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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沈修孝叶清然(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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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沈修孝叶清然(一)

叶清然和沈修孝一生恩爱,小时候身体上的伤害多少也给叶清然造成了影响。

80岁那年,叶清然在一个午后,握着沈修孝的手,永久的沉睡了。

在叶清然呼吸停止的时候,沈修孝便猛得从午睡中惊醒,没有悲伤没有痛哭,他静静凝望爱人的容颜,看了一辈子的脸在他心里永远那么好看。

沈修孝给叶清然置办了葬礼。

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担心他悲伤过度的晚辈们一大早便来探望。

可别墅静悄悄的,晚辈们想着他还在休息,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却发现床上的老人抱着一个相框面带微笑,早已离开人世。

有人忍不住掩面抽泣,沈修孝怀中抱着的相框里是一个少年。

少年仰头看空中群星,月光照耀下,一抹浅笑,比群星更璀璨。

就是这个盛夏的夜晚,叶清然落入沈修孝的眼中,就此住进他的心里,一辈子都没走出去分毫。

晚辈们依照遗嘱,将沈修孝与叶清然合葬。有人送来满天星摆在墓碑前,像那晚的满天群星,也像墓中两人执手一生的爱情。

叶清然在死后,灵魂脱离躯壳,他担心沈修孝看到他离世情绪失控,但掌管世界的“神明”无法给他更多的时间,只让他最后看了眼爱人便被拽入一个空间。

那是一片虚无,有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叶清然。”

“您是谁?”叶清然有些茫然。

“我是……”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许久才说,“规则,你可以将我理解成世界规则。”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叶清然问。

自称世界规则的声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重活一次吗?”

“因为我向您许了愿?”叶清然试探。

“不是。”世界规则的声音有几分无奈,“我只是规则,我无权改变规则,让你重活一次的是沈修孝。”

叶清然短暂地消化几秒,震惊地瞪大眼睛。

“很久以前,沈修孝就认识你,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陪了你一辈子。”世界规则缓缓讲出一个不像故事的故事。

“所有的时空你和沈修孝都会相遇,都会被彼此吸引,都会相知相爱,但那个时空的规则出了错误,沈修孝在遇到你前,遇害了,但他的灵魂依旧找到了你,在宋垣之前。”

叶清然微微愣神,他不知道这件事,他想到什么,问:“那他知道吗?”

世界规则明白他是谁,回答说:“他知道。”

叶清然抿唇,眼眶微微发热,沈修孝从未跟他提起过这件事,就这么瞒了他一辈子。

“他一直陪着我,所以当年的车祸,他才会那么巧的出现,将我带回家,对吗?”叶清然声音有些哽咽。

“嗯,他曾经无数次挡在你面前,但是……他已经死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世界规则的声音没有人类的情感,平白的叙述着,“那年你想自寻了断,他拼尽全力吹起一阵风,引来唯一在你附近的宋垣,救下你。”

“那……那个笨蛋。”叶清然逐渐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后来会发展成那样,鬼魂修炼是不能害人的,厉鬼强大但也断了跟你在一起的所有可能。宋垣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快修炼圆满,只要你再等等他。”

“但是我没有,我……签下了捐赠同意书。”叶清然几乎是失声地说出一句话。

世界规则听清了,继续说:“所以他气急了,抽出宋垣的灵魂禁锢在你身边,宋垣看不到沈修孝,但沈修孝要让宋垣好好看着,你到底为宋垣付出了什么。”

“当你躺上手术台,沈修孝彻底失去理智,你没想活下来,他也绝对不允许你的器官被移植进宋垣的身体,所以他选择拉着宋垣给你陪葬。”

“最后他听到你想重活一世。”

“那个笨蛋,每次我说什么,想什么,他就偷偷摸摸去做,也不知道问问我。”叶清然想起什么,一时间又哭又笑。

“想跟人在一起的鬼魂是不能害人的,他破了禁忌,也付出了所有修行送你回到过去,你可以理解为平行时空。他没有选择跟你一样重生,而是将自己的记忆送给了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他是他,但也不完全是他,只是一部分的他。他之所以没有选择重生,是害怕伤害你,完整的他是厉鬼,而他压制不住厉鬼的本性,控制欲,占有欲,随时会伤害你,这就是厉鬼无法和人在一起的原因。”

“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他的灵魂还困在另一个时空,叶清然,你愿意去爱完整的他吗?”

