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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三男唱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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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一台戏,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如今的镇远侯府虽未达到被人扔石头的地步, 但也可以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非至亲好友不登门。

尚滕尘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立在门口, 可当真是显眼极了。

沈文戈本就在前院忙乎, 将手里的事情交给四嫂,自己便抱起蹭到她脚边的雪团出了府。

一出门瞧见立在风雪中的尚滕尘, 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头上肩上积了一层雪, 沈文戈自认对簿公堂和了离,两人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是。

说出的话也就刺人,“你来做什么?看我们镇远侯府笑话的?”

尚滕尘那颗飘忽在半空的心,在看见沈文戈那一刻,落到了实处, 一种满足的踏实感,他仔细看着她, 她穿了一身白衣, 头上只插了一支白玉簪子,神情冷漠。

沉稳的气势,比之前公堂之上更甚。

她变了,从里到外像是换了个人,他道:“你清减了许多。”

沈文戈挑眉, 他也知自己讨人嫌,就赶紧解释,“我听说镇远侯府的事情了,我几乎不敢相信, 以你兄姊的本事会……节哀, 另外, 我是绝不信大兄会通敌叛国的。”

镇远侯府出事,虽有人支持,但对沈文戈兄姊还留有敬意的人太少了,所以沈文戈接受了。

他立刻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文戈你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这回沈文戈不知说他天真还是什么,笑了。

她摸着怀里雪团的毛,不自觉想起前世自己去寺庙的路上捡了一只小野猫,它是一只漂亮的小貍花猫,她为它洗毛,喂它吃饭。

可被尚滕尘护在怀中的齐映雨一到院子就打了个喷嚏,眸中含泪的对尚滕尘嘤语,“夫君,我阿嚏,对小动物的皮毛过敏。”

齐映雨一个生活在村子里,家中靠打猎为生的人,对动物皮毛过敏?可笑尚滕尘真的信了。

他心疼齐映雨,对小貍花猫十分嫌恶,命她将其扔了。

没人对她早早前来收拾院子道一句感谢,也没人在意她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小貍花猫。

过往种种埋藏在心中最深处,不想便不会被翻起,只要想起,自然对尚滕尘如今的作态没有半分心动。

她的眼里没有尚滕尘期待的感动与软和,只是点头道:“尚郎君有心了,如果需要,我会告知的。”

好一个疏离的尚郎君,尚滕尘张了张嘴,又有些颓然地闭上了。

恰在此时,一声“表妹”响在沈文戈身后,如青竹般的男子走到沈文戈身旁,动作十分自然的将执着的油纸伞移到了沈文戈头顶。

“表妹。”

有心想自己打伞的沈文戈,怀里还有只猫儿占地方,她对听闻镇远侯府出事,就过来帮忙的林望舒笑笑,看了一眼倍柠,倍柠立刻上前接过伞柄,“我来吧,表郎君。”

林望舒点头,后退一步与沈文戈拉开距离,他出来,也只是给沈文戈撑腰,怕她受尚滕尘欺负的。

沈文戈侧头对林望舒道:“表兄进去吧,马上就科考了,不要着凉了才是,我这没事。”

“无妨,不差这一会儿。”

尚滕尘看着并肩而立自顾自说话的两人,女的沉静淡然,男的清隽高雅,脑中轰得一声。

他为自己脑中龌龊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又止不住思维发散,脸上就有些狰狞。

林望舒擡步半个身子挡在沈文戈面前,朝着尚滕尘拱手道:“某在江南听闻郎君许久,今日终得以见面,郎君果然一表人才,怪不得以前的表妹倾心。”

这些话,像软刀子似的割着尚滕尘身上的肉,是他不知道珍惜弄丢了沈文戈,现在来这做什么呢,他想干什么呢?

尚滕尘被说的,脸上臊得通红。

林望舒一句,“尚郎君无事请回吧。”和雪团一声,“喵呜。”重合在了一起。

雪团可不知道自己破坏了气氛,它对着宣王府的方向喵完,就从沈文戈怀中跳了出去,一路跑至刚走出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脚边,在他腿边蹭来蹭去要求抱。

他少见地戴了一顶白玉发冠,没穿惯爱的绯衣,反而从里到外一身黑,玄衣上银线勾勒,暗纹随走动忽明忽暗。

衣领立起,镶有贝壳的盘扣将喉结层层包裹。

少了往日盛开的艳靡,多了矜贵的厚重。

就好像他也在为镇远侯府阵亡的人默哀。

只见他熟稔站定,对怕凉所以在踩在他脚面,弄脏了皮靴的雪团宽容任闹。

“喵呜。”雪团立起,后肢用力,趴在他的大氅上想让他抱,锋利的爪子让看着的人都生怕它刮花贵重的大氅,可男人毫不在意。

他微微侧头,倾听身边宦官的话。

蔡奴将前方几人的身影看在眼中,嘴上却说着雪团,“阿郎快抱抱它吧,天冷,雪团想来在外面冻了许久了,好生可怜。”

他皱眉,眼下小痣跟着动了起来,拒绝道:“你抱。”

蔡奴退后一步,“阿郎,奴老了,昨日伸着腰了,雪团最近被阿郎喂的体重上涨,奴无法抱。”

盯着蔡奴半晌,蔡奴目不斜视、脸不变色,一副奴真的不能抱的样子。

他又低头去看对着他喵喵喵直叫的猫儿。

“快啊阿郎,抱它。”

僵持半晌,最终无可奈何将缠人的猫儿抱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猫,也不知姿势对不对,只能稳稳地托着它。

有力的手臂踩上去让猫儿更有安全感,纵使僵硬猫儿也欢快,尾巴摇晃,大氅中的缝隙是多么吸引猫儿,它一头扎了进去,在里面闹腾片刻,倏而露出个猫头。

便见艳丽傲人的男人双手托举,一颗毛绒绒的黑猫头在他大氅中探出,翡翠色的猫瞳和男人一起看向他们。

这一幕,让尚滕尘愣住了,冬日的寒风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冻结他的头脑。

沈文戈的猫,对另一个男人大献殷勤,还和他亲密至此,这个人是在公堂之上,带来了新任府尹,帮沈文戈与他和离的宣王。

他木然看向面无表情的林望舒,刚刚对他升起的嫉妒,以极那些怀疑的种子随寒风散去了,又看向托着猫,走过来要送回猫的王玄瑰。

就算不曾养猫,他也知道猫是一种极难撒娇的动物,何况是对不认识的人,所以,它为什么安稳呆在宣王手中?

几声“见过王爷”响起,不知怎么想的,尚滕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见过小舅舅。”

公堂之上不曾开口叫,私底下不曾开口叫,偏偏在这时叫。

几人全都看向他,沈文戈蹙眉,王玄瑰轻蔑地翘起嘴角,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身旁蔡奴对他道:“阿郎,奴记得七娘子是会说波斯语的,我们不妨请七娘子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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