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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危险精神病院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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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危险精神病院12

白甜俯下身子, 将两件衣服合在一起,伴随着一道金光闪过,耳边袭来类似人类嘶吼的沙哑声, 那两件衣物像是分别生出各自意识似的,袖口抠住地板缝隙试图分开彼此。

仅仅几秒钟后, 两件衣物合二为一, 一件崭新雪白的大褂出现在众人面前,胸口处别着一枚小小名牌,上面写着猩红二字——院长。

与此同时, 在场玩家颅内统一响起一道电子音,“恭喜玩家们找到核心物件, 穿上该物件完成指定任务您将获取一个S 级道具,并且在您将获得医院统治者称号, 随意出入此精神病院。”

系统颁布结束的下一秒,凤情纵身挡在黄毛面前, 那双凤眼紧紧盯着他的双手。

有了吴前进的先例,凤情这次长了记性, 率先防备黄毛。

眼见自己被盯死, 黄毛急了,咬牙掏出自己一直舍不得用的A级道具,可下一秒就被凤情掏出的道具摧毁掉。

卧槽, 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功夫才弄到这道具吗?”

懒得搭理眼前男人的咆哮,凤情朝着白甜的方向示意。

她心领神会,捡起地上崭新白大褂的同时, 一把利刃抵在腰间。

白甜垂下眼眸, 叹着气唤了句:“赵雪。”

被点到名字的赵雪流着泪,握着手术刀的手止不住颤抖着, 原本清秀的小脸此刻写满了无助与绝望,“我没办法了,我想活着...白姐,没这个道具,我根本出不去啊。”

“对不起,对不起...”她嘴里不停道着歉。

见此场景,黄毛倒是乐了,满口黄牙露在外面,“哈,没想到最后让你捡了漏。”

“白甜,你伪装这么久当圣人,又能怎样?下场还不是和我一样”

“这个游戏是吃人的,这里没有人,只有人面鬼心!”

凤情收回提防黄毛的手,看向赵雪的眸子闪动,眼底韵味耐人寻味。

被抢了道具,白甜没有气愤,没有懊悔,更多的是一种淡然与平静。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这几日的相处让她忍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道具不是那么好拿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闻言,黄毛冷哼两声,对她的反应甚是不屑。

知道自己阻拦不住,白甜收回手,不在言语。

“恭喜玩家赵雪获得院长外套一件,穿上该衣物的您是整间医院的守护者与统治者,您将获得拥有调配医院资源和指使院中所有工作人员的权力。”

“同时,您可自由出入该院,不会再有人阻拦。”

“当您完成治愈所有精神病人任务后,您将获得‘病人的嘱托’S级道具,该道具可免疫一切精神攻击,让您在游戏内也能沉着思考,找到最佳通关捷径。”

“请注意当您选择使用‘病人的嘱托’时,您将无法使用物理攻击道具,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祝您游戏愉快。”

拿到道具的刹那,赵雪生怕节外生枝,立刻喊来护士长,只见原本恨不得用鼻孔瞧人的护士长此刻乖巧无比,双手交叉恭敬的摆放在腰前,她脸色乌青,眼底发黑,目光却透出讨好的意味,和她猩红鲜艳的红唇交相呼应着,看起来既恐怖又滑稽。

“护士长...我现在可以出院吗?”虽然得到道具,可赵雪骨子里对NPC的恭敬与惧意是消除不掉的。

“当然可以,尊敬的院长大人。”

“那...那还劳烦你带我出院。”赵雪迫不及待地向护士长提出要求。

“好的,请您跟紧我。”

护士长越过众人,恭敬地弯起腰,十分负责的喊来工作人员,将走廊上的病人驱除开来,腾出一条空道来。

黄毛眼珠转了转,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他还没动手,察觉到恶意的护士长脖子直接旋转一百八十度,浑浊不堪的眼珠恶狠狠地盯着他,红嘴裂开,似乎是在无声警告着什么。

见状,黄毛一惊,手里的道具没拿稳,符箓掉落在地,只听刺啦一声,符箓被护士长踩碎,没起半点火花。

对于经历副本不多的赵雪而言,不由分说,竟默默靠近护士长几分,这在副本里倒是很难见。

“护...士长,你会保证我的安全吗?”