叶清然摇摇头,世界规则险些皱起自己不存在的规则眉毛,还好叶清然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它眉毛的诞生。

“您不该这么问,我一直都爱他,不论他是什么样的。”叶清然笑道,“孝孝的占有欲很可爱,他会偷偷藏起我的东西,放大百倍的话,完整的他会想藏起我吧,所以他的控制欲也会很可爱。”

“那你愿意吗?”

“只要是他,我就不会不愿意。”

“哪怕是失去记忆?”

“失去这辈子的记忆也是一样的。”叶清然望向虚空,声音无比坚定,“就像他一样,不论什么样的我,都会在遇上他的时候,确定就是他。”

“那好,祝你好运,叶清然。”世界规则缓缓说着。

周围的虚空渐渐消失,而叶清然也不见在原地。

叶清然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有些茫然,他只记得自己上了手术台要给宋垣捐赠器官。

那么多器官移植也能活下来吗?

叶清然搞不清状态,迟钝地摸摸自己身体的各处,没有疼痛,是麻药还没过吗?没有缝针,是医生技术高明吗?宋垣得救了吗?他睡了多久?

就在他快被自己生产的问题淹没时,有护士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他,露出一抹堪称慈爱的笑容:“你醒了。”

叶清然点点头:“我想请问下,手术成功了吗?”

护士遗憾地摇头:“很抱歉,在手术开始前,患者突然停止呼吸,抢救无效。”

叶清然微微愣神,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应该难受的,却异常平静,好一会才向护士道谢:“谢谢您,辛苦了。”

护士没再多打扰他,叶清然在病房里休息到傍晚便办理出院。

他本身就没什么事,医生简单的检查便放行了,临走前医生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只希望青年往后的日子花团锦簇,熠熠生辉。

叶清然不知道医生想了什么,他慢悠悠走出医院,就近找了个地方草草吃饭,而后月光路灯为伴,徒步回家。

等叶清然到家的时候,正是周围人家最活跃的时候,空气中还飘散着饭菜的香味,时不时有孩童或男女的嬉闹声从家家户户敞开的窗户里传出,一眼望去整栋楼只有叶清然家是黑的。

青年慢吞吞坐上电梯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他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径直走向浴室,简单洗个澡,便将自己卷进卧室大床的被子里。

热闹的世界被他隔绝在一扇窗户之外,许久,被窝里响起细微的抽泣,叶清然小声难过着,宋垣的死亡对他意味着什么这太复杂了,或许跟爱无关,他就是觉得,这世界上好像再没有什么跟他有联系了。

他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这么多年来,紧紧抓着宋垣,比起爱情,可能更多的是熟悉跟安全的感觉,现在这仅存的也彻底没了。

哭着哭着,叶清然最终睡着了。

当他从浅睡进入深度睡眠,房间里的气温莫名降低,一阵奇怪的风卷起半开的窗帘,将唯一的光隔绝在外,整个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就在这黑暗中,床头似乎出现一个黑影,模模糊糊,跟周围融为一体,他浑身是尖锐的厉气。主人小心地控制自己不安分的力量,尽可能不影响床上的青年,但心底的欲望疯狂叫嚣着,恨不得将床上的人拆卸入腹。

与本性搏斗导致黑影不稳起来,最终本性战胜理智,控制身体凑近青年,黑雾组成的手指捏住青年的下巴,用力地在同一个地方揉捏。本性的目光落在青年纤细的脖子上,恨不得就此将青年带走,跟他一起坠入地狱。

所幸理智及时夺回控制权,将本性驱逐回黑暗角落,但本性造成的伤害不可逆转,青年白皙的下巴上多出两个清晰的指印,估计不久便会淤青变紫。

理智无措地保持当前的姿势,本性借机又从角落里跳出,将理智踢到一边,恶狠狠地亲了口青年,在理智反应过来前,自己缩回角落。理智平白挨了一脚,气也没办法,现在青年的嘴唇也红了。

房间里响起很轻的叹息,最终理智温柔地在青年唇上落下一吻,企图掩盖本性的行凶,而后退回黑暗中,消散在空气里。

第二天叶清然醒来,只觉下巴很痛,起床去浴室查看,就看到自己脸上的指印。他茫然地摸摸淤青位置,想不出这是哪来的伤口,不过还好,他之前因为捐赠的事辞去工作,倒不用担心出门。

想到什么,叶清然赶忙拿出手机跟房东续约,之前觉得自己会醒不过来,就在手术前跟房东说了退租,还好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房东还没找好下家,干干脆脆地跟他继续之前的合约。

