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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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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遵命。”

八月,陆清鸣上奏私盐事宜,干堎帝并未深究,案子轻拿轻放,除了贺州官员,京都无人受责。

十月,丽贵妃中毒昏迷,陆清鸣放下手上事宜,床前侍疾。

十一月中旬,徐沁芳早产,生育一子。

同时,熙州西纯县传来程行彧的消息,陆清鸣书信一封,命卫明朗携信前往找人。

干堎四十二年,二月十九,景明侯府办百日宴,接连三日宴请宾客。

程行彧怒回京都时,恰逢是百日宴第三日,他提着青玉直接劈了景明侯府的牌匾,剑指新妇幼儿。

他的双眸已然恢复,却身形单薄,脸色阴沉,黑眸中蕴着的冰霜直射向来参加百日宴的宾客。

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青玉,当着众人朝徐沁芳讽笑道:“在下从未触碰过你,何来孕胎?早产?恐怕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

“相公,奕儿眉眼与您一模一样,您怎能不认他,反而还污蔑妾身……”徐沁芳抱着孩子嘤嘤低泣,委屈继续道,“相公,若你中意别的女子,尽管纳入府中,芳儿不求您房中只有妾身一人,但求你不要折辱妾身。”

“呵,我生得出那么个黑不溜秋的狗东西吗!”

狗东西?宾客愕然,再看红锦被中包裹的小娃儿,确实挺黑的,难道真不是亲生的?毕竟可从没听过生父这般辱骂亲儿的。

众人眼神扫了一圈又一圈,今日这百日宴吃得够热闹!

好好的百日宴,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回来了,程晋怒拍案桌,呵斥道:“竖子,污蔑妻儿你还义正严辞了!胆敢坏侯府名声,去祠堂罚跪三日!”

“祠堂?哪里的祠堂?是你卑鄙下流窝藏私生子的程家祠堂,还是你在我母亲守丧期间与丫鬟行龌龊之事的程家祠堂?你当着大伙说说啊,程晋!”

想不到堂堂程世子,竟也口不择言,直呼亲爹姓名,完全一副街痞流氓样儿。而他说出的事,且不论真假,其内容更是劲爆骇人!

连徐沁芳都被惊到了,她虽然也好那档子事,但从没在宗庙祠堂那般过,这位名义上公爹,看着挺端正,没想到玩的比她花多了。

程晋恼羞成怒,势必要擒住他,家法伺候,不把他打残,他还就不是景明侯了。

两人直接在宴会上动起手来,却是程行彧对程晋的单方面痛殴。

“疯子,疯子,你个犟种!来人,给我拿下他!”

他早就疯了,现在才看出来吗!

程行彧手中青玉越挥越重,打得程晋嗷嗷叫唤,宾客看得目瞪口呆。

侯府侍卫带刀冲进来时,卫明朗也带人赶到了,迅速加入打斗中。

程晋没有兵器在手,浑身下上被程行彧重重击打,新仇旧恨瞬时涌上心头,捡起倒下侍卫手中的长刀,毫不留情地向人砍去。

当年,就该带着他一起回雍州,让他和曲潋共赴黄泉!

程行彧闪身躲避间,程晋挥刀砍飞其身后突袭的侍卫手臂,鲜血喷洒,手臂飞落,众人惊叫乱窜,局面混乱不堪。

陆清鸣赶来时,宾客奔逃,他冲到厅堂时,就看见程行彧手持青玉,电光火石间,剑花残影削断程晋的发髻。

“来啊,继续砍啊!下一处是哪里,耳朵?还是脖子?”

“晏之,住手,冷静下来!晏之!”

陆清鸣的嘶吼声根本无法入程行彧双耳。

一脚重重踹晕程晋后,他提着青玉,走到躲藏在桌下的徐沁芳身边,剑指那人,脸上浮现狞笑:“徐沁芳,你说说,你生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徐沁芳不会承认的,陆清鸣来了她更不会承认,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地哭诉:“是相公你的,就是去年三月初七那夜留下的!”

三月初七!程行彧胸口又泛起熟悉的疼痛,他却不管不顾,脸上冷笑连连,手握青玉与她对峙:“哦?那你解释解释,我没碰过你,又是怎么令你怀孕的。”

“相公,你我确有夫妻之实。是芳儿知你钟情她人,心生醋意,在那晚的合卺酒中下了药,虽然只是须臾片刻,但您确实碰了芳儿!”她伏在程行彧脚下,哀嚎痛哭,“那药会令人分不清虚实,若是您没有碰过芳儿,那孩子又是哪里来的,芳儿自嫁入景明侯府后,一直在府内养胎,从未私自离府,相公莫要冤枉妾身啊,呜呜……”

陆清鸣听得皱眉,用了药吗?

“兄长信我?还是信那毒妇。”

“晏之,兄长只会信你。”

“那就杀了她吧,毕竟婚前珠胎暗结,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吧。”

“晏之,此事涉及朝中重臣,你不可妄动。”

程行彧持剑僵持,躲在屏风后面的宁姑姑突然冲出来,在程行彧和陆清鸣跟前跪下。

“小主子,世子妃对您下药是不妥,可孩子是老奴亲眼看着世子妃生下来的,与您小时候一模一样,您怎能确定不是您的孩子!”

“小主子若是中了药弄不清虚实,因此伤了孩子,日后怕是会后悔的啊!”

徐沁芳伏身略喜,她自有底气,她儿子的容貌绝对会与程行彧相仿。

她在贺州时就已经深深迷恋此人,找的那些与她欢·好男人皆是他的替身,神似三四五六分的都有。

可惜了,没把他药倒,未能与之春风一夜。

世子妃?中药?他的孩子?后悔?程行彧看着跪地之人,神情无比冷漠。

这就是照顾他长大的宁姑姑?什么时候竟然变得不分是非,心瞎眼瞎!她越礼与岫岫私下谈话的账还没有与她清算,也敢给他乱认儿子。

“宁安,你不再是临光别苑的人,以后记得避着我、躲着我,若是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宁姑姑闻言,猛然擡头看向她的小主子,神色张皇,不敢相信,嘴唇颤抖着:“小主…主子,姑……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临光别苑是奴婢的家,您别不要奴婢……”

“宁安,临光别苑不是你的家,是我和岫岫的家!”

“记得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剑前,否则别怪我不顾往昔之情。”

幼时恩情,他今日还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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