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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VIP] 这花正经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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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器官供血与供氧都不行。

她这身体到底是千疮百孔的病体,还没等她强撑着走进医院里,她便直接摔到在医院门口。

她的脸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她的鼻子像是拧开了开关的水龙头,鼻血不停地从里面涌出来。

商驰彻底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黄昏了。

病房里她的母亲唐柔坐在她的病床旁边,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她不言不语。

唐柔的眼神呆滞,眼圈里还含着一圈泪水。

商驰醒来之后,唐柔第一时间都没有发现。

还是商驰开口用微弱的声音说自己口渴的时候,唐柔才回过神来,然后手忙脚乱地为她拧开了一瓶山泉水。

商驰喝水的时候,唐柔就用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她。

商驰喝完水,唐柔也没有将她想说的话说出来。

商驰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主动开口了。

她说:“我其实没病,你不用担心我。”

“我的白血病只是我吸引薛擎天注意力的一种方式罢了。”

她说话的语气风轻云淡的。

要不是她那苍白的脸色,还有苍白干裂到没有血色的嘴唇,唐柔或许还能对着谎言相信几分。

但是眼下,她不是那样好骗的。

她擡手疼惜地将商驰额前的发丝捋到她的耳后。

商驰的头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比晚霞更加璀璨。

像是她生命最后燃烧的一点余烬。

唐柔突然就哭了:“商驰,妈妈知道你之前买通了医生造假。妈妈希望那永远是假的。”

唐柔的泪水一滴又一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之前商驰在医院里的时候,看到过薛凤鸣哭薛老爷子。

那泪水里有对薛老爷子的血缘亲情,但是不多。

薛凤鸣更多地是在哭他自己的前程。

而这时候唐柔的泪水里,却满满的都是对她这个女儿的疼惜。

原来唐柔这个人啊,早就知道商驰的病是假装出来的。

她只是溺爱她这个女儿,愿意陪着她演戏。

商驰擡手,从削瘦的手指揩去唐柔眼睛下流出的泪水,她温声哄着自己的妈妈:

“没关系的,我是慢性病,我还能活几十年呢。”

唐柔哭得声音都在颤抖:

“妈妈会为阿驰求遍天上的神佛,妈妈会给东洲最灵验的菩萨塑金身,妈妈求菩萨救我的阿驰。”

商驰的心里也能感受到那种酸楚,她的眼眶也红了。

她说:“妈妈,你不要把钱花在求佛上面了。我们建一个基金会吧。”

“治疗这个病需要花费很多钱。我有钱治病已经比绝大多数的患者要幸运了。”

“妈妈,”她擡手握住唐柔颤抖不已的手,“求佛是没用的。但是我们可以做别人的菩萨。”

唐柔听了她的话,心里更是难受。

她哭得更大声也更绝望。

她的阿驰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懂事,为什么老天爷不开眼要让她患上这样的病呢?

她宁可生病的人是她自己!

唐柔哭得情难自已,她那骄傲的腰杆已经被商驰的病魔给折断了。

她也无法笔直地坐在那张椅子上,她直接扑倒在商驰那雪白的病床上痛哭流涕。

没过多久,商驰听见了病房的大门被人敲响。

唐柔哭得惨兮兮的,自然是没有办法说话的。

商驰清了清嗓子,对外面开口说道:“进来吧。”

门打开,进来的是叶瑶。

叶瑶也是红着眼圈的。

她进来之后,刚想关心一下商驰的身体,问问她的病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商驰真的会得这种病?

商驰看见她一副死了姐姐的表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可是医生啊,叶瑶,你干嘛也这么绝望?”

商驰笑着说,“白血病不是绝症,我还是有康复可能性的。”

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早期确实可以通过换骨髓的方式治好。

可商驰已经不是早期了。

唐柔听见商驰的话,她猛地坐起身来转头用希冀的眼神看向叶瑶。

但是叶瑶真的说不出话来。

她真的不忍心在一个母亲面前宣布她女儿的死期。

眼前的一幕看得商驰头疼。

系统感知到她的情绪:【宿主,其实还是有好消息的。】

商驰:【???】

她都快嘎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系统:【你上个世界噶的晚,所以这个世界噶的早。那你下个世界又能活很久,且用的是健康的身体。】

