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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只要你要我,我就是你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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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 姜定蓉默不作声抢了叶小戌的被子,盖住自己。

小鬼茫然睁开眼,也不反抗, 乖顺地贴着她继续藏进被子里。

石兰上了马车, 马车晃动。

应该是离开了颜之琢的视线范围,姜定蓉忍不住啧了一声。

国相颜之琢。

危险人物。

她此刻完全无法确定他究竟是真的听错了, 还是已经认出了她是谁。

毕竟这位国相早在七八年前是见过她一次的。那一次,差点让她葬身暴雨的山林中。

但若是他真的认出了她, 不会这么对她,什么表妹不表妹的,不现场布个局送她下黄泉就算他心慈手软了。

猜不透就不猜了。

反正她依稀知道,这绝不是她和颜之琢最后一次见面。

有着姨母的存在,说不定她真的要和这位国相大人扮演一出表兄表妹的戏码了。

回到青桐坊, 叶小戌顶着被子从破洞围墙想回去常宅,让姜定蓉一把提溜着, 强迫他重新包扎伤口。

这么深的伤, 不上药指望自己好之前, 手腕非得烂了不可。

叶小戌倒是随着她,跟着进了客堂,坐在地上伸出手乖顺得很。

见识过了宁楚珩的烦心,颜之琢的让人提心,姜定蓉忽然发现, 眼前乖巧温顺的叶小戌, 着实让人省心。

她多看了少年一眼。

还穿着衣裙鬓角簪花的他,倒是敏锐,擡头看了她一眼。

像个幼崽一样依赖的眼神。

瞬间让姜定蓉清醒了。

这就是个没长大小崽子,心里还不知道多少问题, 觉着他省心,就多照顾他一点,让他伤好全乎,别随随便便死在什么地方就行。

姜定蓉眼神清冷了下来,而这一瞬间的变化,全在叶小戌的眼中。

“你想要我吗?”

少年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姜定蓉绑细布的手一用力,险些勒着他。

他却不眨一下眼,认认真真盯着姜定蓉看。仿佛要从她脸上得到一个答案。

姜定蓉啧了一声。

这小子太敏锐了,这么点时间的片刻思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到,不愧是影卫。可是转念一想,她也有些好笑。

“你懂什么意思吗?”

在她眼中,叶小戌就是个小幼崽,除了偶尔会露出一口利牙杀人外,毫无威胁的一个小可怜。

“她和和尚做的事。”叶小戌垂下眸,一字一字说,“她说那叫欲望。”

姜定蓉收敛了几分情绪,松开他的手。

少年另一只手抚摸上他刚刚包扎好的手腕,而后擡眸看着她。

“是吗?”

姜定蓉挑眉,她随手将东西交给石兰收拾,自己提裙起身。

“小鬼,我只承认一点,我刚刚的确觉着你不错,但是这绝不是欲望。”

充其量是她一时脑子坏掉了,试图去用看男人的目光看他。

要对他有欲望,这得多丧心病狂才做得出来?

姜定蓉正义凛然想,她绝对不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人。

她觉着自己不能和一个小鬼纠缠欲望不欲望的问题,转而顺着他的话问道:“她?”

她知道小鬼知道她问的是谁。

叶小戌肉眼可见地焉了。

他捧着自己咬伤的手,慢慢地蜷缩成一团。

就在姜定蓉以为他不打算回应的时候,叶小戌含着声音闷闷说了句。

“她是……娘?”

姜定蓉第一时间听见叶小戌语气里的不确定。他不敢确定淑平长公主是不是他的娘。

娘亲这种事也会有犹疑吗?还是说……

姜定蓉想了想,拍了拍地上蜷成一团的小鬼。

“那你挺了不起的,有这么一个娘。”

叶小戌缓慢睁开眼,用一种疑惑地目光看着她。

姜定蓉觉着自己说的没错。揉了一把小鬼的脑袋。

“快去换衣服,等等来吃好吃的。”

小鬼似乎想问什么,最后被姜定蓉口中的好吃的给吸引,他犹豫再三,还是抵不住,乖巧去换衣了。

养了这么一个小鬼,别的不说,姜定蓉在饮食上半点没有亏待自己的地方,一天三顿变着法儿吃好吃的,早晨天不亮起身练刀,姜定蓉见有人推门,还当是厨娘买了菜回来,兴致勃勃准备问有什么好吃的时,忽然想起这会儿厨娘都未起身呢。她悟了,自己已然堕落成一个贪嘴好吃之人了。

