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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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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怪不得今天司云深抽风似的,来者不拒,泡在咨询室就没出来过。

不过他也挺强,都被分手了居然还能稳定情绪,正常给人家做咨询。

云然其实从来没有去过酒吧夜店类的地方,听孟黎这么说,居然还挺心动。

她犹豫了两秒,“也行,不过你确定,这次就这么分了?”

孟黎:“不知道,反正我不已经提分手了,答不答应是他事,谁让他天天管这管那的,连我出门穿什么都要管,烦死了。”

电话那边刚说完,云然就看见司云深端着一杯咖啡,面色如常温和,从楼梯缓缓走下来,像是路过。

她默默转动椅子,不动声色地调小通话音量:“行,你把时间地址发给我,我等会下班和赵西北一块过去。”

挂断电话,云然又给江越发了信息,刻意忽略了喝酒这件事,只说是孟黎心情不好,陪她出去散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如果说自己是出去喝酒,可能江越会直接开车过来把她抓回去。

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反正她只是小酌,不贪杯就行。

——

八点,KM酒吧门口。

扎着满头脏辫的工作人员伸手拦在云然面前,义正言辞道:“不好意思妹妹,我们这未成年不给进。”

.........

身后的孟黎和赵西北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未成年啊然然,也是,小孩子来什么酒吧。”

云然神色波澜不惊地盯着身前那只手,无奈道:“我不是未成年,我已经二十六了。”

脏辫男上下扫了她一眼,摊出手心:“那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云然低头,拆开自己的手机壳,从里面拿出身份证展示给他看。

看吧看吧,姐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八了。

不是穿的小学生,就真的是小学生!

而且她今天明明穿得很都市丽人,这裤子还是跟着网上的穿搭博主一起买的,怎么就是未成年了。

看过身份证,又反复确认了几遍,工作人员才放三人进去。

云然和赵西北都是第一次来,跟在孟黎身后,看着周围晃眼的灯光,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宛如进城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几人刚找到卡座上坐下,就看见桌面上已经摆满了五六瓶形状各异的酒瓶,还有整齐排列的乌龙茶和可乐。

孟黎仿佛看不见两人讶异的表情,大手一挥:“这都是我之前在这儿存的酒,今天不喝完不准走啊。”

赵西北起身:“再见。”

云然起身:“再见。”

“哎别别别啊,开玩笑的,就是拿出来摆着好看,喝完了我还心疼呢,”孟黎见状连忙把两人拉回沙发,讪笑着解释。

云然被她扯着坐回沙发,叹了口气道:“别喝多了,我可不想送两个醉鬼回家。”

后面半个小时,孟黎拿起卡座上备的骰子就开始摇,同时还相当认真的教起她们怎么玩,手心晃得跟个神婆似的,也就喝了两杯威士忌兑可乐,看着就不是很清醒了。

云然没参与,就看着她们两个玩。

同时又注意着没喝太多,就喝了两杯百利甜奶酒兑乌龙茶,孟黎从网上学来的喝法,适合她们这种不常喝酒的,尝起来跟奶茶很相,并不辛辣。

赵西北又从身侧递出来一杯全是冰块的长玻璃杯,里面装着跟可乐一个颜色的酒,“然然,你别光喝这个啊,你试试我这杯,刚刚调着玩儿的,看着卖相就不错吧。”

云然蹙眉接过观察了会,冰得她手心都打颤,“你这个里面都加了什么,颜色这么怪?”