商驰:【……栓扣,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

说来也是有趣,商驰第一天去薛氏是上班的时候迷路,第二天上班迟到,第三天她干脆翘班了。

这班让她上得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商驰这会儿看着哭唧唧的唐柔跟叶瑶。

她发自内心地跟唐柔提出一个建议:“你以后对叶瑶好一点,别总对她充满敌意。”

唐柔摇了摇头,她擡手抚摸商驰的脸颊:“我只有你一个女儿。”

商驰摇头:“叶瑶也是你的女儿。”

唐柔嗤笑一声,不说话了。

今天探病的第三个人是薛承宴。

他在忙完了公司的事情,赶过来的时候,在病房的门口看见了一脸落寞的叶瑶。

薛承宴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位他的准未婚妻。

他问道:“你怎么不进去?”

叶瑶低着头回答:“唐柔现在不想看到我。”

大概是唐柔冷漠无情的态度将她伤得不轻,她补充道:“大家都喜欢姐姐,不喜欢我。”

薛承宴仔细端详了她一阵:“你长得与唐柔很像。人都喜欢与自己相像之人,或许她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想得那样厌恶。”

叶瑶叹气:“我长得跟唐柔像又能怎样?不过是一张面皮罢了。”

“大家都说姐姐与母亲神似形不似,我与母亲形似神不似。”

叶瑶自嘲地笑了一声:“母亲说她讨厌看到我这张脸,这会让她想起她早死的老公。”

薛承宴闻言慢慢睁大了眼睛。

他又仔细地打量了叶瑶几眼,这才推开病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明明知道商驰此刻的状态很不好,但是薛承宴不得不承认,他在看到她本人的时候,心里泛起的负面情绪比他想象得更多。

他握在黄金手杖上的右手手背瞬间青筋暴起。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坐在了商驰病床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

他先是跟唐柔浅浅地打了个招呼。

之后他便将视线转移到商驰的身上,他用那双翠绿色的眼珠深深地凝视着。

他很讨厌眼前这个人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皱眉:“你最近不是研习《母猪的产后护理》,准备抽时间去乡下养猪吗?”

“你现在这幅尊荣,你是要放弃农业梦想吗?”

商驰:“……”

他妈的。

这男人好毒一张嘴。

商驰也皱眉:“你这狗嘴里就不能吐出一点好话吗?”

“我只对我的夫人说好话。”

薛承宴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商驰,你给我一个名分,我不想做小三了。”

唐柔听了这话,眼睛里的眼泪硬是被吓没了。

她震惊地问:“你、你什么意思?”

薛承宴开口扫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我想做您的女婿。”

唐柔瞬间就从这椅子上弹起来了。

好吓人一男的!

他在说什么骚东西啊!

见唐柔反应这么大,薛承宴不屑地从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岳母,您没见过小三上位吗?”

他说:“不想踹掉原配上位的小三,都是没追求的小三。那些垃圾跟我可不一样。”

唐柔:“???”

她感觉这个对话有点不对劲。

要么是她疯了,要么是他疯了。

商驰:“……”

商驰把头撇开到另一边去,不与薛承宴对视,她嗓音沙哑地说:

“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我们只是单纯睡了几觉的关系罢了,之前答应你的投资,我会如实交付的。”

薛承宴把唐柔覆在商驰手背上的手扔开,然后换做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薛承宴说:“商驰,我后悔了。我现在不仅要你的钱,我还要你的人。”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一听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会鱼死网破闹得商家破产。”

唐·商氏的董事长·柔:“你说你要让谁家破产?”

这孩子放狠话都不看场合跟围观群众的吗?

薛承宴转头看了唐柔一眼:“岳母,你劝劝商驰,她有点倔。”

唐柔:“???”

商驰:“???”

有点倔的是你小子吧!?

商驰戳脑子里的系统:【你给我扫描一下反派的脑子。】

系统:【宿主,反派的脑子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宿主的脑子。】

商驰:【?我的脑子有什么问题?】

系统:【你的脑子脑供血不足,你缺氧。】

商驰觉得自己与脑子里的系统无法交流。

当然了,她跟薛承宴更加无法交流。

她不理解地问道:“薛承宴,你这是发什么疯?”