等这淤青散去点就找工作,叶清然胡思乱想着,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去干什么,不经意间摸到一本放在茶几上的书,手一僵,又慢慢放松,拿起书翻看起来。

这是曾经买给宋垣的书。

叶清然想着,他没注意到当他拿起书时,周围平缓的空气似乎有什么突然暴动了一下,但只是一秒就被压制住,泄漏出来的就像一阵凭空出现又凭空散去的风,温度也随着这阵风降低不少,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叶清然看不见他的背后有个青年的身影,青年很高,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此时对方弯腰支撑在沙发背上,像是从后环保住他,而青年的瞳孔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死盯着他手里的书,恨得想将其撕碎。

也是从这天开始,叶清然发现自己一旦碰点什么跟宋垣有关的东西,就会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升天灵盖。

说实话,叶清然不怕鬼但也怕鬼,正好他也想重新开始,不管这股奇怪的寒意是什么,都让他开始有意识的逐渐清理家里关于宋垣的东西,包括那些书,这些物品里没用的就扔了,有用的就放进小区的捐赠箱里。

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不然会很危险。

他的危机感确实随着东西一点点消失变轻,他莫名地松了口气。房间里他看不见的青年周围的厉气似乎因叶清然的行为被抚平,至少没像第一晚那样尖锐,锋芒毕露。

但还有一件让叶清然苦恼的事,他身上的淤青每晚都在增加,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有些地方还让他有些害羞。

明明睡觉他都有好好检查自己,可第二天醒来还会出现淤青,这些痕迹永远好不了,他永远出不了门,虽然手里有存款,但这么下去也会有耗尽的一天。

“莫非是这房子不干净?”叶清然嘟囔一声,一旁的厉鬼一僵,他又摇摇头,想自己异想天开,“算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别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当晚,叶清然又仔细检查一遍自己,然后将自己团成团,防止自己乱动,然后开始睡觉。

等叶清然的呼吸平缓起来,隐藏于黑暗的厉鬼又显露身形,缓步靠近床上的青年。

理智告诫本性不许再留下痕迹,本性哼唧一声,依旧我行我素。

理智:你轻点,别再让他察觉了!

本性:关你屁事,他是我的!

两股意识谈不妥又打了起来,最后自然还是掌管力量的本性压制住理智,得意洋洋地亲吻床上的青年,但或许是这几天被淤青困扰,叶清然睡得并不深,理智和本性打得又凶,两股意识本就对他没设防,所以在本性得意的时候,叶清然醒了。

理智当时正在跟本性吵架,不经意看到叶清然睁开眼,整股意识惊恐地躲进本性常蹲的角落,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本性。

本性意识到不对时,扭头跟叶清然来了个对视,此时他还掐着后者的下巴。

叶清然眨眨眼,彻底清明起来,他身上压着一个俊美的青年,是那种一眼便难忘的容貌,但不论是对方跟他接触地方的体温还是对方黑漆漆没有瞳仁的眼睛,都在告诉他,对方不是人,至少不是活人。

刚睡醒的叶清然胆子很大,他见身上的人不动,伸手探向对方的心口,果然没感受到心跳声。

“你是鬼吗?”叶清然小声问。

本性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实话实说会吓到人,又不想说谎骗人,只好什么也不说,若是这会理智还在场,怕是会拉着他跑路,但理智这会躲进角落硬是不出来。

叶清然仔细观察青年,发现他周身萦绕的黑气,还带点腥红,他又问:“你是厉鬼吗?”

被发现真身,本性也不带怕的,超勇的就着当前的姿势又亲了叶清然一口,反正他手也还没松开,能在叶清然清醒的时候亲人,本性兴奋到周身的黑气都在翻腾,而后问:“对,你怕吗!”

他本意是想学理智温柔问人,可理智不在,本性就凶,语气更凶,故作温柔倒显得狰狞起来,又因为他此时很激动,一时间没控制住真实面目,死前的伤口显露出来,淌着血滴落在叶清然的被子上,还好他死前没有七窍流血。

叶清然盯着此时面目狰狞,语气超凶,明目张胆轻薄自己,还弄脏自己被子的厉鬼,眼睛微微瞪大。然后有血淌到他手上,他撚了撚指尖,暗黑色的血是从好几个伤口流出来的,而那几个伤口像是被利刃刺穿,连捅好几下,他看着突然很难过。

本性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很是紧张,但又期待叶清然的回答,他想如果叶清然害怕他,那他就把人关起来,关到不怕他为止,叶清然只能是他的!