赵西北一口闷掉手里的半杯酒,边掰着手指边说:“朗姆酒,金酒,嗯,好像还有可乐。”

“反正我挨个都加了一点,量不多,你尝尝,我喝着味道还行,就可乐味。”

听她说量不多云然就稍微放心了点,低头抿了几口,味道居然还不错,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杯。

抓着实在冰手,云然把酒杯放回桌面,正好看见自己手机亮了下,似是有新短信。

她见状顺手拿起来,点开新信息,是一条来自国外的短信。

“我是周清清,之所以用这个号码给你发信息,是因为之前的手机已经被我扔了,发这条信息也是因为我看见了国内的新闻,天道轮回,因果报应,这就是她应得的。”

“今天发这个信息,也只是想奉劝你一句,最好别陷的太深,江越从始至终最多只把你当做替身,高三毕业那年,我在地下赛车场兼职,那里多的是拿钱当纸撒的富二代。”

“我见到过他去给别人做枪手跑比赛,反正戴着头盔也看不出来你是谁,一场比赛跑赢就是一万,一天总共八场,我在那里工作了五天,也看见他来了五天,最后那次半路刹车出了问题,直接在医院昏迷了一整天。”

“我听赛场的人说他是因为急需用钱才这样卖命,正好那段时间我那位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朋友,重病不治需要钱出国求医,他们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如果我没猜错,江越就是为了她才会这样不惜命。”

“所以,这样一个人,你觉得他真的会那么轻易就放下过去吗?尽早脱身吧。”

看到最后,云然脸色骤变。

关于江越的字字句句,就像是诛心的毒药和匕首,生生把她心脏剜出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所以江越拿给她妈妈的那张银行卡,都是他去跑这些比赛攒的钱。

怪不得。

她明明记得江越把那张存折给回那个女人了,哪里还有多出来的钱。

他连新年红包都拿来给自己买礼物,有个屁的几十万拿出来给她治病。

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些,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酒吧内DJ声和舞池里欢呼声此起彼伏,震耳的音乐在头顶不断作响,云然盯着掌心里的短信,越看越模糊,反着白光的屏幕像是也变成了三四块,在她眼底晃来晃去。

她低着头,黑发垂在脸侧,半遮住了泛红的眼眶,头也昏昏沉沉的,不自觉抓着手机越握越紧。

就这样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攥着的手机开始震动,才把云然的神智拉回来片刻。

是江越。

她接通电话,放到耳边。

江越在听到女孩那边让人无法忽视的背景音乐后,眉峰紧拧,沉声问:“你在哪?”

云然现在心里闷的不行,愧疚和自责几乎要把她淹没到窒息,只觉得过去自己只活在那一亩三分地,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声音微哽,忍着眼泪道:“我在外面。”

背景音太吵,江越没听出她声音不对,心里着急,语气重了点又问:“我知道你在外面,具体地址在哪儿?”

云然意识有些恍惚,不记得孟黎给她发过地址,又拿着手机凑到她身边问:“孟黎,这个酒吧是在哪儿啊?”

孟黎早就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听得见云然的话,抱着个空酒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边赵西北倒是还算清醒,面对云然扯着嗓子喊:“咱们在市中心京北路2号!KM酒吧!”

云然眨了眨眼睛,莫名有点想哭,声音愈发哽咽,把手机拿到嘴边:“你听见了嘛?在那个———。”

话没说完,她手机就被赵西北一把拽走。

赵西北不知道从哪里又拿来一杯调好的酒递给她:“别打电话了,等会姐送你回家!”

云然头晕脑胀,倒回沙发靠背摆了摆手,“我不喝了,我要回家了。”

——

二十分钟后,江越穿着今早那件黑色夹克,脸比衣服还黑,大步从门口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窝在卡座里的女孩。

司云深跟在他身后,撇去了平日里的温润,脸色也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到孟黎在沙发上倒的歪七扭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身边掀起的风仿佛都带着戾气,和周围的聒噪形成鲜明对比。

司云深扶了扶眼镜,无奈道:“你先带云然回去吧,我送她们两个回去。”

所幸赵西北酒量居然意外地还不错,勉强能拉着孟黎站起来。

江越走到云然面前,扫过她身前的那几个空酒杯,沉着脸咬牙切齿道:“起来,回家。”

云然闻声扬起脖子,看见男人的脸后,不由得瘪了瘪嘴,哽咽道:“江越,对不起。”

江越眸光微怔,以为她是喝傻了,黑着脸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你到底喝了多少?”