反思,必须反思。

来人是趁着天不亮去了一趟善德寺的石兰。她一身粗布麻裙,挎着个小竹篮,像极了每日早上去买菜的民妇。

石兰去寺庙,主要是为了打听淑平长公主的消息,她也的确带回来了有关淑平长公主的消息。

从多年前起,淑平长公主就到处夜不归宿,最后发现最好的地方,居然是善德寺,每月初一十五能正大光明的来,就把自己的小相好剃了头养在了寺庙中,每月相约。

“淑平长公主藏着掖着,以为没人知道。实际上知道的人不少,只是顾忌皇家颜面,没有揭穿她罢了。”石兰说道,“而且属下打听中得知,僧人们都让着淑平长公主,说得都是她得陛下亲厚。”

一个并非同母,年纪错差挺大的异母兄妹,且多年前并未听过这位陛下对长公主有过什么优待,她又凭什么得到陛下亲厚?

姜定蓉思来想去,可能就是因为叶小戌了。

叶小戌觉着淑平长公主是他娘,却是一个十分存疑的说法。若他真的是淑平长公主的儿子,怎么会被养成这般模样?比外头捡过来的孤儿调|教出的杀手都不如。完完全全是被磋磨着改了性子。

除非,叶小戌的确该喊淑平长公主娘,却不是亲娘。

姜定蓉不由想到当年被淑平长公主杀了的驸马。

或许得好好查一查这位早逝的驸马了。

“还有一件事……”石兰小心打量了一下姜定蓉的表情,又迟疑了下,在她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说道,“属下正巧走石阶时遇上了那个扫地师父。因为知道主子可能会感兴趣……”

石兰一边说一边打量姜定蓉,见她只是垂了垂眸并没有反驳,就知道自己没有做错,然后鼓起勇气说完。

“属下记得主子在石阶碰着宁将军时,扫地师父说宁将军常来,属下就顺口打听了句。宁大元帅供奉在佛塔中,宁将军自打回王都后跟着宁老夫人来过一次,之后每三天要来给宁大元帅扫阶。”

“从寺庙入门石阶起,一步一跪,到佛塔里,在大元帅的长生牌前跪半个时辰。”

姜定蓉听着,一时恍神。

他从回到王都起每日都在找她,在找她的同时还得每三天来给他祖父扫阶?

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才会让宁老夫人拉着他给祖父连着跪了一个月。

罢了,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还有更多的事情,没有功夫去琢磨他。

姜定蓉起身推门入内,这却是告诉石兰,她知道了,却也仅此而已。

翌日黎明,姜定蓉睡不着,比平日要早许多起身,在朦胧半夜色的庭院里练刀。

围墙上树叶晃动,下一刻,跳下来一个粗衣麻布的汉子。

这人也是她王都之中的手下,一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干瘦年轻汉子。

“少主,属下打听到了。”

来人嘴皮子翻得很快,说是米粮铺查不到什么,没得法,就去查米粮铺老板的小舅子的棺材铺,想法子蹲了一些时候,又打听了很久,得了个消息,说是棺材铺掌柜的前些时候新买了个妾,这个妾长得不怎么漂亮,还带了七八岁的儿子。

新买的妾和妾的儿子被藏得很严实,还是让附近老太太瞅着了,抓着人家掌柜的媳妇问了好久才问出来的。这消息,不会有错。

姜定蓉收起长刀,她在庭中长椅落座,石兰顺势递来拭剑布,她一点点擦着刀上晨露,垂眸凝思。

棺材铺的小舅子新买的妾。用这个身份把丁家小公子藏起来,算得上高明了。

二殿下,这笔账她是记下了。只希望这位殿下最好别指望登基,北楚别的倒也罢了,翻旧账绝对一流。

丁家小公子只要不是被戒备看守,救出来很容易,但是更容易打草惊蛇,藏在何处,如何安置,之后怎么送他回北楚都是问题。

而且姜定蓉甚至在想,在北楚都有人能找到机会绑走他,丁小公子送回去,难道就是安全的吗?

这让她不禁考虑去北楚的一些问题。

此间她的离开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将北楚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一一扫平。

姜定蓉连续三天派人去守着丁小公子的情况,确定二殿下没有出面,也没有二殿下的人在周围,只有一个棺材铺的掌柜的偶尔来看一眼。

想必他们还不一定知道她已经抵达王都的消息,又或者,他们赌她不知道丁小公子的存在,毕竟绑架丁家小公子,绝不是用于此刻的,一时间对他的戒备较为松散。

这就好办多了。

一天后,棺材铺子老板一家子正在吃午饭,邻居家厨房边的柴火烧起,一下子烧到他们家,转瞬大火吞噬木头搭建的房屋,幸亏周围人多,很快扑灭了火。

别家倒是没有被牵连,就邻居家和棺材铺子老板家被烧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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