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1/2)
番外2
作者有话要说:</br>看到评论有问感情什么时候进展的,女主什么时候开窍的,以及女主不敢往爱情方面想的。就说两句吧。
“你累了一晚,我去给你拿点早饭。”请注意上一章女主说这句话时候的心理活动。我觉得我写得还挺明显的,但有些意外有小伙伴好像没注意还是没看懂这个梗,还是说大家真的太纯洁,都不懂一男一女在早上说这句话时候的正常场景是什么样子?
男女主感情进展在19章时,女主就说了梦到男主的频率有点高!在17章时,两个人不再同一个办公室后,一个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一个偷偷摸摸跑去偷听徒弟的员工聚会,最后又找借口跟女主再次绑定,我真的写得很明显很明显啊<hr size=1 />
【番外】
自从某人来到桃花岛之后,生辰这一天便成了黄药师最开心的日子,没有之一。
每年的今天总能收到她编造的有趣故事,她总能将那些自己编造出来得武功秘籍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起来特别有意思。
可惜,今年的生辰他是在终南山上过的。为了练‘独孤九剑’,为了洞悉天下各种剑法刀法……中的破绽。这一年来他走访了大大小小各处帮派门派。勒逼着那些帮主掌门交出本门派的剑法刀法秘籍,当场阅毕后也不带走,只命他们演示给自己看。他从中找出了不少破绽,除了破气式和破箭式还需再参研参研,其他七式剑法他已然精通。
可谁成想,他四处挑战小门小派的事捅到了王重阳的耳中,正好他又在樊川一带,王重阳便让王处一来请他上终南山‘叙叙旧’。
和王重阳对打并不轻松,但他既然已经练过‘凌波微步’和‘独孤九剑’中的七式剑法,最终还是以数招之差险胜。
“想不到华山一别,黄岛主的武功精进如斯。”
“不敢不敢,若非重阳真人心怀天下武林,不肯练《九阴真经》上的武功,黄某又岂是你的对手。”
王重阳摇摇头,笑道:“黄岛主莫要以为赢了王重阳就是天下第一,这终南山上还有一个人,你兴许不是她的对手。”
“如此,可否请这位仁兄出来一见?”他很想知道还有谁的武功能高过王重阳。
谁知王重阳闻言一怔,苦笑道:“是我老糊涂了,她已经在多年前就去世了。”说到这儿,王重阳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对他说道:“黄岛主向来极富智计,贫道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岛主可否为我解疑。”
“真人但说无妨。”
“岛主可知这世上有哪一种武功可以用手指在石头上刻字?”
他闻言也是一奇:“只怕就算段皇爷的一阳指也无法做到。”
王重阳叹道:“可贫道却真的见识过这样的功夫。”
“便是真人说的,同在终南山上的那位仁兄?”
王重阳点点头,笑道:“不错,若是她在这里,兴许今天能为贫道找回场子,可惜!”
黄药师说道:“既然这位仁兄已经仙逝,不知真人可否带黄某去看看那块刻字的石头。”
王重阳带着黄药师来到观后的山峰,只见山峰绝顶之上矗立着一块大石,石头上写着:“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臣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
黄药师伸手往石头上的刻字摸去,笔画与手指完全吻合。
他又看了片刻,忽然朝王重阳问道:“真人说的这位仁兄,其实是个女子吧?”
王重阳老脸一红,尴尬道:“岛主如何得知?”
黄药师指着石上的诗句说道:“真人年少时曾经举义旗抗金,这‘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想必说的就是此事,但这张良是出家人,若是寻常朋友作诗赞颂真人,必不会以此作比。这人是在激你出家,真人辜负了这女子的心意,所以她才有此举。”
王重阳摇头苦笑:“药兄才智卓绝,与我这位朋友实在不相上下,只不知她当年在这石上刻字使的到底是什么功夫。”
黄药师笑道:“这功夫倒也不难,不过现下还未练成。待一个月后再来拜访真人。”
他说罢下山配制了化石丹的药材,一个月后再次上山给王重阳解答了心中疑惑。
王重阳抚摸石头上字迹,慢慢蹲下身去,额头抵在大石上,怔怔地流下泪来:“终究是我俩无缘。”
黄药师心说,这根本不是你俩无缘,是你自己选择了练先天功那一路的功夫,这才不得不辜负人家吧?不过这是王重阳的私事,他也不便多说。待王重阳哭够了,便向他开口辞别。
王重阳站起身来:“药兄多年不曾踏足中原,何不在鄙观多盘桓几日,也让贫道稍尽地主之宜。”
黄药师知他怕自己下山后再与那些小门派为难,当即保证:“真人放心,黄某此次下山后不会再去骚扰各位掌门和帮主。”
王重阳笑道:“那也不必急着走,我们许久不见,你留下来,咱哥俩一起切磋切磋武艺,你新创那套步法实在神妙至极,要是岛主不嫌弃,贫道愿……”
黄药师不等他开口便抢着说道:“黄某谢过真人,但先天功与鄙人所学武学实在难以融合。恕黄某拂了真人好意。”虽然自从遇到她的这些年以来,他跟练了先天功也实在没有什么分别。
王重阳见他拒绝得那么干脆,又见他此次相逢总是有些心事重重,想起了在石上刻字那个人。当即笑道:“岛主是不想步贫道得后尘,辜负佳人?”
黄药师也笑道:“真人有所不知。只是这套步法并非黄某独创,而与我一起创出这套步法的那个人曾经说过,这是我与她两人的专利,不得外传。”
什么辜负佳人,他才是被辜负的那个!!!
他想起两人一起推算‘凌波微步’的时日,那时她就坐在书房,在他目之所及的距离。她低头演算着各个卦象方位,全然不知他心里的欣喜与满足。推算完‘凌波微步’的那一天,他在内室坐了很久没有出来,他不知道这套步法推算完之后,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与她常伴左右。
他想指点她的武功,可她不爱习武。他想教她读书,可她总能说出一堆书本上没有的大道理来。令他无从教起之余,对她所言却又忍不住拊掌相和。
她学会了那支琴曲,可她琴中之音,有好友相知,有师徒相敬,却无男女相许。他愤而斥她偷师,她却理直气壮以师徒之名搪塞他。
他拿走了她院子中的所有乐器,她气愤地质问:“我想听曲子的时候怎么办?”
“你可以找人弹给你听。”他说得意有所指,找谁,当然只能找他黄药师。
他想,只要他一遍遍地弹,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曲中之意。
他迫她练武,不过是想以另一种借口陪伴在她身边。她却以另一套武功骗他离岛。他知道这是她在使计,但学武之人,又有几人能拒绝上乘武学的诱惑?
“药兄,药兄。”
王重阳连喊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真人恕罪,黄某刚才走神了。’
“是在想那个与你一起创出这套步法的人吗?”王重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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