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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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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傅文把那束玫瑰拍向韩迁山胸口,花瓣簌簌地掉了几片,“你在干什么?”

韩迁山说:“追求你。”

傅文:“你还玩儿真的?”

韩迁山皱眉:“你以为这是玩笑?”

昨晚与今日,和韩迁山的每一次对话,傅文都想掐人中。碍眼的玫瑰物归原主后,傅文提起车钥匙就跑,几天没回来。

可令他更惊悚的事发生了。

看工作人员剪了一天的综艺成片,傅文眼睛疼,傍晚开车去了另一套房子。韩迁山的小人行径给傅文留下阴影,平常空闲时间爱玩,这两天也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自愈,怕自己硬不起来。

第二天刚出门,他蓦地看见门上粘着一束心形的百合,用透明胶带的手法和粘玫瑰时一模一样。傅文倒抽一口冷气,猛地转头看走廊,没有人。

韩迁山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住处?高档小区一户两层,他们两个住对面,昨天遇见,知道正常,那今天呢?这是独栋别墅。

傅文心乱如麻,仿佛被鬼盯上脊背一阵一阵地冒寒汽。没遇到过这种变太,太特么吓人了。

把那束百合匆匆卸下来,扔进垃圾桶,傅文换阵地。

第三天住在第三幢房子,临近郊外,当初图个清净傅文就买了。这里肯定安全,不好找。

想是这么想,等翌日开门傅文小心翼翼,害怕再看见花。幸好,门上什么都没有。傅文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把韩迁山想得太变太了,其实正常人一个。

前脚迈出,后脚顿住。门外墙边竖着一捧郁金香,里面夹着卡片,傅文僵硬着四肢,弯腰看卡片上的题字。

【什么时候回这边的家?】

落笔,韩迁山。

傅文觉得自己要疯。韩迁山说追求他时,要挟的态度历历在目,傅文并不觉得是玩笑,但他没想到韩迁山会采取这样的追求方式,像个跟踪狂。

昨天收到百合,傅文便想到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特意留意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车辆。

韩迁山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他住的地方,似是在告诉傅文,他无路可逃无处可去。

想明白这点,傅文愈加的气愤,凭什么要受他要挟?谁的追求者会是这副态度?

沾有露珠的郁金香被傅文狠狠地踢散,大步离去。哪个家都回不了又怎么样,他住酒店。

时间越久,傅文越觉得韩迁山可怕。没有察觉到任何跟踪痕迹,但无论傅文在哪儿落脚,第二日一定会收到韩迁山精心准备的追求花束。

玫瑰、百合、郁金香、山茶花、绣球花、蔷薇、白茉莉、满天星、紫罗兰、向日葵......

傅文开车出去,在路边看见花店都觉得头昏脑胀。

又一次收到红色玫瑰后,傅文给韩迁山打电话,崩溃地怒声骂道:“你疯了是不是?!你特么是不是疯了!天天闲得没事干你去跳楼自鲨行不行?!”

“啊~傅文,你轻点......”

屏幕中的声音在电子设备的电流处理下显得更加虚幻,傅文瞬间哑火,哽得难受。两边安静地落针可闻,韩迁山沉重紊乱的呼吸声便愈发明显不容忽视。

傅文下意识地懵道:“你在干什么?”

韩迁山没答,只说道:“躲了那么久,今天回来,让我看看你。”

傅文的火气“噌”地又蹿起老高:“凭什么你说回去我就回去,你特么谁啊还想管我!韩迁山你赶紧去死!”

猛地挂断电话,恰巧小珂给傅文发消息,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

自上次分别已过半个月,傅文从来没有半个月不和人做的经历,被韩迁山的追求花束搞得身心憔悴。看到消息登时心动,傅文驱车去了刚认识小珂的酒吧。

目的明确,不用再物色对眼缘的,傅文便没去吧台,先去卡座等人。

小珂确实已经辞了这里的工作,并且以后都不会再来。他现在还找傅文只为报恩,任由傅文玩腻喊停为止。

疲惫半个月,傅文真的觉得累,希望小珂今晚能主动些,好好揉散他心里的郁气。

几分钟后,小珂来了。傅文擡眸伸手,手指没挨到人又立马缩回,不是小珂。

晦暗的卡座里,傅文看不清韩迁山的表情,只听见他居高临下地道:“你想跟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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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追我了》,文案如下:

偶像男团出身的江随最近很烦恼,他被人追求了,追求者还是粉丝遍布大江南北的影帝谢鸣寒。

人人都知谢鸣寒谦逊绅士,待人温和,但只有江随知道他到底有多恶劣。

他根本不给江随任何拒绝的机会,必须要让他答应追求。

江随躲进化妆间,看着跟在他身后一起挤进来的谢鸣寒,几近祈求地道:“前辈,我真的不喜欢男人,我也不想谈恋爱,重要的是我不喜欢您......”

谢鸣寒笑着打断他:“喜欢这个东西最没用了,你人是我的就行。”

他不顾拒绝地给江随塞各种资源,然后作为交换,要求江随跟他吃饭,约会,牵手。

江随受不了,约朋友出去打算诉苦,还没出门,谢鸣寒先一步闯进来,面无表情:“想瞒着我跟谁出去?江随,是我太惯着你,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是吗?”

还没来得及说话,江随就被推进了卧室,有苦难说。

经过这次“背叛”,谢鸣寒的绅士假面彻底被撕裂,要求也愈加过分,拥抱,接吻......睡觉。

两年下来江随也习惯了,在谢鸣寒半强半拖地要求后,他们结婚了。

婚后谢鸣寒需求更大,江随需要每天锻炼身体才能应付,又怵又喜欢,很奇怪。

后来江随拿了影帝和各种奖项,粉丝同样遍布大江南北,他觉得自己有底气了,不用再受谢鸣寒掣肘,说话磕绊但莫名硬气:“我想......我想离婚。”

谢鸣寒刚杀青一部饰演变态狂的电影,气质没转换回来,闻言低头点燃了一根烟,笑容意味不明:“离婚?”

“呵,你还挺会想。”他盯着江随,眼神侵略如野兽,语气却越发地柔和,“跟我回家,我告诉你怎么跟我离婚。”

那天江随几乎哭到断气,大喊表忠心:“我不离婚了!我再也不离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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