护士长歪着,眼神露出疑问,“这是当然。”

“院长是院内的守护者与统治者,我们自然要保证您的安全,防止那些可恶的外来人损伤您一丝一毫。”

外来人,白甜眼底眸光闪动又迅速黯淡下去。

闻言,赵雪放下心来,“这样我就放心了,辛苦你了。”

护士长随意摆着手,“可别这么说,院长大人,我们医院现在就指望您了。”

“对了,院长您上次出行是否寻到了新的治愈方案?”

新的治愈方案?赵雪心里一惊,忐忑不安道:“快了,这次出行就是确认方案的可行性。”

护士长识趣地没继续追问,恭敬地在前方带着路。

接下来的路途众人默契地不在交流,沉默着走到一楼。

只见一楼大厅原本消失不见的门,此时正安静地屹立在原地,门外几缕阳光透过缝隙照射在室内大理石板上,越靠近大门越是可以清晰地闻到芳草的清香,窗户外春意盎然,鸟语花香,和医院内阴冷潮湿的环境截然不同。

赵雪再也忍不住,一路小跑到门前。

身后传来护士长的呼唤,“院长大人,您确定要从这扇门出院吗?”

赵雪迫不及待几乎是头也不回地推开大门抽身离去,急速飞驰的模样就好像后面有厉鬼在追着她似的。

空荡荡的大厅噤若寒蝉没人回答护士长的问题。

黄毛双目充斥着血丝,目光紧紧锁定在大门处,他刚迈出一步,护士长乌青的脸皮挪到面前,粗糙的毛孔冒出黄色油腻液体,声线尖锐,“你想去哪?”

闻言,黄毛脚步一顿,最后生的期望被人掐灭,整个人刹那间苍老十几岁。

“哪也不去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坟墓。”

护士长咧着红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安慰还是蓄意嘲讽,淡淡回了句,“等院长带来治疗方案,咱们院内的病人还是有机会出院的。”

“呵呵。”黄毛干笑两声,心底无比苍凉,他们三人谁都清楚,赵雪不会再回来了。

三人刚准备往回走,大门外传来一连串轻快脚步声,一位人高马大的护工左手腕处搭着院长的白大褂,右手攥着一副巨大盖着黑布的金边相框。

经过几人时,黑布滑落,相框内那张熟悉的脸引入眼帘。

哪怕在场三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玩家此刻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相框内赵雪慌张平视前方,神情慌张惊乱,那幅人像就像是刚画上似的,红色的颜料顺着相框滴答滴答流了一地,相框内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三人的错觉,给人一种活物的既视感,轻微起伏的画布,随着护工前进步伐的移动,琥珀色的眼珠竟也随着步调一点点旋转。

诡异荒诞却又栩栩如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率先反应过来的竟是黄毛。

黄毛顾不上身上的伤口,突然大笑着直不起腰,他指着相框里的人,眼角都笑出来眼泪。

“好啊,好啊,好啊。”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着大腿边笑边流泪。

看着他逐渐癫狂疯癫的举动,白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接二连三的打击早就击溃众人的心理防线,太阳xue下的痛感越发明显清楚,就像有人在拿着电钻一点点钻开她的大脑,金属与骨头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护士长十分满意的看着三人,最终视线落在黄毛身上,粗略评估他的状态后,最后在病历上画上最后一个勾。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死了....”黄毛擦干眼泪,却忍不住继续狂笑着,“不对,我也死了,哈哈哈哈,对,我也是死人,全他妈是死人啊,哈哈哈哈...”

黄毛疯了,仅仅几分钟的功夫,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被游戏逼疯了,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虽然她与黄毛的交往不算愉快,可眼下这番场景她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赵雪拿到了院长外套成为院内统治者还会死掉?

这场游戏是没给玩家留有活路的。

白甜与凤情相视着,眼底的疲惫与无可奈何泄露了二人此刻绝望的处境。

兴许是病人都知道他们快死了,原本互相并不打扰的病人

们嘻嘻哈哈地围聚在两侧,眼底的癫狂与兴奋几乎都要掩盖不住。

没有时间了,第七日一到,他们二人会被这里的病人撕成碎片。

二人一路无言,沉默的回到病房。

一二号病床上的病友从床上坐起来,血红没有眼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二人方向。

牙齿摩擦,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咀嚼声。

一直到夜晚来临,另外两床病友也没改变姿势,他们似乎在等待着时机到来,第一个上来给她们二人致命一击,好享用这顿大餐。

白甜心事重重,翻了几个身也没半点睡意。

“睡不着吗?”

