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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出师不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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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胭脂不怀好意的笑,萧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不觉缩了缩脖子,向萧逸靠了靠,谨慎的说道:“我还小呢,女人那么麻烦的东西,我才不要。”

第五十一 阴谋 阳谋

看着胭脂不怀好意的笑,萧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不觉缩了缩脖子,向萧逸靠了靠,谨慎的说道:“我还小呢,女人那么麻烦的东西,我才不要。”

对于萧然的表现,胭脂一脸的不信,并不屑的调侃:“你不喜欢女人?那整天去一些花间酒肆干什么?”略微顿了顿,胭脂很殷勤的向萧然说道:“所以是时候该娶个妃子好好的管管你。到时候就会有人伺候你吃饭、穿衣,还会给你绣荷包。”

“我那是有正经事,有些人找我谈事儿,专门爱找那样的地方。”萧然说着,似乎很委屈。胭脂的意思他很清楚,要他娶妻便说娶妻,先拐个弯说他喜欢女人,想要女人伺候,就跟花痴差不多。

到这儿萧然一脸的羞怯,想要继续鼓励,胭脂忘情的一把拉过他的手,用白皙的手指划过他手心申长的感情线,弯着眉眼告诉萧然:“喏,我可是会看手相的,你看你的感情线这么明晰绵长,一定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不分离。”

感到胭脂手指的润滑,萧然蓦地抽回被胭脂我在手里的左手,两颊不禁微微发烫,立马叫停了马车,仓促的与两人告别。

望着萧然仓皇而逃的身影,胭脂心情更加挫败,撅嘴萎靡的靠于车厢:萧然?没那么纯真吧!

“胭脂,为什么我的感情线会断掉?”萧逸的左手伸到胭脂面前,奇怪他怎么这么半天没出声,原来也在看自己的感情线。

“额”胭脂微窘,她那是在忽悠萧然,他怎么也信。萧逸手中的感情线,开始时,一样的凝重只是在中间处戛然而止。“这个是断掉了,而且断的好干脆。”胭脂很想说寡情的人都这样,但明显已经感到萧然的手有些僵直,他若很信,便不能伤他,更不能说萧逸以后你这人没感情可谈了。

“我和月柔是不是再没重聚的可能?”萧逸的声音忧伤,可表情看起来肃然,胭脂担心她要是说是,他会不会伸手掐死她。

“不会。”胭脂讪笑,又扯了萧逸的右手,担心的看着他右手的感情线,那条感情线一样的清晰,也在中间便断了,不过却在不远处有一条一样的清晰纹路,弯弯延延的很长。似在弥补左手的不足。看到这胭脂爱惜的划着那条线,一脸幸福的告诉他:“我就说你不会那么惨吧,左手的线是命中注定,右手的线是靠自己努力。这边的感情线会很长很长。”她把很长二字说的很重,擡头看着他的黑瞳。心跟着忽悠一下,她不敢再看,每次看他眼睛,都会被那深邃的眼眸吸进去。

“嗯”似乎很满意胭脂的回答,嘴角上扬:“很好,不过以后记住,不能再随便抓别的男人的手,我不喜欢。”

直到马车走远消失在视线里,萧然定立于阳光灿烂的大街上,把手上的荷包坠于眼前,迎着光眯着眼看了看荷包上绣的金灿灿的菊花,喃喃自语:“伺候吃饭、穿衣我可不稀罕,要是有你的温柔、俏皮再时不时的绣个荷包给我,便心满意足了。”轻笑,是不是他太贪心。

与萧逸一同回到梨香苑,进屋便有阵阵花香,一看桌上赫然有一从菊花插在花瓶中,胭脂惊呼:“好漂亮的菊花”,闻着菊花淡淡的香气,郁闷多时心情似乎敞亮许多。

“王爷、王妃,后花园的菊花都开了,你们有空是不是去看看。”灵芝一脸的笑意,喜欢看王爷和王妃在一起。

“花园里的菊花开了,我们可以在那举行一个赏菊宴会,到时把赵相一家,还有萧然、月影几个人请来培养培养感情,赏菊,喝菊花酒,真是蛮有诗意的。”胭脂灵机一动,一脸的憧憬。

“一个小小的宴会会起什么作用。”萧逸不屑。

“常言说的好:‘春为花博士,酒为色媒人。’到时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怕赵相不就范。”说到此胭脂笑的阴险。

“胭脂,你好恶毒啊。,居然出此阴谋。”旁边的萧逸看着胭脂笑,做发冷状。

“还不是为了你,再说这个可不害人,是阳谋。”胭脂装作无害的笑。

惜梅苑

如月听着腊梅带来的消息,心头的怒火已经烧的她坐也坐不住,一个劲的在屋里走动,在一旁的丫鬟婆子个个局促的站着,他们深知这个时候主子最爱发脾气,稍有怠慢便会成为愤怒的出气筒。

本来以为留下便会引起萧逸的注意,得到应有的恩宠。没想到区区一个蛮夷公主,无才无德,竟然让冷情的萧逸留宿在她那儿,早上还同坐一辆马车出去。凭什么!凭什么!愤怒与嫉妒如蔓草一样在她心中疯长,又如同一团火,烧燎着,啃噬着她的每个神经。她需要发泄,发泄。

“贱人”咬碎银牙说出两个字,“啪”的一声,桌上的瓷杯被如月一甩手扫落在地上,力道之大,那杯子顿时摔得粉碎。把旁边垂首站立的下人惊得一个哆嗦。

“哟,又是那东院的惹咱们生气了?”话说着,一个长的精瘦的高颧骨女人挑帘进了屋。大家都认得,这是如月的奶娘李嬷嬷,最是个毒辣的主,又深得如月的信任,平日里大家都不敢惹她。

李嬷嬷进屋,把三角眼一翻,冲着屋里的下人们厉声说道:“没有的东西们,只会惹主子烦心,都退下去吧。”一声令下,屋里的人除了她和如月,都低着头悉数退下。

看着屋里的下人走光,李嬷嬷到了如月跟前说道:“生气不能解决问题,女人和女人之间是要讲手段的。”

看着将自己一手带大的李嬷嬷这么说,如月心中一喜问道:“奶娘,你可有什么法子?”

“一个男人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容忍她的红杏出墙。”李嬷嬷歪着嘴,笑的邪气。

听完,如月一脸失望:“这样的事我试过,没用。”想起那次她故意把捡到的白玉扇子交到萧逸手中,暗示萧然与胭脂有不轨行径,可萧逸并没就此事为难胭脂,反而促使萧逸睡在胭脂房中,一想起那次挫败,就连连生气。

“这次要做的彻底一点,刚才我听说东院那位要开什么菊花宴,到时人一定不少,要是咱们给她和靖王下点药,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名节尽失,王爷还会要她?那王妃之位也就非你莫属了。”李嬷嬷压低声音,不过如月却也听得仔细,不觉心花怒放

“合欢散,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从怀中拿出用白纸裹着的药粉,在如月面前邀功似的晃着。

“奶娘,真是姜是老的辣。”如月的眼睛里闪过阴狠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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