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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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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如今孤也下个承诺。”◎

邬怿心知她是说一不二的人, 得到想要的承诺后便不再多问。

屋内一时又没了声。

通过镜子,尚云太妃瞧见站于身后的男人向自己作揖道别。她等人从视线里消失了,才头疼地撑住额头。

而外面被遣走的侍女们, 因为不知道尚云太妃会不会和邬怿吵起来, 所以都躲得远远的。好些人围着仍在抽泣的欢焉, 表示同情。

既同情她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也同情她成了南昭宫中第一个被王说了难听话的。

欢焉压低脑袋哭得越来越伤心, 她自认为自己算是侍女中好看的了, 更何况两年前王跪雪地时,她还陪着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娘娘那会儿松口, 也是她给王系的狐裘。

她以为王对自己是有好印象的, 没想到今日却被当众说了那般让人难堪的话。

“王是不是恶心我了?”欢焉红着鼻子问道身旁的侍女, “他会不会一直记着我那个样子?”

“欢焉姐姐,王气量很大的, 方才也只是生气才脱口而出,气消了就不会记心上。”侍女安慰她。

“可是……”

欢焉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 见邬怿走了出来,立马用帕子将眼泪拭干, 和其他侍女一同福身问安。

她们离得远,低着头只能凭借估算时间判断她们的王有没有离开尚仪宫。

欢焉偷偷撇了下头, 正好看见邬怿的背影,刚干下来的眼眶瞬间又热了。

“你们说,王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栗儿美人了?”其余侍女等人离开, 四周安全了才问道。

“也不是吧, 就算喜欢, 那也恐怕喜欢不了多少。”其中一侍女拍了拍欢焉的肩膀,“不然欢焉姐姐就不是挨训这么简单。”

欢焉心里有些舒服了,轻轻拂下那只放在肩上的手,“怎么说?”

“你还记得之前传的关于天子的事吗?天子宠爱妖妃,因侍女私底下说了句妖妃的坏话,天子活生生将那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妖女害人不浅,但咱们王又不是那般残暴不仁的君主。”欢焉因这话,小脸上的红润被吓褪不少。

“好啦,是是是,王才不会那般。那欢焉姐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王有非分之想?”

原本又怕又难过的欢焉,被身旁姐妹这么一打趣,脸色又开始变,她看了眼其余的侍女,冲姐妹吼道:“瞎说什么呢!我怎么敢……”

话说一半,实在受不了众多人的质疑目光,欢焉便跺了下脚跑开了。

其余人见没啥有趣的事了,便也散开,纷纷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只不过还有一人没有动弹。

“语鸥姐姐,你怎么呆着不走?”

那位名叫语鸥的侍女,有些出神地看向尚仪宫的殿门。

妖妃之所以被称作妖妃,少不了天子割舌的助力。人人都畏惧妖妃,避之如蝎。天子这般爱她,实则在不知不觉中捧杀了她。

哪怕那妖妃人很好,也会被世人诟病。

天子尚如此,更何况一位诸侯王。

当权利不足不可一手遮天时,过分的爱都将成为殃祸。

还有欢焉是太妃娘娘手底下的人。

以有没有处置诋毁美人的欢焉来判断王爱不爱美人,完全没有意义。

语鸥收回目光,望向与自己说话的侍女招莲,她点点头,“走吧,太妃娘娘还需要我们侯着。”

“要去……”招莲有点不太情愿,她对了下手指道:“语鸥姐姐,等会儿再进屋吧。”

知道她怕尚云太妃,语鸥干脆直接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待会儿娘娘看下人们没规矩,更要生气。”

“那我先去烹茶吧!”招莲挣脱了语鸥的手,找个理由就跑了。

语鸥轻叹一声,兀自进屋。

屋内的妇人仍坐在镜前没有动,她揉着眉心没有心思去看自己的容貌。

“娘娘最近头还疼吗?”语鸥见状上前为她捏捏肩膀。

“本宫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尚云太妃并没有因为捏肩膀而放松下来,她冲语鸥摆手示意她停下,“脾气上来,头就容易痛。”

语鸥识相地收回手,“王没有和娘娘解释清楚吗?”

有些东西只能自己知道,再亲信的人也不能告诉。尚云太妃自不会将邬怿告知她的话与一个小侍女讲,更不会把自己的顾虑诉出。

看着身旁模样清秀、做事最贴合她心的语鸥,尚云太妃摇头道:“怿儿难得愿意给后宫添个人,他喜欢就好。”

语鸥在一旁附和,没太能猜透尚云太妃在愁苦些什么。

“你来宫中没几年,去外面将林嬷嬷叫来。”

“诺。”

语鸥应下后很快就将林嬷嬷喊来,她瞧了眼尚云太妃的表情,怕自己留下听到什么内容而被怀疑,便先退下了。

门带上后,尚云太妃擡眸看向林嬷嬷。

林嬷嬷怵了下问道:“娘娘是有什么要紧的问题吗?”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就是本宫想起几年前一件事。”尚云太妃先安抚林嬷嬷不安的情绪再接着说道:“本宫记得六年前,有位大师是你荐来的?”

“六年前……”林嬷嬷回想一下,才想起六年前王病倒的事,那时药石起不到效果,猜测是邪祟缠身,便请来了个大师看看,“是的是的。”

“还记得那大师说了什么?”

“奴记得。”林嬷嬷年龄虽长了些,但往年但凡新鲜的事,都记得十分清楚。她在尚云太妃探究的目光下缓缓道:“那大师说宫中并无鬼魅,但王常驻的滕书殿与荣安宫,妖气极重,从而判断是妖物作怪。只不过这个妖物,大师并没有找到。”

尚云太妃颔首,当年大师来过后,怿儿虽然精神依旧不是很好,但能够下床接着处理政务。她当时认为是大师的功劳,如今细想来,怕不是怿儿这孩子听到“妖物”二字,为防止追查下去,不得不让自己好起来。

追根溯源,怿儿十四岁那年有些日子就已经表现得十分反常。

尚云太妃从林嬷嬷那确认完六年前的事后便让林嬷嬷下去了。看着老嬷嬷出去,她更坚信自己方才萌生出来的猜测。

南昭宫中,不该出现有姑娘与怿儿走得近而她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叫夭夭的也不是宫中的人,是以什么途径接触到怿儿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依她观察邬怿的精神状态,敲定他是六年前就认识这夭夭的。但是这小姑娘看样子是比怿儿小了两三岁的。

六年前,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娃娃能用什么方式越过层层严谨的防守勾搭到南昭王呢?

联系先前大师的话,尚云太妃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叫夭夭的恐怕是个妖精,而且怿儿是知道的。妖精迷惑人心,她的儿子已经中招了。

确信这点的尚云太妃只觉得心慌不已,留个妖精在身边远比留下真细作更让人感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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