角落里的理智察觉到本性的念头,就想跳出来,这会本性却不想理智出现了,牢牢将理智压制在角落里,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叶清然。

叶清然摸上伤口,答非所问地问:“这些伤口疼吗?”

本性思索一番,寻了个有利自己的答案:“可疼了!”正大光明地蹭进叶清然怀里要吹吹。

理智:想骂人,但想骂的人是本性,骂他等于骂自己。

叶清然摸不清人死后成了鬼,是否真的还会有痛觉,或者说致命伤会不会一直重演,他真的对面前的厉鬼的伤口吹了吹。

温和的风带着青年身上的淡香,像一片小叶子卷着花香乘着风落在早已无法感知温度的厉鬼身上,莫名的让厉鬼感受到温暖。

本性微微愣神,理智借机挣脱压制,夺过身体的控制权,躲进黑暗中,只让叶清然瞧见隐隐泛红的耳根。

随着厉鬼的消失,被子上的血迹也消失无踪。

叶清然眨眨眼睛,望着寂静下来的房间,指尖似乎还残留血的黏腻,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而在黑暗中,被理智死死按住的本性又跟理智打了起来。

本性:他喜欢我!他还给我吹吹!

理智:呸!你不要脸!

本性:呸!来战!

因为打架,厉鬼安静了好几天,叶清然从开始的坚定到自我怀疑真的是做梦,好的是自己身上的痕迹逐渐淡去,已经可以出门了。

想着,叶清然拿起钱包手机,准备出门买些菜,只是当他握上家门把手,只觉一股阴风缠住他的手,坚决不让他出门。

“厉鬼先生?”叶清然小声喊道。

缠住他的阴风一僵,但没松开。

“厉鬼先生。”几日来的仿徨在这一刻消散,叶清然露出一抹笑,“我要出门买些东西,你可以晒太阳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传说很强大的厉鬼不惧怕阳光不惧怕道术,不知道他家的这只是不是。

恰好很强的厉鬼思考半秒,决定放叶清然出门,但整只厉鬼黏在叶清然身上,不肯再动弹半身。

感受到变化和身上的凉意,叶清然轻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出门,走在小区的小道上,向着菜市场而去。

真好,有人陪着他,虽然是只厉鬼。

“厉鬼先生,你喜欢吃什么?”叶清然也不管身上轻飘飘的厉鬼能不能回答他,一路上自问自答,为了防止路人异样的目光,他戴着耳机,听着歌,像是在跟人通电话。

“厉鬼先生,你是什么时候住在我家的,是在我之前还是我之后?”

“厉鬼先生,为什么我以前没见过你?”

一连串的问题让理智和本性都安静下来,他们难得融合在一起,没有再去争个你死我活。

“厉鬼先生,你是不是不能跟我说话?我给你唱歌好吗?”

青年说罢便很轻地哼唱起来,耳机中播放着青年喜欢的音乐,他不能将耳机分享给身上的厉鬼,于是自己唱着。

青年的声音不算惊艳,但非常悦耳,本性听着觉得整个鬼都热起来,他悄悄缠紧叶清然,心里嘀咕着:他的,是他的。

叶清然就这么去买了菜,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殡葬店,思索一会,进去买了个牌位和香烛之类的东西。

等回到家,叶清然将菜塞进冰箱,其他的东西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厉鬼先生,我可以问你的名字吗?”叶清然不知道问一个厉鬼名字算不算冒犯,他一手拿着牌位,一手握着沾了金墨的笔,望着虚空。

许久没有等到回到,叶清然有些遗憾,正准备收起东西时,房间里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沈……沈修孝。”

叶清然微愣,开心地在牌位上写下三个字,面向虚空问,“是这三个字吗?”

牌位上正确无误地写着沈修孝三个字,房间里的厉鬼瞧了一眼,又嗯了一声。

叶清然得到答案,美滋滋将牌位放在客厅一张空置但位置极好的桌子上,摆好香烛,点上三支香,小声说这是烧给厉鬼先生的。

名叫沈修孝的厉鬼瞅着牌位,分裂的理智和本性又融合几分,他死的时候年纪尚小,十几年来也尝过来自生前家人烧来的祭品,但从未有此时品到的香烛这般甜。

“厉鬼先生,你收到了吗?”叶清然问。

沈修孝点点头,又发觉叶清然看不到他,开口说:“收到了。”说完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淡了,刚想补救,叶清然已经前往厨房做饭了,他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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