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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花钱的一一一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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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哥哥在当权,两个弟弟都是众人眼中的纨绔子弟。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叶甜的母亲,曾经还将女儿嫁人的念头也打到过龙喻的身上。

反正龙喻两兄弟也都没有成婚,如果霍家这条路子实在不行,嫁给龙喻的掌权人也不是不行。

反正豪门这一块,可以任她挑。

这些事,叶甜当然也知道,可她从来没有将这些小心思和小竹马说过。

郁延看了她一眼,随口说:“你爸爸不怕霍家那边不高兴?”

明明是和霍家一直以来走的亲近,但是临时要把业务和龙喻去做,那不是打了霍氏的脸吗?

这几年一直听说龙喻和霍家不太对付,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也不知道今天龙喻这边,怎么临时动了邀请霍景州的心思。

倒是……

郁延的目光再一次忍不住去追寻沈萱萱的身影,见她也一样待在角落,而同样待在角落的,还有她身边带来的那个男伴。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延的错觉,他总觉得沈萱萱身边那个男伴,似乎很不想被别人接触一样,总是微垂着头,细碎的刘海几乎遮住了他眉眼。

他又喝了一口闷酒,实在太稀奇,沈萱萱没能和霍景州一起出现。

但他却也能消化这件事。

他们夫妻两人出现问题了,问题的来源恰好就在他的身边。

而这个时候,叶甜突然开口说:“姐姐明明已经和哥哥结婚了,却没和哥哥一块来出席晚宴,还带着一个不知名的男伴,现在会场里已经有许多人开始讨论那个男伴的身份,姐姐这么做,不是在打哥哥的脸吗?”

似乎是在为她心爱的霍哥哥打抱不平。

但显然,平时惯会倾听的郁延,今天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听她这么说,反而挑起了眉头:

“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怎么能够容我们外人来置喙?说不定他们夫妻两个人正好着呢。

就算不好,我觉得那也可能是因为霍景州这个人在某些方面,没有将一些事情给处理好。”

听到郁延这么说,叶甜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第一次从她的小竹马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分明是在谴责她多管闲事。

明明平时,他会更加愤慨,会更加站在她的这个角度去着想。

也会为了她打抱不平,说沈萱萱这个人的诸多不是,怎么可以这么霸道,管自己的老公能够管的那么严?

然而今天,郁延竟然说了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的话。

叶甜有些心悸,她缓缓望着他,郁延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态度。

一直拿着身侧的果酒,没完没了的喝。

叶甜终于忍不住说:“郁延,你平时不是都在帮着我说话吗?”

“姐姐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难道你就没有觉得她一丁点儿不对吗?”

“你就没有一点点同理心,道德心吗?”

“明明哥哥在外面都这么辛苦了,她在家里享受了豪门太太应有的所有权利,却还不为哥哥着想,今天这件事出了以后,其他人该怎么评价哥哥?”

郁延微一愣怔,面向他这位小青梅。

也是第一次从叶甜的脸上,看到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表情。

她似乎满脸愤慨,因此而显得神态凶恶,那份惯会面向人时带有的甜美,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延心中有些震撼。

他向来很喜欢叶甜的单纯善良,像是天使一样总是不计较得失,总是会为别人去着想。

所以在面对霍景州这件事时,他总觉得叶甜吃了大亏。

可她因为喜欢而被蒙蔽,一直心地善良地为霍景州,为沈萱萱想着,说不是他们的错,是她出现的不是时机,更不应该用妹妹的身份自居。

她只是想要待在霍景州的身边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打扰他,更没有想过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家庭。

他爱的就是她的这份善良。

但是那一天,当他直面沈萱萱时,他发现,一直以来被他恶化印象的沈萱萱,其实也会露出那么沮丧、低落的神情。

她建议他们锁死,真诚认为霍景州和叶甜,才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表情根本不似作伪。

在他多嘴问了一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她也依然露出那样决绝的表情。

他顿时开始便明白了。原来他一直因为喜欢叶甜,而站在叶甜这一边,被蒙蔽了双眼。

倘若站在沈萱萱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根本是婚姻生活中,总是多了像苍蝇一般嘤嘤乱转的存在,令人心生厌烦。

与其两败俱伤,不得善法,不得求全,不如祝对方百年好合。

郁延突然莫名烦躁地看她一眼,语气不善:“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要管也是霍景州去管。”

“而且,”郁延冷冷盯着她,语气不觉加重,“你是不是有点过度关心霍景州了?从以前开始就这样,你总是以妹妹的态度和角度来站在霍景州的身边,可是你有没有真正想过,沈萱萱这个豪门太太当的就很舒服吗?总是在外面要听你们说一些闲言碎语。”

