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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玉阶诊得阴阳错,青铜镜里现鬼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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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诊案背后藏杀机

灵枢探向郡主鼻息的手突然停住 —— 她的气息虽绝,脉却依旧在跳,只是脉象已变成与青铜鼎轰鸣相同的频率。他将内力注入郡主 "涌泉穴",掌下传来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她的经脉里... 有机关!" 随着内力运转,郡主的皮肤下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青铜丝,组成个微型的 "气脉泵",与太医院药房里的机关一模一样,泵体上刻着的 "初七" 二字正在缓慢转动。

素问在郡主的枕下发现本《墨道医经》,书页间夹着张人皮地图,标注着宫中七处藏有青铜碎片的位置,最后一处指向御书房的龙椅。她认出其中 "坤宁宫" 的标记旁,画着个极小的狗形图案,与密室墙壁上的 "狗" 字刻痕完全相同,图案旁的青铜针孔里,还残留着半根红色的丝线,与狗剩针囊里的丝线材质一致。"狗剩来过这里," 她将地图凑到烛光下,人皮突然渗出鲜血,在 "初七" 的日期上凝成个青铜针的形状,针尖指向的位置,恰好是郡主耳后的针孔,"他在给我们留线索。这地图的材质,是墨家特制的 ' 活皮纸 ',只有用医者的心头血才能显影。"

高公公突然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宫人身着黑衣,腰间的令牌刻着太医院的标记,背面却嵌着墨家的矩尺纹。"两位神医诊完了?" 他的声音带着金属的质感,袍袖下露出的青铜针正在发光,针身刻着的 "鼎引" 二字与灵枢掌心的黑气产生共鸣,"既然诊不出病因,就请随咱家去见陛下吧。" 殿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与三百年前墨家机关城崩塌时的声纹完全一致,锁链的阴影在地面组成 "死" 字。

灵枢将青铜符贴在门上,符契爆发出的青光让黑衣人无法靠近。他望着榻上 "死去" 的郡主,突然明白她嘴角微笑的含义 —— 那不是临死的表情,而是墨家 "假死术" 的特征,三百年前墨瑶为躲避墨渊追杀,曾用此术瞒天过海,当时留下的医案记载,与眼前的症状分毫不差。"你们杀不了她," 他握紧腰间的剑,剑鞘上的道家符咒正在燃烧,火焰中浮现出墨瑶的虚影,正在用青铜针绘制 "还魂阵","就像杀不了三百年前的墨瑶。这 ' 假死术 ' 的解药,藏在 ' 膻中穴 ' 的青铜丝里,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

素问突然将铜镜掷向高公公,镜面在他面前碎裂,碎片中映出的高公公已化作青铜傀儡,关节处的矩尺纹正在蠕动,心口位置的青铜鼎碎片与太医院的鼎身严丝合缝。"你根本不是人," 她的指尖夹着三枚青铜针,针尾的红绳与空中的黑气相互缠绕,组成道家的 "三清阵","你是墨渊用机关做的替身!傀儡的 ' 心核 ' 用的是墨家 ' 换魂木 ',遇银针即爆,我说得对吗?" 随着银针射出,高公公的身体突然炸裂,化作无数青铜碎片,在空中组成 "初七鼎开" 四字,碎片的棱角处都刻着极小的 "墨" 字。当最后一片青铜碎片落地,郡主的 "尸体" 突然坐起,眼中闪烁着绿光,那光芒在瞳孔里凝成细小的青铜鼎,鼎耳的锁链正随着她的眨眼微微晃动。口中吐出的青铜针在空中组成 "杀" 字,针尾的红绳突然绷直,如蛛网般罩向灵枢与素问,绳上的倒刺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剧毒。

灵枢挥剑斩断红绳的刹那,剑锋与青铜针碰撞出火星,火星落在地上竟化作只青铜蚁,顺着地砖的缝隙钻进深处。他护着素问后退时,靴底踩到块凸起的青砖,砖面突然翻转,露出底下藏着的墨家机关图,图上标注的 "生门" 位置,恰好是郡主卧榻的床脚。"是 ' 困龙阵 '," 灵枢的剑尖指向空中的 "杀" 字,那些青铜针正在缓慢旋转,组成墨家特有的矩尺纹,"三百年前墨渊用来困住墨瑶的阵法,没想到会在这里重现。"

素问突然发现墙上的青铜镜碎片正在自动重组,镜缘的锯齿状裂痕相互咬合,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每块碎片边缘都浮现出细小的医理口诀,拼凑成完整的《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镜中浮现出终南山的轮廓,七十二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主峰的剪影竟与人体脊椎完全吻合。善堂老妪正站在青铜灯前,灯座上刻着的 "七星续命" 阵图正在发光,她将半块青铜符扔进灯盏的动作带着诡异的虔诚,符契入水的刹那,灯油突然掀起三尺高的浪,浪尖上漂浮着无数个细小的 "医" 字。

