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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有毒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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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把前朝横刀摆上来的时候,三皇子两眼冒光,不过看到场中众多武将家的二代们,他也不敢托大,和春生商量:“你教我的那套招式我都练熟了,怎么样,咱俩合作,赢了那横刀来?”

春生从小练刀,对兵器的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唐横刀名气响亮,她早就想要了。可惜市面上寻来的都是后人仿制伪作,能被摆到殿中的,肯定是好东西。

春生点头起身,好几位武将家的二代、三代也见猎心喜,一起出列。

大节下的比试,不用开刃的兵器,春生和三皇子组队,主要是三皇子利用他的高贵身份做天然盾牌,无人敢下重手,春生趁机偷袭。两人配合流畅,把竞争者都扫出圈子。

最后只剩两人还站着的时候,春生一改含胸驼背的攻击姿态,身姿挺拔舒展,站立如松,右手持刀,让刀身从左小臂上拉过,眼神随着刀身移动,摆出一个漂亮的起手式。

懂行的都明白,现在开始,是表演赛了。

三皇子也是同样的起手式,两人同时抢攻,刀身撞击发出咚咚闷响。对打到酣畅时,春生抓着三皇子的腰,把他在空中轮了一圈。三皇子也非常配合,下摆划出优美的幅度,落地后长刀作为手的延伸,在春生的面前划过,刀身仿若一泓秋水,映照出春生旧独脸庞。两人配合默契,一招一式,充满的美感。

到了最后,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

皇帝看得直乐,问英国公道:“老帅,这俩孩子打得如何?”

“漂亮得紧。”英国公捋着胡须赞叹。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这是赞美吗?不,这是说他们花架子!皇帝也是明白人,含胸驼背,头一伸一缩、适时出击,那才是真打,比如前半段。架子拉得开,招式漂亮流畅,那就是用来看的。

不过,皇帝并不在意,笑眯眯把两把唐横刀赐给三皇子和春生,还允许他们在宫中佩刀。

春生迫不及待接过唐横刀,回到位置上把玩。抽出刀身,还有清脆鸣声,刀身用包钢法打造,浑身闪着寒光,刀刃有用覆土法冷淬留下波浪形的花纹,据说这种从环首刀改进来的横刀,双手握住用力,能砍破盔甲,把人拦腰斩断,最适合春生这样天生力气大的。

春生爱不释手,迟生也凑过来看热闹,这唐横刀刀身狭窄,倒有些像剑。刀柄是黑檀木的,刀鞘表面用拉丝工艺勾勒出复杂图案,还镶嵌了几颗红宝石。

迟生不懂兵器,但有审美啊!这一看就是华美与实用并存的奢侈品。

春生把刀回鞘,笑道;“回去给刀柄缠上绳子,又是一把趁手的兵器,你帮我想想用什么料子的绳子好?”

“别想了,就棉绳,织坊刚出的新品,吸汗、防震、保暖,别的料子都不如它。”迟生坐在姐姐旁边欣赏冷兵器的美,一下午都没看上更好的彩头。

宫宴到晚上就结束了,并不留客。到了这个时候,七八成/人已经喝醉,只能由小黄门扶着出宫。

小长兴侯也是如此,喝得七昏八醉出来,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房里的丫鬟非常体贴,对他喝醉也是习以为常,给他换了干净衣裳、擦手净脸才让他休息。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小长兴侯并不太难受。

小长兴侯闭着眼睛揉着太阳xue,努力回想自己昨晚是干什么去了,在哪儿喝醉的来着?

对了,欧家碧!

小长兴侯猛然起身,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婢女快步进来,问道:“小侯爷,怎么了?”

“爷的牡丹呢?”

“牡丹不是搬到姑娘房中吗?”

“什么?那是我要用来开宴的主角啊,怎么搬给妹妹了!”小长兴侯一脚蹬上鞋,就往妹妹的院子跑。

“小侯爷,披风,披风!”

小长兴侯一进妹妹的院子,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他以为是自己醉酒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一盆香玉。花朵硕大,洁白如云,昨夜在宫中看时还是浅粉色,如今盛开变成纯白,亭亭玉立,娇美动人。

“难道内侍搬花的时候弄错了?怎么把木二的香玉搬到咱家来了?”小长兴侯暗自嘀咕。

孙嗣音看到哥哥披散头发,冠都没戴,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怒道:“哥哥,昨晚母亲叮嘱你照顾我,结果呢?我连你的影子都没看到!”

“怪我,怪我。”小长兴侯连忙赔罪,“都是哥哥的错,不过这花儿怎么在你这儿?”

