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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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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就在朝堂众人为接下来的海商争论不休时,后宫的赏花宴却端得一派和谐之景。

昭和帝后宫妃嫔不多,在位数十年,也只开过两次选秀,又因与皇后感情甚笃,近十年来后宫只添了七八个人,尤其是到了最近几年,随着昭和帝对朝堂的掌控愈深,那些上奏请他再开选秀的折子,全被他一把火烧了去,就说最近三年,宫里再没进过新人。

而因着皇帝对皇后呵护敬重,有他做表率,其余妃嫔更是不敢轻慢,像这等皇后组织的私宴,更是早早过来捧场,宴上也始终围在皇后身边,唯其马首是瞻。

姜婉宁带着陆念安过来时,御花园中已有不少命妇贵女。

她回来也有好一阵子了,却还不曾参加过什么宴会,自然也与众人少有交集。

许多人尚不认得她,见她过来,也只是好奇地看着,小声打听着这又是哪家的夫人。

直至皇后发现姜婉宁后,却是直接将她叫到跟前,先是问了她这几日安好,又把陆念安唤到膝边,当场叫人拿了长命锁来。

皇后握着安安的小手,问了几句话,却发现小姑娘古灵精怪,实在招人喜欢,便忍不住哄她在宫里住几日。

姜婉宁坐在一旁,闻言却不好回话。

好在安安扶着皇后的手,一板一眼道:“安安答应外祖母和曾祖母天黑之前就回来啦!外祖母和曾祖母可喜欢安安了,一天看不着安安就难过,她们对安安可好可好,安安不能叫她们难过。”

“皇后娘娘对不起,安安不能陪您了。”

“哎呦哟,小宝贝可真是个孝顺孩子……”皇后顿感遗憾,后面却也没再提留她。

又过一会儿,宫里几个年纪小的孩子跑了过来,先是给母后和母妃问了安,又三三两两凑过来,明显是对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孩甚感兴趣。

姜婉宁本是担心这些皇子皇女把握不好轻重,不小心碰伤了安安。

哪成想皇后比她还上心,始终把小安安护在身边,到后面直接将她抱起来,其余孩子过来说话可以,若想牵牵手碰一碰,那就不成了。

见状,姜婉宁的一颗心算是彻底落下了。

而在她与皇后说话这一会儿,底下人也探明她的底细。

在听说这位便是姜大学士的女儿后,众人反应平平,虽有几分意外,但还算寻常。

可再一听说她的相公便是如今朝上备受皇帝器重的陆尚陆大人后,众人的反应可就大了,四下里打听,欲与其博几分交情,好在下次海商出海时捎他们一程。

自破浪号归来,昭和帝又连下新策,海商已然成了整个大招最受瞩目的行当。

就这么问着问着,有人却是问到了谢夫人头上。

谢夫人今日是带着女儿来的,对着交情一般的,也只说与陆夫人并无交集,恐怕不比她们多知道多少。

可等她寻到手帕交,又是忙把人拽到一旁,避着众人的耳目,兴奋道:“原来陆夫人在皇后娘娘面前也说得上话!浅浅我可跟你讲,这位陆夫人,可是个了不得的人儿呢!”

被换做浅浅的杨夫人面露好奇,追问道:“此话怎讲?”

只听谢夫人又是压低了声音,就差凑到她耳边低语:“你可记得,前几个月我曾为我娘家那不成器的侄儿好一阵费心,四下寻夫子那事?”

杨夫人想起来了,下意识往姜婉宁那边瞧了一眼:“你之前打听到的女夫子,不会就是这位陆夫人吧?”

谢夫人完全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细细与她说道:“你家里没有要操心的子侄,可能也没太关注过,我最初要找的夫子,其实就是陆夫人。”

“后面阴差阳错的,陆夫人虽在京城重开了学堂,却只招平民子弟,我叫我那弟妹扮作农家妇人,勉强算是把我那不成器的侄儿送进去了,至今也不过月余,你猜怎么着了?”

杨夫人看她的表情,便知效果肯定不差。

果然,谢夫人道:“三日前国子监季考,我那侄儿总算是合格了一回!不光如此啊,他还考到了中等名次,可是叫夫子们惊掉了下巴,这才一个月,他可是才跟着陆夫人学了一个月哩……不愧是能教出好些举人进士的,当初我去找陆夫人果然没错!”

杨夫人听得啧啧称奇:“当真有这么厉害?”

“那可不!”谢夫人赞许道,“你且等我那侄儿再跟着陆夫人学几个月,有没有效果,你一瞧便知。”

“再有啊……我这话也就跟你说说,你可别外传,咱就说朝上那位陆大人,区区农户出身,后面又转投了商行,如何能成为陛下钦点的状元?”

