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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寂寞难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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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寂寞难耐。

自从跟江越谈恋爱后,云然就觉得时间像是看不见一点踪迹似的,走的飞快,转眼距离两人的婚礼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时至今日,云然都忘不了那天的深刻记忆,婚礼连续办了两天,趁着天气回暖,头一天晚上在酒店内举办了场婚前派对,大家放肆玩耍,除去长辈们不能熬夜率先离开休息,剩下的年轻人则是玩到半夜才散场。

次日则是正式举行婚礼,那天天气意外的很好,晴空万里,地点定在邻省的一座秘境,正面对着极致的自然景观,坐落于悬崖绝壁之上,不算特别高,但四周尽时是旷野绿地,清风徐徐飘过,江越真的把她畅想的婚礼元素统统应变成现实。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住在崖边酒店内,云然因为过于兴奋,夜里和两个伴娘住在一个房间,聊了个通宵,以至于当天做妆发的时候困到坐在那儿都能睡着。

直到迎亲流程结束,临近日暮时分,天地一线间均是橙黄色的日光,她换上洁白的婚纱,手里捧着花束,在所有亲人朋友祝福的目光下,环着父亲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那个身形挺拔,背对着她定定站着男人。

云然清楚的记得,在她轻拍江越肩膀,他缓缓转身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向来沉静的眼底就以极快的速度变红,这一次再也没有极力的克制与忍耐,而是肆意的笑了起来,伴随着眼眶内颤动的泪珠。

在江越宣誓的时候,她甚至能看见男人握着麦克风的手在剧烈颤抖着,声音微微哽咽但无比坚定,一直到两人交换戒指后,他紧绷的肩膀才真正放松下来,下一秒就把云然拉到怀里紧紧相拥。

婚礼晚宴结束后,云然穿着礼服就溜回了房间,妆没卸,连衣服都懒得换,只感觉浑身骨头要散架了似的,疲惫至极,倒头就睡。

江越跟在后面,门还没关上就看见双高跟鞋踢了过来,他倒是精神十足,先是走到床边给云然卸了妆,然后又把人捞起来,抱到浴室去。

浴缸很大,云然迷迷糊糊的歪靠在浴缸边,直到感觉身侧的水面忽地被激起波澜,四周蒸腾而起的白雾愈发浓重,炙热的气息在身侧落下,她才骤然清醒。

随之而来的,就是整夜的混乱,记忆仿佛都被割裂,成了片片细碎的玻璃,如同电影片段似的,只能一帧一帧的回忆。

起初的耳鬓厮磨更像是让人不自觉沉溺的魔音,后面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像是被遗留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的孤舟,惴惴不安地等待危险降临。

短暂的静谧很快就被急风骤雨的攻势所掩盖,层层叠叠的海浪朝她扑面而来,将脆弱的船体拖着最高处,激起雪白的浪花,再猛地下坠。

如此反复循环,不知过了多久,直至风势渐收,汹涌的波浪才缓缓减弱,一切再度复归于平静。

第二天下午,云然撑开眼皮,浑身乏力,连着骨头都是酸软的,醒来的头件事就是想擡脚给眼前这人踹上一脚,奈何根本擡不起来,浑身沉得要命,气恼地在他腰间揪了一下,下一秒就又被人圈进了怀里搂着睡。

她实在累极,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没注意到眼前人慢慢睁眼,盯着她看了许久,指尖把握住力道,一下一下地给她揉着小腿,再挪到她的后腰,把每一处都给揉了个遍,身上酸麻的感觉逐渐被驱散开来,女孩越睡越沉。

一场盛大充实的婚礼至此结束,留给两人足够多的时间在余生回味。

半个月后。

因为临湖别墅留着装修婚房,没个大半年装不出来,加上装修完散甲醛的时间,怎么也得年底才能住进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两人搬到了福利院附近的那套房子住,顶楼大平层,很早就已经装修完毕,是云然喜欢的暖色调风格,不过在她住进去的那天就发现出点不对劲。

总共就是三个房间,一个拿来给她当衣帽间,一间书房,还剩一间自然就是两人的主卧室,没有多余的房间,这样一来她就不能跟在临湖别墅时那样,不想搭理这人的时候跑回自己房间闭关了。

但问题不大,云然住的也挺舒服,还能时不时会福利院蹭顿饭吃,吃完饭再和江越拉着手散步走回家里。

两人天天就这么腻腻歪歪的过着,偶尔小吵一下,权当促进感情升温了,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她单方面宣布冷战,把人踢到书房去面壁。