云然靠在他身上,瓮声瓮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呜呜呜,江吁,你@$……”

周围吵得不行,江越根本没听懂她说的什么鸟语,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男人走的很快,云然被他颠的想吐,脑袋窝在他臂弯里面,忍着胃里那股冲劲小声说了句:“江越,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江越脚步没停,脖子上面还挂着女孩的链条包,磨着后槽牙道:“你自己走,你能走的起来吗?”

“就你那点儿酒量还敢喝么多,我不打电话你是打算今晚在路边过夜是不是?”

云然被他凶的一愣一愣的,心里本就难受,现下委屈起来:“你别凶我,我想吐。”

很快走到车子旁边,他单手打开副驾驶车门,把人轻放到座位上,又给她把安全带系好,才绕回驾驶座。

车子一发动,云然就明显感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那股浓郁的酒味如鲠在喉,仿佛下一秒就要奔涌而出。

她不敢在车里吐,两只手捂着嘴使劲憋着,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看着很是难受。

江越拧眉,把车窗打开给她透透气,又单手脱了外套扔给女孩,“想吐就吐,忍着去更不舒服。”

云然把脸倚在车窗边,闻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倒是好受了点,把外套抱在怀里,眼睛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发酸:“不吐了,回家吧。”

江越快速扭头看了她一眼,放慢了车速:“坐好,头别伸到窗外面。”

——

来的时候二十分钟的车程,回去的愣是开了四十分钟。

江越开了车门,正想给她把安全带解开,就看见云然捂着嘴,背对着他从车上下去,径直跑回了别墅里面。

男人眉心紧皱,神色担忧,大步跟了上去。

女孩房间门没锁,江越刚踏进去就听见她在厕所里面呕吐的声音,听着就很难受。

他想扭开门把手进去看看,却发现被反锁了。

江越面上此刻可以用乌云密布四个字来形容,他冷着声音道:“云然,把门打开。”

里面没人说话,反而是断断续续的呕吐声连绵不断,听的男人心口揪着疼。

江越软了声音:“然然,听话,先吃颗解酒药,不然等会更难受。”

半晌,浴室内呕吐声停了下来,伴随着一声马桶冲水的声音。

又过了会,云然才红着眼把门打开,嘴角还有些泡沫,看样子是吐完又刷了牙漱口,她受不了嘴里那股酸味,用薄荷漱口水反复漱口几次,闻着还好受点。

江越看她这个样子也顾不得斥责了,眼里的心疼几乎都要溢出来,把人揽到怀里,柔声问:“好点儿没?”

云然吐完恢复了点意识,委委屈屈地环住男人的腰间,“江越,对不起。”

江越只当她是醉话,脚底站稳,给她当作支撑点,“说什么胡话?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看她这样也洗不了澡,男人把她抱回床上,脱了鞋袜,又把被子给她掖好。

江越弯腰蹲到女孩床边,轻声问:“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温水,喝了舒服点再睡?”

云然只觉得头脑发昏,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就拉住男人的手腕:“你别走。”

江越替她拢了拢碎发:“好,我不走,那你先睡好不好?”

话音刚落,就看见云然突然起身,手肘撑着床沿,侧仰着头环住男人的脖颈,生涩地去吻他。

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云然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让他留下来。

江越在她迎面而来地那一瞬间,脑子里时刻紧绷的线倏然断裂。

他理智尚存,抓着女孩的肩膀往后推,哑声道:“今天你喝醉了,先睡觉。”

云然被他忽地推开,眼眶又红了些,睫毛还沾着点湿意,“我不要。”

到底是酒精还是本能已经分不清,她直接从床沿跳了下来,像那天在沙发上一样,跨坐在江越腿上,仰起后颈再次去吻他。

从前每次都是由江越主动,她只需要舒服就行,哪里会什么技巧,只会生涩地在男人的薄唇一下一下地轻啄。

江越所剩不多地自制力在她不断地主动下早就轰然倒塌,他强忍着胸腔的躁热,把人拉开,声音沙哑地提问:“认得出我是谁吗?”