他刚刚都已经听到了。

叶甜的母亲和那个叫宁姨的人,一直在讨论沈萱萱的话,嘲讽她,眼中的鄙夷十分露骨。

有一些话,他甚至都认为是通过这些人的口中慢慢乱传,最终才传承了他所听到,所熟悉的那些版本。

而事实如何,根本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

沈萱萱分明也有难处,也有自己的无奈。

这个豪门太太根本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舒坦。

总要遭受旁人无缘无故的羞辱。

就因为她曾经的身世背景比较普通,所以变成了外人眼中配不上霍景州的存在吗?

在他看来,霍景州才是,何德何能能够娶那么漂亮的妻子?

表面上,叶甜生怕今天的事出情发生以后,会对霍景州本人产生影响,但实际上,有一些话根本就是从他们的口中传出。

她却毫无意识一样。

真是双标啊!

郁延还是头一次感到现实是如此悲哀。

为什么他以前就没能看清楚这件事情呢?

是不是因为那时候他太过喜欢叶甜,所以被这1层喜欢给蒙蔽了双眼,对许多事情视而不见。

也跟着叶甜一起做了许多很是极品的事。

第一次从小竹马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叶甜明显被他吓到了。

她往后愣生生退一步,突然眼含热泪,盈盈泪花眼看便要夺出。

身后又传来一阵动静。

是霍景州来了。

……

沈萱萱自然也看到了那边的状况。

他像是天生自带光环一样,在出现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通通聚集在他的身上。

原本此起彼伏的响声也在这一瞬间,顿时安静无比。

众人凝息屏神,静静看着霍景州,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显得身材高挑挺阔,肩宽手长,那双长腿也是异常修长。

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每走一步都带着缓慢而沉稳的气质,经过炼化一般,有着久经岁月的沉淀感。

岁月似乎不曾在他脸上留下过什么,这副年轻俊美的容颜,让他们逐渐意识到,霍景州不过也是一个堪堪快三十岁的男人。

他却已经有了这么杰出的成就,建造了旁人都无法企及的商业帝国。

霍氏集团,现在越来越如日中天,在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都是受人瞩目的存在。

不少宾客悄然无息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而其中也有不少人,在之前已经认出角落里,美艳动人的那个女人,就是霍景州的妻子——沈萱萱。

今天很是意外,他们两人没有一起进入宴会厅。

沈萱萱还意外的带着一位男宾。

而那位男宾,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场合不适合他前来,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将目光看向众人。

众人开始低头交流,都在商量这些状况。

霍景州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以及议论,眼神只越过众人,直直地落向角落里沈萱萱的身上。

他眉眼冷漠而疏离,全然没有前几天与沈萱萱产生不快时,那份意外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寻常一样,寻常到令人恍惚以为还是从前。

他天生气场强大,一步步缓缓走向沈萱萱时,旁人都免不得往一边小退,留出一个小道以供他专门前进。

直到,霍景州终于慢慢站定在沈萱萱的面前,目光一错不错停留在她的身上,而后,很快看向她身侧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先是被细碎的刘海遮住眉眼,当感受到他略显不善的目光后,徒然擡起脸,目光也定定看向他。

他们两个人打过照面,就在前一段时间,霍景州亲自来了龙喻集团一趟,当时他狠狠一拳揍了他的哥哥,这个男人就待在符天纵与他之间,调笑着说:“不能再打了。”

原是符天纵的弟弟,那个被人戏称为纨绔子弟的符安鹿。

就是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妻子的身边,又怎么和他妻子的关系,看起来那么好。

当意识到环境标志在毫无顾忌打量他以后,符安鹿的目光,也变得更加落落坦荡。

他面容年轻清俊,带着温软而无害的笑容,那双眼轻盈盈,也湿漉漉的,形似一头乖顺,没有攻击力的小鹿。

符安鹿倒是没有率先开口,只因霍景州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尽管他的眼底,满是一种浓郁而夸张的危险气息,带着丝丝警告意味,竟像是毒蛇吐信。

霍景州仅看了他一眼后,便面无表情移开目光,还是那么冷淡疏离的神情,将余生仅剩的温柔,似乎全部送给了沈萱萱。

当着众人的面,他亲自将手臂送到沈萱萱的面前,这样的情形自然不言而喻。

他让她挽着,没有多余的话语,但那眼底,都是狠绝的命令。

沈萱萱就这样笑着看他,她眉眼很舒缓,一张脸秾丽惊艳,倒是没有意外他的这个举动,也没有表现出多么抗拒的色彩。

霍景州不过是想要向外人宣示着他的主权,他的地位,包括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点,他也要对外好好宣告一番。