薛承宴低头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商驰,你应该知道的。我就是喜欢把薛擎天的所有东西都抢到手里,包括你。”

薛承宴当天的发疯言论,商驰跟唐柔都没有放在心里。

直到他当着唐柔的面,伸出舌肉在商驰的嘴唇上舔舐了两下。

商驰吓得一把将他推开:“你、你有什么毛病?”

薛承宴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用指腹揩了一下他唇角的水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用他那副沁了蜜一样的本音说道:“阿驰,我只是看见你的嘴唇干裂了一些,我帮你润一润。”

“草!”唐柔受不了地捂着脑袋大喊,“你他妈怎么这么骚?

“薛家祖坟是被狐貍精刨了吗?怎么生出来你这样一只骚货!?”

薛承宴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唇边带着和善的微笑:“多谢岳母的夸奖。”

薛承宴又转头看了商驰一眼:“我今天说的事情,请你多多考虑一下。”

说完,他便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母女离开了。

他走之后,唐柔满脸讶异地问商驰:“他就是过来发骚的,骚完就这么走了吗?”

商驰也不理解:“不确定?再看看?”

薛承宴到底怎么想的,商驰母女并不知道。

但是有件事情,他们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薛承宴受到的刺激不轻。

他开始搞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操作了。

比如……

“小薛总,你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吗?”商驰无语地对她办公室里的不速之客开口了,

“你这样赖在我这里不走,让我跟我的员工压力都很大。”

薛承宴坐在他自己的轮椅上,他前几天闪了腰,今天还在禁欲期。

他当着员工的面,试图擡手去摸商驰的手掌,却被商驰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薛承宴脸上的笑意愈发地浓郁:“在领导的高压之下,也能淡定办公的员工,才是真正的强者。”

薛承宴笑眯眯地说:“阿驰,我是来帮你锻炼员工业务能力的。”

商驰:“???”

她才不信他的邪。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薛承宴挑挑眉,目光瞥向另一侧正在指导商驰批阅文件的小领导。

小领导被他看得额头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他擡手推了推自己滑到鼻梁上的眼镜:

“小、小薛总说得对,我、我没什么不习惯的,我、我甚至感觉自己变强了。”

商驰:“???”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变没变强她倒是没有感觉,但是他倒是变虚伪了。

商驰无语。

成熟的麦穗会弯腰。

这小领导的虚伪里面装着的可都是人情世故。

商驰叹了口气:“小薛总,你快点离开我办公室。你真的吓到我员工了,你看他的手都在颤抖。”

“是吗?让我看看。”

薛承宴从轮椅上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去看小领导的手。

结果他刚弯腰,他就哎呦一声栽进了商驰的怀里,不偏不倚地坐在了她的腿上,还擡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那姿势莫名地有些娇俏,与他毒蛇的名声十分不符。

小领导:“卧槽!”

他喊出口之后,连忙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真的是一分钟都没办法在这间办公室里待下去了。

他得跑!

他蹭地一下就站起身来,他开始胡言乱语:“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腹泻来着!我、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商驰他们两个人反应,整个人就跌跌撞撞地跑到办公室门口一把拉开大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了出去。

商驰:“……”

现在办公室没有外人了。

商驰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薛承宴,她真心地对他发问道:“小薛总,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荒谬吗?”

薛承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用指腹贴在了商驰的嘴唇上。

他说:“嘘,叫我承宴。”

商驰:“???”

他更荒谬了!

薛承宴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昨天在医院里看见他之前,他还算是个正经男人,昨天他探病之后,今天他就好像得了什么大病。

商驰气得擡手捏他的脸:“快说,你心里又在想着什么坏心眼了?”

薛承宴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与你亲近罢了,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商驰感受着指腹下方,对方脸上那美感极强的疤痕。

她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而是深深地注视着他。

大概过了半响,薛承宴开口了:“商驰,要做吗?”

商驰有些懵:“做什么?”

薛承宴说:“爱。”

商驰:“???”

商驰无语:“你别发癫,这里可是办公室。”

她指了指旁边的百叶窗:“那后面是毛玻璃,虽然看不清室内具体的情形,但还是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薛承宴不以为然:“你把百叶窗拉上便没人能看见了。”

他的脸颊在商驰的手心里蹭来蹭去:“我们三天没做了,你不想要我吗?”

