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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九渊剑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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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xue里的老头讲话已经讲得口干舌燥了, 都不见对面那男子面色有什么变化。

老头停了下来,不可置信看着他。

以往的每一届魔子,无不是权欲熏心, 对登上高位有着发疯一般的执着, 像是中了蛊一样对权力孜孜以求。

可眼前这男子明明身负魔子才有的魔脉,却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神色淡淡听着他竭力描述的美妙权力图景,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这一届的真的比较无欲无求?

侯镜箔皱了皱秀气的眉毛,一张清隽的脸上却并没有因为这老头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恼怒,他道:“原来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世。”

他说罢, 转身欲要离开。

“不要再白费口舌了, 你说的什么魔子魔族都与我无关。”

那老头见状,又急急叫住他,想让他停下来。

白衣男子恍若未闻, 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 他的脚步突然一顿, 转过了身, 向老头走去。

老头心里生出些希望来, 还以为是自己说服了他, 一脸得意道:“男娃, 把我放出来吧, 我带你去找我们藏起来的族人, 到时候我们全族上下连成一气,攻下修真界, 打上上界也是指日可待!”

侯镜箔来到他的身边, 把他身后堆着了一堆放了不知多少年的玉简捡了起来, 他打开自己的灵脉,忍着魔气的侵蚀,用灵力打开玉简,大致阅览了一遍这些玉简,才收了起来。

这些玉简本来都装在了老头的乾坤袋,因为时日太长乾坤袋已经损毁,玉简便从储物袋里掉了下来,堆在了老头脚边。

他又扒拉了一遍,见果真只有这些玉简保存尚且完好才收手。

老头简直是目瞪口呆看着这看上去无害有礼的男子做出当着主人面拿人家东西的行径,若是没有被锁链束缚住,他简直要跳起来。

“你……你……”

侯镜箔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你耽误了我那么长的时间,我对你说的投诚魔族不感兴趣,不过对上界和下界那些事倒是有兴趣。”

说罢,他转身离开。

留老头一个人简直要气得七窍生烟,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笑了起来,桀桀的笑声简直要刺破人的耳膜,刺到人的心里。

已经走了几步的侯镜箔都不适蹙起了眉。

他从那个地洞中出来后,便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沿着现在的这条路走下去,魔气是明显的越来越稀薄了,应当是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出口了。

方才那老者抓着他便讲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上界下界,什么魔子魔族,还有那什么魔子传承。

画的饼倒是挺大,但以为他傻啊。

放着好好的天下第一剑宗的无情剑道大师兄不当,去做一个东躲西藏的魔族余孽?

白衣男子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了脚上染了灰尘泥泞的白靴上,轻轻皱了皱眉。

他从一出生便在颠沛流离,从小被一个好心的老乞丐养大,三岁的时候,那老乞丐去世,他从此便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常常在修真世家门口讨饭吃,像个野狗一样与别的乞丐抢食,那些世家公子们经常戏弄他们,让瘦骨嶙峋的他钻□□,把馒头扔得远远的,喂狗一样让他再叼回来。

凛冽的寒风里,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望着修真世家那高高的门楣就在想。

凭什么他们一出生就能站在那么高的地方?

凭什么他们就能穿暖吃饱,而他就要忍饥挨饿?

这些问题自然是无解的,他慢慢乞讨到了七八岁的时候,虽然仍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可一张脸蛋却长开了,他初初显露了些清秀动人之姿,却因为自己不是姑娘,便从未像其他女乞丐一样刻意用黑灰涂着脸。

他从来就没想过脸蛋还能给他招来祸患,直到他被人打晕,再醒过来后便身处一处锦绣富贵的房间里。

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年少无知的他发觉自己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脚上却绑着铁链,从小生活环境让他练就了胆小谨慎的性子,他透过珠帘往里间看去。

只见到一个肥胖白腻的身子趴在什么东西上起起伏伏,胖子的口中污言秽语不停,从那胖子身下传来的尖锐哭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那是男童的叫声。

侯镜箔慢慢意识到那男童在遭受着什么,胖子脚边另一个浑身伤痕的男童尸体更让他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也隐隐猜到了若是不逃,恐怕下一个就是他了。

他心脏剧烈跳动,慢慢扯着脚踝上绑着的细链。可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小乞丐,又怎么可能扯开牢固的铁链。

他的动作有点大了,终于惊动了里间的胖子。

那胖子如同甩开一块破布一样甩开身上的男童,转而狞笑着向他走来。

“哎哟,最俊的一个可终于醒了,睡着了可没意思,小美人这是故意整出些动静等着大爷来宠幸你的吗?”