云然眼尾泛红,唇色也深了些:“江越。”

像是最终答案得到确认。

话音刚落,眼前男人便强势压了上来,无法明说的炙热氛围弥漫在两人周身,急速升温。

江越托着女孩的后颈,比以往都要用力压下,加深,攫取她唇间的每一寸气息,不轻不重地在她唇心啃咬,再用舌尖探入那片湿软,卷弄舔舐,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腰窝,似是要把人揉碎了放进怀中。

云然今晚比过去每一次都要主动,她意识浑浊,但看的清晰,微微仰着头,温吞生涩地学着去回应他的索取,手指也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服扣子,只想和他靠的再近一些。

江越眸色幽暗,纵然沉溺于欲望之中,也极快地攥住了女孩的手腕,音色喑哑:“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云然没说话,只低头吻上了他的喉结,温热的唇瓣在那处不快不慢的轻啄,对男人来说就像是致命的吸引。

江越只当她还醉着,舍不得在这种时候碰她,双手捧住女孩的脸,哑声道:“宝贝,会难受的等会。”

云然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下一秒又仰头吻上男人的唇心,气息不稳道:“我知道。”

她知道是江越,只要是他,就够了。

江越饶是再能忍,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理智也都消散不见。

他不再掩饰眼底的欲望,边凝神在女孩的唇心舐吻,边把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来。

从唇心,到脸颊,每一寸皮肤都被温热所触,再慢慢下移到耳后,耳垂,男人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女孩耳边,她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下。

察觉到云然的动静,江越又上移吻回她的唇瓣,不紧不慢地勾着她吮吸,修长的指节缓缓下移,嘴边含糊不清,声音却格外磁沉:“害怕了?”

云然神色游离,额间渗出层层薄汗:“没….,唔。”

她殷红的嘴唇微张着,刚发出点气音,就任由男人勾住舌尖,攫取稀薄的氧气。

女孩时不时发出的细微呜咽,像是给这份炙热点了把火,江越本想慢慢地给她放松,但手上动作却愈发加重。

云然被他弄的泪眼朦胧,有些紧张地拽住男人的手腕,呼吸略显急促:“别,别用这儿。”

江越堵住她的唇,把女孩的手腕放置在她头顶,压在软枕之上,“没事,这样一会舒服点。”

须臾,在云然已经有些意识脱离的时候,恍惚间看见身上这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方形盒子,咬在嘴里撕开。

她怔愣了一瞬,声线微颤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越再次俯身压下来,在女孩耳后细细研磨,勾勒,“在超市那次。”

云然本就敏感,被他弄的浑身一颤,紧紧揪住了床单,“你怎么———。”

尾音没有落下,再次被男人吞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云然只觉得自己像是浮云端之上,飘忽不定,身下是时而猛烈,时而温顺的风,直到云朵被吹散,她再猛地坠入空中,又被轻轻拢起。

男人过去在她面前从未展现过的狠劲,在此刻悉数迸发,先是如羽毛划过般轻抚,又如急风骤雨般点点落下,云然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贝齿紧咬下唇,但还是溢出点甜腻的嘤咛。

那种炽热滚烫的感觉几乎占据她的所有感官,女孩忍不住抽噎出声:“唔….,江越。”

江越背脊紧绷,眼眸深处是暗不可察的暴戾,嗓音早已沙哑的不成样子:“乖,忍一会就好了。”

他慢了下来,吻着女孩的唇瓣,帮她转移注意力。

屋内的灯早已被关,云然累得不行,圈住男人的脖颈,喉间溢住几声呜咽,眼泛泪花撒娇求饶:“我困了。”

身上那人呼吸却骤然加重,落在女孩眼睫处的影子上下晃动,哑着声音道:“宝宝再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云然只觉得身子软的像滩水,处处都酸麻无力,搂着他的脖颈声音微弱:“你都说了好几次了,又骗我。”

江越在她唇心轻啄了一口:“困了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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