商驰纠正:“……是两天。”

薛承宴从她怀里一跃而下,然后跳到百叶窗边将它拉好,他在擡手将办公室的大门反锁。

接着他又走到墙边的电源开关那里,将室内所有的灯都关闭了。

这时办公室内只有电脑还在黑暗里闪烁着幽幽的光。

商驰怕晒,之前将办公室玻璃幕墙的窗帘拉好了。

这会儿她见氛围黑暗,所以伸手过去准备将窗帘拉开。

薛承宴连忙擡手阻止她:“阿驰,你不能拉开。那样就没有偷情的味道了。”

商驰:“???”

她真的觉得薛承宴脑子坏掉了。

她说:“拜托,我这办公室一门之隔,可是有几百号员工呢!你做个人吧!”

“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们两个都别混了。”

薛承宴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下。

他走回去将百叶窗拉开。

但是他并没有将室内电源的开关打开,而是走到遮着玻璃幕墙的窗帘那里,擡手给这室内放进了一缕阳光。

这样从办公室外面就能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但是因为光源的原因,看得并不清晰。

“阿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人发现的。”

很明显,薛承宴并没有放弃不做人的计划。

他具体实施的行为就是,他走到了商驰的面前,在她的凝视下钻进了她的办公桌底。

他跪在商驰的脚下,擡手抓住了商驰的腰带。

商驰发誓,她一开始确实是想要拒绝的。

但是……

他真的挺卖力的。

而且他全程跪在办公桌底,从外面看,她也还是在办公椅上正襟危坐。

他们两个在这室内发生的旖旎故事,只被摆放在室内的绿植看见了。

那绿植是唐柔为了给商驰调节心情,特意为她购买的东西。

唐柔希望商驰能像这盆绿植一样,生命力越来越蓬勃。

商驰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品种,她只知道它的绿叶与白中透着粉嫩的花朵十分漂亮。

她今早还特意用喷壶在上面喷了一些水。

薛承宴看了之后,擡手摸了摸花瓣上的水渍。

他说她的水太多了,这样不利于绿植的健康,于是他亲手将其擦拭干净。

商驰明明是绿植的所有者,但是她不懂花朵。

她自认是个清冷淡泊,满心满眼都是工作的人,她也没心思去取悦那东西。

她只是将它摆在那里罢了。

但是薛承宴就很喜欢它。

他情不自禁地用指腹去触碰那绿植的每一个叶片,与那白中透着粉色的花朵。

他用手指去触碰绿植花朵的花瓣,与其中粉嫩的花蕊。

薛承宴用甜甜的蜜嗓迷恋地问商驰:“它很漂亮,不是吗?”

商驰擡手捂住他的嘴。

她罕见地红着脸羞耻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于是这个上午,双方就养花的问题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当然了,员工也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展开了深入的八卦:

【绝了,今天商总的母亲亲自往她办公室搬了一盆绿植!那花真的是太漂亮了!】

【确实,那花都把小薛总从另一座办公楼里给引过来了!他说他是来浇花的,我觉得他可没有那样的善心!】

【小薛总可是美人蛇,他是有毒的!我在公司这么多年,可没听说过他对养植物有兴趣!我之前有幸去过他的办公室,那是半片绿叶都没有啊!】

【啧啧!所以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突然这么殷勤地过来,一定是图我们的商总!】

有人发现了华点:【可是根据网上的爆料,商总可是薛老二的老婆,是小薛总的弟媳呢!】

有几个工位临近,又都喜欢八卦的妹子彼此对视了几眼,她们的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飞快地码字:

【这更带劲儿不是吗?】

【嗑的就是这种禁忌啊!嗑死我了!嗑cp哪有不疯的啊?】

有人又说了:

【小薛总进商总的办公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从小领导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进去,你们就不好奇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吗?】

有骚东西回应:【我猜这对cp是在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不得不说,这话一出,大家的小脸都通黄。

有人反驳:【可是朦朦胧胧间,从外面好像只能看见商总自己的影子,找不到小薛总啊!】

有姿势丰富的人回应道:【小薛总说不定在跪着呢。】

有人又问:【跪着干嘛?他那么骄傲,怎么可能跪着?】

见多识广的人又回应:【害,春风对樱桃树做事情的时候,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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