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VIP] 怜爱(2/2)
下一刻,他的双手被商弛绕到了椅背后面,双手手腕被皮带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祁洛川心情激动得快要死掉了。
他明白,今晚他是要被商弛强制爱了。
那就不要磨蹭了,快来吧。
祁洛川含情脉脉地看着商弛,里面的欲.念粘稠到可以拉丝。
于是商弛过来热吻他,抚慰他。
之后……
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祁洛川被放置在那里,额头上都是汗。
商弛的行为无疑对他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祁洛川想,商弛会不会是出去取水蜜桃小雨伞了?
难道他今晚就要显出小男生宝贵的第一次了吗?
祁洛川哼哼唧唧的:“商弛真的很讨厌。”
嘴上这么说,但是从他身体的反应来看,他当真是要爱死她了。
祁洛川在商弛回来之前,就开始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商弛要是意外怀孕了怎么办,那他们俩会生下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他都想要!
那有孩子的话,孩子的眼睛会像他,还是会像商弛呢?
孩子又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叫祁被弛爱可以吗?
这个名字除了长度有点过分,但是还蛮好听的。
当然了,叫祁中有弛也可以,这个也好听。
孩子吃母乳还是吃奶粉呢?
请个奶妈吧。
商弛只能被他吃,哪怕是他孩子都不可以跟他争宠。
孩子长大了之后,又去哪所幼儿园呢……
在祁洛川脑补到孩子上小学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商弛拿着一条湿毛巾走了过来。
祁洛川懵懂地看着湿毛巾,很明显他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但是他很快知道了。
因为商弛当着他的面,把湿毛巾团成了一个球,塞进了他的嘴里。
祁洛川:“!!!”
商弛好狂野,他们今晚难道要扮演人质与劫匪吗?
人质被劫匪强制爱!?
祁洛川脑子里的颜色废料多得能污染整片海洋。
祁洛川期待又隐忍地看着商弛。
商弛看得出他的反应更强烈了。
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要刷题了。
这会儿祁洛川的手也被她绑上了,嘴也被她塞住了,他还能怎么打扰自己呢?
商弛想了想,是了,还有他的腿跟脚。
这还没有绑上。
于是她起身去衣柜里又找出了几条祁洛川的皮带,她扶着他跪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他的小腿跟脚腕都绑住了。
期间祁洛川居然还挺配合的。
这令商弛感到意外。
乖狗狗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商弛绑完了人,安慰似的在祁洛川的侧脸上吻了吻,然后就转身去刷题了。
祁洛川眼神拉丝地看着商弛的背影。
很明显并不聪明的少爷,这个时候还以为现在商弛的刷题只是强制爱剧情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意识到她是真的想要刷题。
他是在察觉到自己下方很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还没有穿上。
他就那样四肢被捆绑地挺着身体。
商弛在旁边做题。
她没理他。
他被她像一件东西一样地放置了。
祁洛川:“???”
他张嘴想骂她,但是他嘴里塞着毛巾,根本连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挪到商弛旁边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给自己解开捆绑,他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他的腿跟脚腕都被捆绑着,甚至他的脚都没有放在地面上,根本无处使力。
商弛做完了一个大阅读之后,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一转身就看见祁洛川硬是凭借他身体的柔韧性,将双腿从椅面上解放下来,他的双脚也挨在地面上了。
他就那样一脸委屈又幽怨地看着自己,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音,一边往自己这边挪。
因为他被捆得实在是太紧了,他脚上的挪动范围也非常有限。
商弛观察了他好一阵,发现他挪了跟没挪并没有什么区别。
商弛有些心虚地走过去,将那个椅子拉到了自己的椅子旁边,但是她没有选择解开他的束缚。
祁洛川折腾了半天,浑身都是虚汗,他就靠在商弛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头顶蹭她的侧脸。
意思很明显,他是在说自己再也不作了,求她解开束缚。
但是他的脑回路跟商弛有壁垒。
他的动作在商弛的理解里,这确实有求她怜爱他的意思。
不过却是那种两.性方面的怜爱。
商弛将放置着祁洛川的椅子拉扯到自己的左手边,然后精准地捕捉到他。
祁洛川原本半阖着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身上刚刚降下去一点的热度又瞬间因为她的动作而迅速拉升起来了。
商弛这时候的注意力依旧在卷子上。
她右手转着水性笔,在试卷上涂涂抹抹,左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别的什么。
她一开始还记得那时祁洛川。
后来她刷题刷上头了,她就忘了那是祁洛川了。
她右手拿着笔的时候,左手一般会下意识地玩弄笔盖。
她会摸笔盖上面的夹子,还会下意识地抠笔盖中间的洞,再摸摸笔盖的透明躯壳。
她就这样循环往复,越是遇见难题,越是不明白答案上写着的原理,她玩弄笔盖的指腹越是用力。
这动作习惯又不是只有她有。
用过笔的年轻人,谁还没有玩弄过笔盖呢?
