到他,结果他不来还心焦。这是什么情况?有生以来还第一回碰见。
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心一横,不死不休。
蔡楹月冷哼一声,想,谁不会冷战,你会我也会!
每次看顾南卿过来的时候,她第一个扭头,还要扭得幅度很夸张,生怕他看不出来。
然后在惊异的目光里雄赳赳、气昂昂地大踏步走开。
这个时候她心情很复杂,痛快?不痛快?得意?不得意?……
——两个字概括:闹心。
黄筝雨也顺便接受了此女的“扭头白眼”,不由也是莫名其妙,倜傥笑:“南卿兄?你又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这句话听的真耳熟。顾南卿怔了一下,面色放冷,缄默。
黄筝雨见好哥们也跟自己翻脸,不由无语,知道多问也没道理。本想上去再戏谑几句,见他面色也不好,就乖乖地闭嘴了。
时间越长,顾南卿也是心焦,心里也越是圈了漫山遍野的问号,被问号的钩子挠得又疼又痒。
她真生气了?不应该啊——
顾南卿面皮薄,想问什么哪里能开得了口,攒了一肚子的问号还是不管用,就差问号从腮帮子鼓出来了。
黄筝雨偶尔嘿嘿笑:“南卿兄啊,那个,人不能好面子。干什么事儿呢都可以好面子,唯独呢追女生不能……咳,这个我很有经验。”
风流黄筝雨确乎因此名冠天下、家喻户晓,加之长了个俊秀绝伦的面孔,那还不是妹子手到擒来。
“……”顾南卿脸不意中又飞红,扭头,我什么都不听,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黄筝雨见他这个神态,憋住笑,正色道:“你不听我可不给你讲啊——”
“谁听了。”顾南卿把头扭到一个新的角度。
“你不听你能不回答吗?”狡黠的笑容。
“……”顾南卿无力。
“你真不听?我走了啊——”
“……”静默。
“真走了啊——”黄筝雨一边说,一边斜睨此人的表情变化,嘴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继续静默。
“咳。这回真走了。”
“……”无话,脸上变色,僵住。
此时,恰巧蔡楹月跑步路过。
蔡楹月的感冒刚好,精神又好起来了,也有力气搞冷战了。
看到二人各自挂了一幅欲说还休的小表情,他冲着白衣的瞪了一眼,冲着蓝衣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三千米健康生活。
眼见此女慢悠悠的跑远了,黄筝雨也同样慢悠悠地转过来,欠扁地冲着某人拖长音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唉!!——”
顾南卿爱理不理。
黄筝雨继续:“唉——!!~”
“……”顾南卿瞪他。
“哎,你说——这我可没办法啊,她冲谁笑那是她的事儿,不关我事啊——”摊手,这货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静默。
“……告辞。”顾南卿冷了脸,转身大踏步走开。
黄筝雨望着他的背影,挑眉,故意擡高声音:“唉!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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