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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其心可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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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再陪他睡书房的!

“几年没扒过皮了, 手有点生。”

带着血的弯钩被王玄瑰随手扔到地上,甩出道道血痕,立即有人上前擦拭干净, 可被反复被血浸湿的地面, 上面褐色血渍已经刷不出来了。

蔡奴捧着一盆温水让他洗手,修长干净的手泡在温水中, 不见一点血。

可这一幕看在李钦瀚等人眼中,刚刚扒完人皮, 没染上半点鲜血,却拿温水仔细洗手,他们头皮都要炸了,是何等的恐怖。

单独关在一旁的苏清月更是在王玄瑰刚动手时,就吓得昏厥了。

王玄瑰擦着手, 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没有力气只能哼叫的肉球,“让他闭嘴。”

在牢中众人惊惧的目光下, 蔡奴面不改色地用汗巾将肉球的嘴堵上了, 并招呼人将之擡走,带下去上药。

“阿郎,好了。”

“嗯,”他这时才坐在椅子中,看着他们道, “他很有骨气,拒不开口,你们呢?谁先来跟本王说说,你们拿工部的图纸做什么?”

被吓破胆的燕息细作, 颤巍巍开口,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王玄瑰眉毛挑了起来, 他飞速道:“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李钦瀚说有重要的东西要护送到燕息,让我们帮忙!”

其余人飞快附和:“对对,我们不知道,都是李钦瀚让做的。”

李钦瀚恨恨瞪视他们,就见王玄瑰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一口气没憋上来,咳了一声,而后才道:“我,我也不甚清楚。”

王玄瑰嘴角翘起,低声笑了起来,他道:“本王不耐烦听你们互相推诿,通敌叛国,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想好了,要不要为自己的亲人争一个安稳。”

除去李钦瀚,所有人面露痛苦之色,争先恐后说着,但说来说去,他们都不知道是图纸,有什么作用。

他挥手,蔡奴便让人将那些人全都带走,关进了另外的房间,分开审问,这些年都给燕息传递过什么情报。

此时这里的牢房只有捂着手的李钦瀚,和倒在地上已经清醒但装昏迷的苏清月。

“说说吧,本王耐心有限。”

李钦瀚不自觉舔舔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避过王玄瑰的眸子,说道:“是,是苏相吩咐我这样做的,王爷你也看到了,这些图纸都是我从苏清月手里拿的。”

“她临时变卦,不给我装图纸匣子的钥匙,非让我救她出寺庙,我一时情急,便只好带着她与大家强闯出寺庙。”

“都是他们父女两个逼迫我的!”

倒在地上的苏清月气得猛地坐了起来,双眼都要喷火了,怒道:“你胡说!”

李钦瀚适时露出苦涩的笑容,“王爷,你瞧见了,他们父女两个,一个控制我在官场上的一言一行,一个私底下遏制我的生活,我都是被逼的。”

“这一切都是苏相的阴谋,他,他才是燕息埋伏在陶梁深处的人!”

“不是这样的,王爷,”苏清月飞快摇着头,纵使还害怕王玄瑰,她也尽力去解释,“这事跟我父亲没有关系,我与李钦瀚的关系,王爷也知道,那些图纸,是他故意放在我那里的。”

然后她站起身,望着王玄瑰身旁的匣子,突然庆幸起自己没真的听李钦瀚的话。

她抹着眼泪道:“王爷,你将匣子劈开就知道我所言句句属实,我,我防了他一手,那些图纸,我一个没留全烧了。”

“我纵使被情爱迷了眼,却也知图纸干系重大,所以……”

她看向李钦瀚,说道:“就算他真的将图纸带出去,也没什么的,因为放到匣子里的,都被我换成了白纸!”

李钦瀚眸子逐渐睁大,蔡奴已经将匣子打了开来,将里面的纸悉数拿了出来,张张展开,白纸、白纸、还是白纸。

王玄瑰看着干干净净的白纸,笑了。

目眦欲裂的李钦瀚疯了似的冲到苏清月那,隔着栅栏间隙伸手够她:“贱人!”

苏清月看着以前真心爱过的男人,此时面目全非,痛喊着骂她,瞥过头去。

被他害得落到此地步,大牢啊,她曾是苏府高高在上的嫡女,是镇远侯府的世子夫人,曾几何时,会想到,自己将沦落到这种地步。

几滴泪落下,这一刻,她为自己不值!

可她还是被人惦记着的,她的儿子虽没明说,但担忧的眸子望来,王玄瑰作为姑父,便给她安排了最舒适的牢房单间,里面还有干净的被褥,和清水吃食。

她的父亲苏相,也已在工部等侯王玄瑰多时。

是她自己不珍惜,自己轻易到手的一切。

“王爷。”苏相见王玄瑰出来,赶紧站起拱手,他半边头发已经花白,自西北墨城一战后,他替太子铲除异己事发,圣上就不信任他了。

虽然他上书请辞,但圣上意思意思,半年后便又让他回来了。

如今刚刚重新出现在圣上眼中,便又听闻次女卷入通敌叛国一案,既怕他一个生气,她的性命就交待了,又怕此事牵连自身,当即赶了过来。

他不敢用职权相压,所以话语间非常客气,“王爷娶了七娘,也算和我有点姻亲关系,我便厚着老脸询问王爷一句,小女可有性命之危?”

堂堂苏相,为了女儿小心谨慎,伏小做低,倒也显得有点可怜。

但王玄瑰完全不吃老狐貍这套,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问苏清月也就是在问他自己,所以他直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反而问道:“苏相可知李钦瀚为何会仇视你?”

苏相第一反应便是李钦瀚与苏清月事情败露后,他派人搜府招惹的,而后感觉王玄瑰说的仇视应是生死之仇。

若有生死在其中,他沉思片刻说道:“具体我也不甚清楚,但他亲母在他六岁时病故了,而后其父新娶了夫人。”

牢房中,苏清月也问了李钦瀚相同的问题。

他如丧家之犬一样躺在地上,仰头望着牢房的房顶,“我母亲是燕息人,但她其实为了我,早已不打算回去了。

可我父亲不一样,他当时考中了科举,怕我母亲身份审查过不去,便将我母亲毒害了,对外说是妻子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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