灯芯爆出的火苗突然变绿,绿光中浮现出墨家机关城的虚影,在灯油里浮出的 "初七" 二字旁,还有个模糊的少年身影 —— 那是阿竹,他被绑在青铜柱上,柱身的锁链正随着老妪的念咒收紧,深深勒进皮肉。少年的眉心多了个青铜针孔,孔中渗出的金色液体带着细微的荧光,顺着脸颊滑落,滴入盏刻着 "鼎引" 二字的青铜碗,碗底的纹路与灵枢掌心的黑气完全吻合,纹路间游走的机关虫正在缓慢啃食着 "医道" 二字。

阿竹的青铜符被钉在柱顶,符契上的矩尺纹正在被黑气吞噬,露出底下隐藏的墨家 "血誓":"传灯者,以血饲鼎,生生不息。" 他的眼神里还残留着不屈的光芒,口中反复念着的 "非攻" 二字被老妪用银针封住,针尾的红绳与青铜灯的灯芯相连,每跳动一下,少年的身体便剧烈抽搐一次,心口位置的衣衫已被血浸透,染红的布料正在自动组成 "墨渊" 二字。

"老神仙在逼阿竹... 成为鼎引?" 素问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突然想起善堂老妪常说的话:"医道传承,总要有人献祭。" 镜中的老妪突然抬头,目光穿透镜面落在两人身上,那眼神里的慈爱早已被冰冷的狂热取代。她的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从袖中取出的青铜针比寻常银针长三寸,针尾系着的红绳上,赫然挂着狗剩的银戒指,戒指上还缠着半根染血的丝线,丝线的材质与密室墙壁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老妪持针的手指上戴着枚玉扳指,扳指转动的瞬间,露出里面刻着的 "墨瑶" 二字,与三百年前医经上的落款完全相同。她将针尖对准阿竹眉心的动作带着精准的残忍,针身刺入的深度恰好是墨家 "引魂术" 的标准寸数,当针尖没入三分时,阿竹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音穿透镜面在寝宫里回荡,与青铜鼎的轰鸣形成诡异的共鸣。

殿外的晨钟突然响起,恰好是寅时三刻。钟声的声波让空中的青铜针剧烈震颤,"杀" 字突然解体,化作无数细小的 "墨" 字。灵枢望着镜中阿竹的身影,突然明白密室墙壁上 "狗" 字的含义 —— 狗剩不是失踪,而是被炼成了 "鼎引",而阿竹,将是下一个。他握紧手中的青铜符,符契上的矩尺纹正在与镜中阿竹的针孔产生共鸣,发出蜂鸣般的警报,警报声的节奏,与三百年前墨瑶临终前敲响的青铜编钟完全相同。

郡主突然从榻上跃下,身形矫健得不像久病之人,她的指甲变得乌黑尖利,扑向灵枢的动作竟带着墨家 "禽滑术" 的影子。"你们... 都得死..." 她的声音里混着青铜摩擦的声响,颈后突然浮现出个青铜接口,与太医院药房里的机关傀儡如出一辙,"墨渊大人... 需要你们的精魂..."

灵枢侧身避开扑击,剑锋在郡主背后划出道火花,露出底下隐藏的青铜骨架。他突然注意到骨架的关节处刻着极小的 "初七" 二字,与青铜鼎碎片上的字迹完全一致。"她早就被炼成傀儡了," 灵枢的剑尖抵住郡主的 "风府穴",那里的青铜接口正在渗出黑气,"真正的安康郡主,恐怕三个月前就已经..."

话未说完,镜中的终南山突然爆发红光,老妪将青铜针刺入阿竹的眉心,少年的身影剧烈挣扎,青铜碗里的金色液体突然沸腾,在灯油上组成个巨大的 "医" 字。与此同时,灵枢掌中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符契上的矩尺纹全部亮起,在地面投射出《墨道医经》的总纲,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正缓缓浮现出狗剩的字迹:"终南山顶... 青铜棺..."

郡主的傀儡身躯突然僵直,颈后的青铜接口喷出黑色的雾气,在空中凝成墨渊的虚影。"初七已近," 虚影的声音让铜镜剧烈震颤,镜中阿竹的身影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口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刻满了医者的名字,"你们以为能改变宿命?三百年前墨瑶没做到,现在... 你们也一样。"

当墨渊的虚影消散,郡主的身躯轰然倒地,化作堆青铜碎片。灵枢捡起块碎片,发现背面刻着的 "鼎引三" 字样,与镜中青铜碗的标记完全相同。他望向重新变得模糊的铜镜,镜中终南山的轮廓正在淡去,最后留下的,是老妪转身时不慎露出的腕间 —— 那里戴着的银镯,与安康郡主生前戴的一模一样,镯身刻着的 "安康" 二字旁,还藏着个极小的 "墨"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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