“你是说——”

谢夫人笑了笑:“陆夫人既然能教导旁家子弟,于自家人肯定更是上心,陆大人那状元之位,不说全是陆夫人的功劳,可也必定少不了她的影子。”

“总之啊,不管是为了走陆大人的门路,还是与姜家有几分交情,陆夫人是一定要结交的,不说交情有多少,好歹碰上事能说几句话。”

杨夫人深以为然,跟着谢夫人身边,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与姜婉宁搭了几句话。

而谢夫人侄子入学那事,姜婉宁早有猜到,但只要对方不暴露自家身份,在学堂里安安分分的,那她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卖谢夫人一个人情了。

她一边跟周围的夫人们说着话,一边注意着安安那边的动向。

不知谁提了一句:“我听说陆夫人开了一家学堂?”

姜婉宁一怔,旋即含笑,三言两语便应付了过去。

就在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回家时,她却察觉到一道紧紧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待她循着视线找过去,却见两个有些面熟的妇人,正隔着人群与她对视。

姜婉宁:“……”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一点点浮现,她恍惚想起那两人是谁了。

当初刚搬来京城时,姜婉宁曾带着陆尚去过几处十年前她常去的地方,更是不觉忆起她幼时玩得好的小姐妹,只那些朋友,随姜家流放,与她再没了交集。

便是回来了京城,姜婉宁也未曾想过去寻她们,不曾想竟在这种场合碰着了故人。

其实她已经记不清那两人的名字了,也不晓得她们都是哪家的小姐,更不知她们这些年的情况,又嫁到了哪户人家。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还清清楚楚记着与她们赏花游景的过去。

姜婉宁脚步微擡,有心想过去叙旧,可不等她迈出这个步子,她又止住了动作。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经久未见,大家早是相顾无言。

她便是过去了,真的还有旧事可叙吗?

到最后,姜婉宁也没有过去与她们叙旧,而那两人也不曾主动过来,双方只遥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傍晚时分,赏花宴结束,各家夫人贵女自中宫宫门走出,在宫人的带领下,陆陆续续走到正宫宫门,那里早有各家的车马候着。

姜婉宁来时已吩咐了家里的车夫等在外面,如今一手牵着安安,一面寻找姜家的车马。

可就在她转头时,她的肩膀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对上陆尚那张笑脸。

姜婉宁眼中闪过惊喜:“夫君怎来了?”

陆尚弯腰把陆念安抱起来,笑说道:“我刚从陛下那边出来,听说赏花宴也快结束了,索性在宫门口等了等,果然赶上了。”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没有问皇帝皇后两边的事,只道了两句家常,遂在众人的注目下,一同上了马车,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赏花宴后,不出意外,姜婉宁在各家后宅里很是被议论了一段时间。

说她出身名流,又是满腹经纶,若不是受了流放之苦,定然会说与家世相当的世家。

又说她自有主意,不受世俗偏见的影响,连着开了好几家学堂,还全做出一番成就来。

便是她那夫君瞧着也是个正派的,受皇帝器重不说,对妻女也是宠爱,就说那日赏花宴上,竟是在宫门口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就为了等妻女一同回家。

事业有成,夫妻恩爱,众人所艳羡的,也不过如是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那等看不得旁人好的,酸溜溜来一句:“依我看,那姜家的女儿全是靠着陆大人才重拾了富贵,不然尚说不准什么下场呢!”

其余人转头一看,见是京里有名的长舌妇,很快便转回头去,并未将那话放在心上。

外人如何议论,姜婉宁和陆尚自是不得而知。

两人自赏花宴结束后,又是陷入了新一轮的忙碌中。

陆尚的忙已成了常态,总归自破浪号归来,无论是带回来的货物安置,还是下一回海商出海,凡是涉及到国有制商行的,一准要找他拿主意。

此外他还兼顾着内阁的俗物,虽有昭和帝下令减少他的工作,可他也不好意思真的什么都不做,将公务带回家中也是常有。

姜婉宁一开始还心疼陆尚劳心,但不知哪日开始,她那学堂忽然来了一大波人,说是京郊的村里来的,但看言谈举止,少不了混入些富贵人家。

后面又掺了许多商籍子弟进来,乱糟糟的一团,很是让她头大了一阵子。

她这学堂最开始时没有检查家庭情况一说,现在也不好再添,便只好将过来的学生先登记下,浅浅上上几节课,再说到底留不留。

而学生数目的增加,无疑也叫学堂里的几位夫子手忙脚乱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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