孙嗣音一把拍掉小长兴侯想要摸摸花瓣的手,笑得温柔又憧憬:“这是迟生送给我的,她说名花配美人,我就像这香玉一样。果然,香玉最衬我,往日喜欢欧家碧,还是肤浅了。”

“啧——名花配美人,酸不酸。若不知她是女娘,我还以为你思慕她呢!”小长兴侯啧了一声,惹得妹妹大怒。

拿着扇子打他:“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迟生比你好一百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你都能忘,迟生会带我滑冰,会送我牡丹,还会请我赴宴,你就知道喝酒!”

“她还要请你赴宴?什么时候,木大也去吗?怎么没请我?”小长兴侯问题一个接一个。

孙嗣音已经观赏够了眼前的香玉,叮嘱丫鬟:“这是暖房培育出的新种,花期比平常可能短些,你们用心照料……算了,我求母亲请个得力花匠来照看,你们注意着府上养的猫儿、狗儿,不许糟蹋了我的花。好好养着,我多看几天。等明年开花,我还要请迟生来赏呢。”

小长兴侯被晾在一边,不甘问道:“我的好妹妹,哥哥问你话呢。”

孙嗣音走到屋内,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布料,几个丫鬟拿着纸笔、尺子,准备给孙嗣音量身段,记下她想要的样式。

“过年的新衣裳不是已经做了吗?怎么又拿了这么多布料?”小长兴侯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这是我用私房钱买的料子,都是最时兴的。过几日,我要去参加迟生的宴会,怎能不穿新衣。”

“你这做十身都够了,至于吗?”小长兴侯吐槽。

“出去,出去,别打搅我。”孙嗣音把哥哥推出房门,吩咐丫鬟,“把我定好的样式给针线房,让她们抓紧。”

小长兴侯险些被关上的房门夹到鼻子,悻悻退出去,突然想起,“我的欧家碧。”

冲忙跑回院子,丫鬟们已经把御赐的欧家碧放在廊下,沐浴着冬日暖阳。

“花在这儿,我方才怎的未见?”

丫鬟抿嘴笑,“小侯爷急匆匆出去,奴婢喊都喊不住。这花是小侯爷赢来的,自然要好生照管。晚上冷,抱去暖房了,今早太阳出来了,奴婢差人早早摆出来,谁知小侯爷一觉睡到中午,嘴里喊着花儿,却不知花儿就在眼前。”

小长兴侯挥挥手,不乐意听她聒噪,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自己的欧家碧,果然比那香玉清新脱俗,妹妹的眼光有问题。

小长兴侯欢喜得回去梳洗一番,准备出门炫耀,昨日能在宴会上赢得彩头的人并不多,还是很值得夸耀一番的。

出门和几个往日交好的兄弟碰面,小长兴侯忍不住说起今日妹妹的怪异之处,“平时她眼光也不差啊,和我一样喜爱欧家碧,结果今天就变嫌弃了,奇奇怪怪的。往日和她说亲事,都没这么娇羞……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长兴侯说完,发现兄弟们都奇怪得看着他,正不明所以呢,黄家三公子握着他的手道:“你妹妹也这样?我妹妹也是,进宫一趟,丢了魂似的。”

“我妹妹正在家里试新胭脂,香粉扑得跟着院子都闻到一大股香味。”

“缠着我要打新钗环,过节呢,我哪儿有余钱,这不,躲出来了。”

“这些不会都与木大、木二有关系吧?”小长兴侯难以置信的问道。

几个好兄弟纷纷点头,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

“姓木的有毒吧!”想起妹妹的状态,小长兴侯恶寒得抖了抖,看到眼前还握着自己手的好兄弟,闪电一样缩回来,不知他联想到什么。

安国公府,春生、迟生向宫里告假,回来祭祖。

祭祖这样的大事,让春生、迟生名正言顺在宫外住到正旦大朝会之前。除了祭祖之外,春生、迟生还筹备了一场年前宴会,邀请各家贵女,在郊外新买的庄园里滑冰。

京城的冬天很冷,但不是所有河湖都结冰,结出的冰也不是都那么平整光滑,适合玩乐。

迟生让人把河水引到平地,冻出光滑平整的冰面。因为冰面易碎,冰刀滑过有深深的痕迹,不利于贵女们游玩,迟生还让人在里面掺了牛奶。牛奶可不好找,若不是春生有这样的习惯,早早让人屯了水牛,都不知能不能造出可以游玩的滑冰场。

日常想念前世造物,什么时候能看到奶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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