但是以往,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每一回带着她参加宴会,他会被所有人突然围成水泄不通的一圈,她则独自站在角落里,慢条斯理吃着一些果盘。

直到很晚之后,霍景州才能意识到他已经疏忽了她这位妻子很久。

还有一次更可笑,霍景州因太过冷淡而闻名,业界都知道。

等聚会都散得差不多时,沈萱萱才发现霍景州已经因为一些事提前离开,早已忘了他是带着她一起来参加宴会的事。

她也自然而然递出手,挽住他修长有力的胳膊,那胳膊好似在收到她这份信息之后,越拢越紧。

几乎是将她的手臂,牢牢锁在他的单臂之下。

沈萱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他想要逢场作戏,她陪他就是。

两个人在会场只堪堪走了几步之远,便有一堆人迎面而上。

好似她先前的这个举动,将谣言不攻自破,许多人都通过他们夫妻这一举动,认定他们两人的感情根本不像外传那样,疏远而冷漠。

期间,沈萱萱也稍稍饮了一些酒,不过都是一些浓度较低的果酒。

她依然时刻保持着清醒。

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两人像是心照不宣一般,只字不提。

就好像那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年轻清俊的男人,站在他们两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了许久。

符安鹿的视线时刻紧随着沈萱萱。

见她语笑嫣嫣,神情自若,那只手却稳稳缠在霍景州的臂弯处。

他原先纯良温软的笑容,忽然沉冷下来,一双眼睛也带着丝耐人寻味的凝重。

突然,身侧有人和他打招呼:“这不是小符总吗?”

饶是他伪装再好,现场也会有人认出他的长相。

符安鹿眼尾都带着分自然而然的笑意,再次看向沈萱萱那边,她似乎没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也是,她根本没法注意这边。

符安鹿和对方说:“林总,许久不见,您最近身体如何?不过我这里稍稍有点事,暂时还不能公开身份。林总您就当没认出我。”

林总被符安鹿一连串的话说得有些愣怔。

待反应过来时,符安鹿已经垂着头快速从他的面前离开,看起来还真的是一件很急很急的事。

今天主要宴请的对象便是霍景州夫妻两人,当然,霍景州他们不知道罢了。

只清楚龙喻叫他们过来参加晚宴,绝非是什么好事。

很快,酒会开始。

来来往往都是宾客,除了一些来参加的名流圈中人,这一次,也宴请了一些明星艺人来作为嘉宾出席。

主持人简单在台上做了一些开场白,宾客满朋,一片欢声笑语。

沈萱萱是真的不喜欢参加这些宴会,光是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来来回回走动,就能叫她感觉有些累。

而且人们曲意逢迎的模样,当看到大结局的那一刻,沈萱萱已经能够知道,哪些人出于真心,哪些人出于假意。

在场的那些吹捧他们夫妻两人琴瑟和鸣的人,基本上都是在结局里落井下石嘲讽她最后净身出户的那批。

沈萱萱不太喜欢“伺候”他们,倒也没冷了脸,她款款而行,落落大方的姿态很是优雅大气。

从霍景州身边离开后,霍景州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再强制地挽着她的手。

沈萱萱找到一个角落先行歇下,与此同时,随着台上一阵灯光闪烁,晚宴的重头戏,舞蹈环节来了。

在婆婆曾琳的刁难下,沈萱萱自然也学过交际舞,练舞的对象不是霍景州,而是她的舞蹈老师,一名女性。

她学什么都很快,舞蹈也花了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便能跳到很好。

此刻端庄站在角落里,看着舞池中央被人逐渐让出,已经有一些名流开始纷纷邀请女伴,前往舞池准备跳舞。

有不少人的目光暗中投来,在暗中打量他们是否会像一对寻常的夫妻一样,开始相约跳交际舞。

沈萱萱学过舞蹈,却从来没有和霍景州一起跳过。

一来,他每次出席宴会,总是被其他人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二来,他虽然会跳,但不太喜欢这种浮于表面,对于业务等没有任何帮助的事情,他向来冷淡。

今次也是同样,沈萱萱说有些累了,他便沉吟一刻,稍稍松开手,让她兀自前去角落休息。

明明是在和旁人说着话,眼神却始终紧盯着沈萱萱的位置。

直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沈萱萱的面前。

符天纵递出单手,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永远是那么无机质的冰冷。

“沈小姐,又见面了,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他用的是“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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