黑暗中凤情柔情似水的眸子透过漫无边际的黑夜,稍微给她带来点安慰与暖意。

她掀开被窝一角,拍了拍被单,冲着凤情使眼色。

得到她的示意,凤情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扭捏的和她挤在一起。

白甜将手搭在她丝滑宛如瀑布般发丝上,随意揉搓着,察觉到掌心下女人的紧张,她轻轻拍抚着安慰似得柔声道:“是怕他们吗?别怕,他们暂时还动不了手。”

黑暗中,另外两床的病人还坐在床边恶意盯着二人。布满血丝目不转睛的双眼是藏匿于黑暗中的厉鬼,蠢蠢欲动。

鼻息间是白甜身上熟悉香甜的花香气味,凤情擡起手,修长根骨分明的手指悬在半空,似在描绘着她的眉目。

“白甜,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出去。”

白甜:“别瞎想,我们会一起出去的。”

凤情没正面回答,而是轻轻笑着,白皙精致的脸上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身上背负了太多人命,这里是我最好的归宿。”

“五年前,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很幸运也很不幸,不幸的是第一关就是逃生副本,幸运的是恰好和野玫瑰的会长组在一起。”

似乎是提到旧人,凤情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情,“她姓姜,听说是位女大学生,但资历在当时算的上游戏内的老手,所以我们都喊她姜姐。”

“说起来,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每次成功逃生她都要奖励自己一场恋爱,不过我觉得她就是单纯地恋爱脑。”

说着说着,凤情想起以前的趣事,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奇怪,她每场恋爱时间都很短暂,但却都是用心再谈...记得第一次在游戏内见面,她还攥着手机生闷气,说什么进副本后没法哄自己男朋友了...”

窗外清风吹拂,窗帘轻轻晃动,在她的回忆中,白甜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思维不自觉发散着,说起来她舍友大姜似乎也有点恋爱脑。

想起现在的处境白甜心情有些沉重,她死后她们会难过吗?也有可能会被游戏抹除掉生存痕迹,她们或许根本记不起来还有一个人和她们朝夕相处了三年了吧。

渐渐地,她又不知为何想起郁千城,那个第一次闯关时遇到的队友,他的气味身形总让她有种很熟悉的错觉。

还有黎之盼与高旭,他们还会记得她吗?

记不得也好,省得唏嘘难过。

罢了,说不定他们早就忘了,白甜自嘲般摇了摇脑袋。

耳畔凤情还在叙说着旧事,轻柔低沉的嗓音像是陈年老酒让人沉醉其中,不一会,白甜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我第五个副本...”声音戛然而止,凤情低下头,看着枕边的可人儿睡着,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

脑仁残暴的声音愈发大声,指腹轻颤,只需稍微用力,白甜那不堪一握的细颈就能被他轻易折断。

嗜血因子在体内叫嚣,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鲜血的浇灌,尖锐的指甲划破脸颊,凤情克制杀欲,留下最后一丝体面,将自己反锁在浴室中。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边,耳畔是熟悉又陌生类似于野兽低吼般的声响。

“砰砰——砰——”浴室内不断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

“撕拉——”是肌肤划破的声响。

白甜看着空荡荡的床边,心底五味杂陈,她缓步走到浴室门前,一层磨砂玻璃隔绝了二人的视线。

“凤...情。”她只是柔声唤了句,屋内的撞击声更响了,仿佛下一秒这扇摇摇欲坠的门就会被撞开。

“撕拉——撕拉——”肌肤撕扯的声音更大了。

室内,另外两位病人开始围着白甜走动起来,他们时不时对着她嗅了嗅,嘴角的口水打湿衣衫,眸中的炙热与狂暴呼之欲出。

白甜扭动把手,这才发现她早将自己反锁在室内。

“凤情,别这样,我只有你了。”心底酸涩翻涌,目光所及之处全是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病人。

“别这样,求你。”

白甜从未这般无助过,硕大医院竟无她的容身之所。

她撤下发卡,毅然决然地别开门锁,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掀翻在地。

失去理智的凤情满脸血痕,温热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滴落,纤细有力的手掌死死掐着她的脖颈,妩媚双眼下的红痣红的似血,妖艳鬼魅。

白甜没有挣扎,被动着接受她粗鲁的举动。

“啪嗒——”

“啪嗒——”

微咸晶莹的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最终落入白甜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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