胖子赤.裸着身躯,浑身的肥肉都随着他的步伐颤动着抖起来。

恶心,粘腻。

纵使当时小小年纪的侯镜箔是个肮脏的乞丐,他也对这胖子产生了生理性的恶心。

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他也不明白凭什么这个胖子能肆意抓走他,要对他做这些恶心的事。

在胖子的身子覆盖上他的时候,侯镜箔心中愤恨至极,体内突然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有一股力量爆发出来,让他将这胖子掀翻了出去,也扯断了他身上的锁链。

当时年纪尚小的侯镜箔气喘吁吁,惊恐走到胖子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胖子已经死了。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呼吸声,侯镜箔转头,方才里间在那胖子身下的男童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侯镜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杀了这个世家公子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影响。

他逃了出去。

很显然,那个男童泄露了他的模样,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令,自此以后,他的生活更是暗无天日。

侯镜箔很是后悔那时候做事还不够利落果断,没有杀了里间目睹了他杀人的那个男童,不然他就不会有这样一段东躲西藏狼狈又痛苦的日子。

至于那股掀翻胖子致其死亡的力量,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上有诡异,可这股神秘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救他于危难之中,也没有给他身体带来什么影响,他反而感激它的存在。

只是自此以后,侯镜箔总算是看清了这个惨无人道的世界是个什么模样。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些人可以天生站在高位上,高高在上睥睨着众生疾苦,当作笑话一样戏弄着他们,轻易把一个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是凭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问了无数遍,最终化作一腔不甘的怒火。

他从没想过改变这个世界,他只想爬到最高的地方,成为高高在上的人之一,告别狼狈的过往。

脚踏飞剑,身着道袍,一尘不染。

这些还不够,他要一步一步往上爬,不管是什么,他都能忍心放弃。

现在的场面不可谓不尴尬,崔辛夷还坐在张阑清的身上,张阑清的脸上还染着晕红,一手从后面揽着少女的腰身。

映山道君闲闲倚着树干,直直与两人对上视线。

崔辛夷赶紧站了起来,端端正正朝映山道君行了个礼:“师父。”

映山道君“嗯”了一声,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又朝仍坐在地上的张阑清道:“怎么?坐地上很凉快?还不快站起来。”

张阑清顿了一下,也站了起来,朝映山道君道:“师兄。”

映山道君又“嗯”了一声,便什么都没说。

张阑清最是了解自己的师兄不过,师兄平素看上去笑眯眯的,性格很好的样子,实则最是护短不过。

他生气了也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样子,却会暗暗给人使绊子。

现在师兄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恼得不轻。

上次侯镜箔与方南书的事让师兄知道了,映山道君都要去找侯镜箔的师父常毓道君了,可惜叫方南书给拦住了。

不然的话,瞧映山道君那副模样,定不会给侯镜箔好果子吃。

莫非师兄这般生气,是误会了他与崔辛夷是有私情,眼下这副场面叫他误会成了捉奸当场?

张阑清忽然想起了在内境中看到的场景,那时候师兄因为他放弃无情道统而发怒,还说他后悔收了崔辛夷这个弟子。

师父在他年幼时就羽化了,他其实算是师兄拉扯大,师兄那么懒的一个人,也会努力地适应他昼伏夜出的习惯,陪他晚上练剑。

再说,方才崔辛夷也并没有引诱他,她不过也是好心为他治了急症。

她才入门,若真做过坏事让他揪住了小辫子,他自然会如实向师兄禀告,可她没做过的事,他也不该再让他的师兄误会她的。

张阑清撞上映山道君隐隐含怒的目光,不由解释道:“师兄,方才是师弟身上不适,崔师侄只是为师弟治了急症。”

映山道君忽然笑了一声,目光定定看着他,道:“小辛夷是医修,我自然是知道的,可哪家医修为人治病,能被病人治着扯到了腿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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