这人真的很会得寸进尺,给他尝了点甜头就开始索取更多,婚礼结束后那个星期,两人请了婚假待在家里,倒也没急着去度蜜月。

本以为是好好的修身养性,缓解婚礼那几天的疲劳,没想到连着七天,云然感觉家里的每一处地点,都残留了两人的痕迹,从书房到沙发,也就剩下厨房这片净土了。

她实在遭不住,晚上洗完澡就把江越的铺盖丢出去,然后果断把房门反锁,蒙头就睡,既然他专门买了个宽大的软沙发放家里,那正好给他好好体验两天,顺便禁欲。

在书房睡的第一天,同时距离两人假期结束还剩两天。

其实对江越来说都不算是假期,因为他效率够高,除去必要的会议和出差,他甚至可以在家办公。

云然觉得不平衡,硬是给他添上了婚假的名头,还义正严辞的说明他们不能这么荒废度日,于是在开始上班之前,她给自己报了个驾校,其实主要还是因为A市今年出台了新政策,全市禁止电动车以及各种载人摩的上路。

她那辆小电动就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根本没骑几次,现在跟江越那几辆摩托车并排放在一起积灰。

这天跟教练约好了练习科目二,因为学员不少需要等,云然六点就得起床,早早过去排队。

A市的四月份像是还停留在过年那段时间,温度看着没有多低,也没下雪,但是接连不断的阴雨天导致空气里都是湿冷湿冷的,她哆哆嗦嗦地套上厚棉服和围巾,才不舍得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江越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客厅开了暖气,她倒不担心男人晚上睡觉会冷,但是看见他这个孤零零的模样后,还是有些心软。

江越自知这几天确实过度了,表情乖顺,姿态闲散地的朝女孩伸出两只胳膊,声音有些沙哑:“抱抱?”

云然受不了他这样,十分没出息地走了过去,隔着三层衣服料子,没坐下,站着弯腰轻抱了他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提着腰坐了下来,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

江越黑发散乱,脑袋埋在她颈窝,只露出毛绒绒的后脑勺,完全看不出在外面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像是被主人冷落的小狗,搂着她不肯撒手。

他双手环着女孩的腰,闷声问:“吃完早餐再过去?”

云然脖子被他蹭的发痒,用掌心把男人的碎发压下去,顺手薅了几把,面不改色道:“来得及吗,教练说最迟八点就要到。”

江越也没在意,像是还挺喜欢似的,擡起脑袋盯着她,眉梢微挑:“八点你急什么,七点半出门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云然:“那我不是头一次实操嘛,还是早点去比较好。”

“这么认真,”江越唇角勾起淡弧,指尖不安分地捏着她的耳垂,“那等老婆学会了能来接我下班吗?”

云然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称呼,神色咋呼地反问:“你还需要我接?”

“话说你这么大个老板我怎么没见你请过司机?”

江越把人往前带了些,一脸正经地回答:“没必要,好麻烦。”

嚯,还挺有要求。

云然:“那怎么的,大冷天的让我去接你就不麻烦了?”

江越扬眉,拖着语调道:“宝宝,等你学会都入夏了。”

云然杏眼微瞪着他:“什么意思江老板?你是觉得我这技术一次过不了?”

江越低头轻笑了声:“现在都四月底了宝贝,后面还有科二科三的考试,一次过最快也要夏天才能考完。”

“哦,行吧,”云然只考过科一,感觉还挺快的,还以为后面的两门考试也很简单,下意识觉得很快就能搞定。

现在听他一说,好像还挺难,瞬间那股热情的火灭了一半。

云然有些萎靡,懒懒地缩到男人怀里,“那我不会还要补考吧,听着好像很麻烦。”

她忿忿不平:“所以为什么突然要禁电动车哇!”

江越本来也不想她大冷天的跑出去吹风学车,将她因为静电黏在脸颊都发丝拢到耳后,语气试探道:“要不不学了?我送你也上班一样的。”

云然犹豫片刻,心志坚定道:“不行,多个技术多条路,还是学学吧,说不定等我学会了还能出去自驾游呢。”

江越神色一亮:“你想去自驾游?”

云然点头:“还行吧,孟黎上次说想去西部玩玩,那边好像大部分都是自驾游,开车方便点。”

江越表情暗淡了些,削瘦的下巴轻搭在女孩肩膀上:“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度蜜月?”

他原本是打算婚礼结束就带着人去海岛玩的,只是看女孩实在累狠了,没说想去度蜜月的事,舍不得让她长途又跑一趟,就没提,先回到家里休息。

云然一听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嗤笑了声道:“度蜜月啊,我想想,可能要明年了呢。”

江越目光幽幽:“现在才四月份。”

“是啊,也就八个月嘛,正好等过完年再去。”

云然看他脸色不好,语气揶揄道:“怎么,你很着急啊?”

“很急,”江越盯着她,放轻声音,“你老公我能不能先插个队。”

云然圈着他的后颈,眉眼弯弯:“我老公?”

“那行吧,勉强给你插个队。”

本来现在她应该已经出门了的,眼见着又在沙发上墨迹半天。

江越听她答应,喜上眉梢,立马起身去洗漱,又去厨房做了顿简单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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