商弛在刷完一套题,准备休息一下,顺便给祁洛川松绑的时候,她先是闻到了奇怪又浓郁的味道,然后便感觉有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
她从祁洛川头发的凌乱程度观察出,少爷的脑袋多半是从她肩膀上一路滑到她的胳膊上的。
她看见祁洛川的躯体间或性地颤抖。
商弛知道这多半是捆得时间太长,把他勒得难受了。
其实她刷题很快,临近考试时她又是速刷,她只是把卷子上的选择题全做了,甚至都没有写作文。
时间算算也就是半个小时,但是祁洛川这颤抖的样子,真的是吓得商弛以为他要噶了。
她连忙把祁洛川扶起来,她发现少爷不仅仅是头发乱了,他的衣服还脏了。
她也不敢多看,她连忙给他解开身上捆着的皮带。
她系皮带的时候,特意留下了一些空间供他活动身体。
确保他不会挣脱束缚的同时,也保证他躯体的血液流通。
她去解手腕处的皮带时,特意去看他的手腕处有没有异常。
那骨感十足的一截皓腕上,确实有受伤的痕迹。
但那并不是勒出来的淤血,而是皮带边缘摩擦出来的擦伤,有些破皮红肿。
祁洛川真正的伤不在手腕上,而是在……
祁洛川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商弛给拿掉了,他此时将额头顶在商弛的肩膀上,她能听见祁洛川说话。
他嗓音哑得厉害:“商弛,你好狠的心。”
就这样,商弛有一次抱着祁洛川挂了急诊,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男科医生,又开了熟悉的药物。
医生很惊讶啊:“上次给你们开的药,你们打工泡不到一周就用完了?”
商弛尴尬地解释:“那个药被落在了他老家,所以我们来这里再拿一些新药。”
医生给祁洛川上药的时候,他看见了祁洛川红肿的伤处,他教育商弛:“你手指多糙没点数吗?你摸摸外面就算了,怎么还抠里面啊?”
商弛:“……”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总不能告诉医生,她学习的时候走火入魔了,把祁洛川当笔盖了。
商弛抱着祁洛川离开的时候,少爷没像上次来男科看病时那样张牙舞爪。
他挂在商弛身上,乖巧得像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娃娃。
商弛心虚地小声跟他道歉:“小川,对不起啊。”
祁洛川不理她。
商弛抿了抿唇,继续哄道:“老公,老婆我错了。”
祁洛川这次倒是颤颤巍巍地回应她了,他说:“商弛,你要是真把我弄坏了,我们后半生的杏福就真的没有了。”
他可怜兮兮的。
“商弛,你疼疼我啊。”
商弛的心里愧疚得厉害,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祁洛川说:“以后这种活动,一个月只能有一次,知道吗?”
商弛刚想说自己知道了,她突然站住脚步,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他如果真的很难受,为什么还要求一个月一次,而不是之后都不许这样了呢?
她低头怀疑看向怀里的祁洛川,祁洛川撇开头不去看她。
祁父桌子上摆放着私家侦探递给他的文件,他怀疑地看着私家侦探,私家侦探撇开头不去看他。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儿子有男科疾病?”
私家侦探额头上全是冷汗,这可不是他说的!
他心虚地低头回应:“我只是拍到少爷从男科诊室出来。”
他强行给雇主挽尊:“说不定……说不定不是您儿子男.性.功能有问题,而是抱着他的那个女人,她其实是个双.性.人。”
他开始胡编乱造:“少爷只是她用来遮掩自己男性身份的障眼法罢了。”
祁父:“?”
他要不要听听他自己都说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