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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现代篇(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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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呗,我又不收钱。”虞岁岁朝他眨眼。

他不说话,只一双眼睛望过来,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墨一样隽雅。

她又想起夏柠跟她说过的话,她哥这双眼睛还有那点泪痣,只有一句话——勾魂。

吃完饭,她又和远在异国的养父母打了视频电话,打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快十一点了,明天公司有一周一次的例会,所以应纵歌已经去休息了。

她本来也打算洗完澡就去睡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她哥忘记吃药了!

应纵歌小时候被绑架过,他们找到他的时候,是在一间破败昏暗的仓库里,几个倒地的匪徒重伤昏迷,身形单薄的少年坐在瓦砾堆上,一身都是血,他闭着眼,一丝阳光透过棚顶的缝隙钻进来,落在他溅了斑驳血迹的眉眼上,上面浮尘飞舞,他静坐如一尊雕塑。

一听到声音,他倏然睁开双眼朝他们看了过来,眼中是嗜血的冷戾暴虐。

虞岁岁当时还小不懂事,牵着养母的手,被他的眼神吓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不明白,会温柔地揉着她脑袋的哥哥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应纵歌听到她的哭声,眉眼都抽搐了一下。

后来的事情虞岁岁记不太清楚,应纵歌被送去医院,少年人身体愈合速度快,只是应激的心理创伤导致他落下了心理上的病症,从那时起他就怕黑,一直在吃药。

虞岁岁想起来这些事情,看到桌上几瓶药,她就倒了一杯温水,拿了药上楼去。

晚上八点以后,这栋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应纵歌的房门从不上锁,她一直都是不用敲门就直接进去,这次也一样。

房间里还点着一盏夜灯,放在床头柜上的铃兰冰矿灯发出柔和暖光,还是她送的。她哥的房间里基本没有什么摆设,有也都是她送的生日礼物。

她把药和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坐在床边,倾身探过去,想要把她哥晃醒。

应纵歌还在睡觉,半长不长的头发陷进枕头里,有些缭乱,他额上蒙着一层细汗,额前汗湿的碎发有些凌厉,在紧闭的双眼投下有层次的光影。

唉,确实好看,难怪那么多人要托她给她哥送情书。

应纵歌在被窝里蹭了一下,他闭着眼,但神情有些享受,又有些依赖,他伸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攥在被单上,素竹一样的手指轻柔地动着,似在抚着什么。

虞岁岁凑近看,才发现他的眼尾晕着一片薄红,一点泪痣艳得像是要融化,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喝醉了,但又清醒得多。

外人对应纵歌的印象都是矜雅礼貌、淡漠疏离,不过她哥在她面前要温和很多,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副模样的应纵歌。

他还在睡梦中,薄唇轻启,身躯一下一下蹭动得越发用力。

好半天,虞岁岁才反应过来,他哥这是在做什么梦。

她脸上微烧,太尴尬了,她觉得自己这时候不应该在这里。

还好她哥不知道。

她刚想溜回自己的房间,又看到床头柜上的药,不行,还是得把她哥整起来吃药。

于是她又倾身过去,就看到应纵歌薄唇微动,唤出声音很轻的一句梦呓:

“岁岁……”

虞岁岁怔了一下,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她哥怎么会在做这种梦的时候喊她的名字?

但应纵歌接着梦呓:“岁岁,抱我…”

他这句话太轻,像是在小声央求着她的亲近,眼尾又红了几分。

“……”虞岁岁睁大双眼,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心中一片惊涛骇浪,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应纵歌还陷在睡梦中,连声呓语,每一句都带着她的名字,像是只有喊着她的名字想着她才能……

她坐在床边,礼服裙穿久了,哪怕布料再柔软,都会有些束缚感。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回避,但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理,她的视线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太多太多的情绪,和他在人前的清冷疏离完全不一样,生动鲜活,眼尾浮红,泪痣艳丽,竟然让她移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侧卧着,伸手像是在抱着什么,眼尾弯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透着满足和慵懒。

虞岁岁还没回过神来。

而应纵歌是面对着她侧卧着的,像是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伸手往她的方向摸索了过来。

虞岁岁慌乱地站起来,手撑着床头柜,动作太急一不小心带倒了上面放着的水杯。

“咔嚓——”

玻璃杯掉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这一下也惊醒了应纵歌,他倏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含着凛冽的冷戾。

虞岁岁一对上他这样的眼神,立刻回想起当时那个阴暗破败的仓库,刺鼻的鲜血味好像还萦绕在她的鼻腔。

她连退几步,推开门跑了出去,慌乱地下了楼,光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她不敢回头,因为她听到了应纵歌下床的声响。

虞岁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概是因为小时候那个场景留给她的心理阴影,她第一反应是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别墅外还有一个不算小的花园,她光脚踩在草甸上,耳边传来喷泉花坛的淅沥水声,混着几声夏夜虫鸣。

她忽然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熟悉的冷香将她笼罩,混着浅淡的石楠花的味道。

虞岁岁惊呼一声,挣扎着去掰开他的手,但横在她腰间的手臂铜浇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然后她就被压在玫瑰花丛中,因为担心她被刺伤手,所以花园里种的都是没有刺的重瓣红玫瑰,她也像这些玫瑰一样被剥掉了刺。

绿叶被剥开,玫瑰被挤压揉碎,馥郁花香越发甜腻了起来。

“哥,哥!”她推他的肩,高声提醒他,“这不是梦!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梦!”

转眼已经到了下一个路口,应纵歌停车等红灯。

虞岁岁因为惯性身体前倾了些许,这一下也让她回过神来。

她抱紧了怀里的书包,差点在座位上蜷缩起来,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不久后,他们回了那座滨海的别墅。

应纵歌驱车路过那片玫瑰花丛的时候,虞岁岁别开了脸。

昨晚她就躺在这些玫瑰花上,被发狠地亲吻着。

她表现得太过害怕,所以最后关头被放过了,被抱回浴缸里洗掉沾了一身的夜露和玫瑰花瓣。

可恨的是,第二天应纵歌就表现得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一样。

他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又开始写一些奇怪的东西(x),我的番外一向很创(手动狗头)

保命,手动加粗:此番外男女主均已成年,毫无血缘关系,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且女主成年后,女主养父母会自动解除法律上的收养关系,即在兄妹亲情存续期间,男女主并无恋爱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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