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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添一怔:对方不会心血来潮弄个什么交易,定然是早已想好的条件也就是,前面他一直在演戏,这个交易才是他真正的企图
老狐狸啊裸的老狐狸老子差点就被他吃人不吐骨头般吃了还不知道
露出狐狸精尾巴就好,老子倒要看看你想干神马他道:“怎么个交易法”
“吴老弟,你要的是录像厅,这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哥我不能太吃亏,我要你在老瞎子河畔的二块河塘当然,录像厅我不要你分文,但这河塘我可以按市场价买下来怎么样,这是否足以表达我的诚意”
镇郊的两块河塘吴添在脑海扫巡好一阵,才想起两块河塘的位置。
青平镇属于山区之地,山多河流多而平原较少。在青平镇周畔,沿流着二条古老的河流,一条叫老瞎子河,一条叫青平河。两条河流水流清澈,蜿婉曲折地一东一西相伴着青平镇这片青翠嫩绿的土地。
林大龙所说的河塘,便是巡着老瞎子河畔侧人工开拓的八亩河塘,河塘如方正豆腐般挨边靠着,共分十块,其中林大龙占据八块的承包权,而吴添则占余下的二块。最特殊的地方,吴添占据的二块,分别是第三块和第七块,将林大龙八块河塘从中切成三截。
这老瞎子水质清澈,水流平缓,河畔水塘的水源每天一进一出,全是来其中,所以这十块河塘是养殖的上佳之地。正因此,在开垦之初,林大龙便一口气包下八块,承包限期一包便是二十年当然,这也正是他后悔莫及之处,因为剩下的二块不是别人,而是大对头吴添拿下
林大龙包下河塘后,野心勃勃,花费血汗本将八块河塘全部养殖高价鱼种且乡土特色的娃娃鱼然令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吴添包下二块河塘后,几个月没动静,而当他鱼苗一投入塘里,立时便有举动。他这举动不是养鱼、虾、蟹这些,而是将这些清澈如镜的河塘全都养野鸭
这一来林大龙可就惨了,野鸭整天叫影响吓坏细幼鱼苗不说,最重要的它时不时冲过隔邻河塘,将那些贵价鱼苗吃了。林大龙找人和他雇佣看塘的吴家村的人交涉,雇工早得吴添所授:一句拿出证据来,就将质问的人灰溜溜顶回去来回几次,林大龙自然猜到这是吴添授意的。有好几次,林大龙当场在自己河塘里抓到正在捕食的野鸭,前往找吴添雇用的人算账,但雇工却道,你不是到我塘里捉我的鸭,然后说我鸭过你河塘那里吧或者裸地耍赖:这鸭哪里吃你的鱼苗,有什么证据林大龙方的人说:鱼在他肚子里,我宰开肚子让你看雇工回一句:谁知道是不是你捉到鸭子后,硬喂进它肚子,载赃嫁祸反正,我没看到它吃,它就没吃你要证明它吃了你的鱼,那你就要在我面前证明它正在吃
这个把林大龙气得七窍生烟鸭吃鱼,一吃,就进肚子里去老子要能证明它正在吃,那除非如你所说当场喂它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吴添包下这二块河塘纯粹就是给他捣乱,上他眼药来的
第011回 交易
但这也没可奈何,无论林大龙怎么日夜派人看守,到了收获的时候,一核算,足足赔了大半的本从此,他那八块河塘就荒下来,不敢再养。原先的雄心壮志,荡然无存。反倒吴添养野鸭养得有滋有味,再加它那几块河塘没人看守,河塘一荒,倒是被吴添野鸭占据下来
吴添倒没想到他把这事提出来,不过细一想,也是。对方那八块水清草肥的河塘,被自己一搞,变得一文不值,成为荒芜的废塘。如果能把剩下两块河塘拿下,那就等于把十块塘全盘活,这是大赚特赚的生意。当然,如果是按价钱来交易,自己也没什么吃亏
此时的他不由大为佩服之前那个吴添,这实在要操蛋到什么程度,才能想出这么一个缺德带冒烟的损人主意相比自己这段日子干的自以为操蛋无比的事,在这大爷面前,实在是班门弄斧啊
想到这,他微微涌出些许自豪感:哥虽然操蛋,但明显道德水平还是有一定觉悟的比哥操蛋的人,大有人在
不过现实有个问题摆在眼前,他乌七八糟弄这么一大堆,最大目的就是把林大龙当波ss,刷积分这么一搞,岂不一切功夫白搭了
林大龙瞧着他时而摇头时而搭巴搭巴嘴皮喃喃自言,神思恍惚,完全把自己当不存在般,一时间也不知他怎么想。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惴惴不安,又再浮现出来:吗逼的,常听说这混蛋脑筋不太正常连混到校门口非礼小学生这样神经病的事都做得出老子这么大让步,一般人早点头,尼玛他究竟想要怎样
“吴老弟,开诚布公的说,这是我能作出最大让步如果你还不能接受,那我无何奈何。”
吴添置若罔闻,不断皱着眉头,又再喃喃自语好一会,空洞眼神落在吴六身上,随意道:“吴六,这事你是受害者之一,你说下意见。”
吴六腿一哆嗦:妈啊这种大场面,我这种小虾米哪敢当主角但吴添既然发话,只好结结巴巴道:“依依我看”说实话,白得一间录像厅,这丰硕的战果让他心里早千肯万肯虽然他挨打一顿,心里有点恨懑,但是在江湖上漂,这种事也没多大事。因为这个,弄来这么一块肥肉,那算是得大便宜
而且他本身不像四大猛人那般凶狠晓勇,而是打起架来拨腿第一个飞逃的那种怂货,虽然他现在人模人样看不出他心里惊慌,但是实在是逼狗上楼梯,硬赶上架子他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早已倾向息事宁人,拿着便宜走人那种。
但是他搞不清吴添的意图,一时间又不敢乱说,若是说了怂蛋的话,吴添和别人怎么看他。
吴添等了好一会,见他一直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依我看”半天屁也没放一个。
他心骂道:“看你娘个舅,没个鸟用”
吴添知他再“依我看”二三个小时,也不能依出个蛋来,干咳一声:“钱是身外物,区区一间录像厅,我姓吴的还不放在眼里。你我都在社会混的,有什么比兄弟给人欺负重要不过,世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小龙你有诚意和解,那我也不再得理不饶人。”
“我有二个条件”他竖起二个手指,他眼见所有人都摒息静气等着说出下面说话。
先是慢条斯理喝干净杯里的饮料,也不着急:“不好意思,等一会,尿急。”说完,慢悠悠地在站起来,在众人呆若木鸡的状态中,缓缓走到雨棚边,解裤链,掏出粗黑的大家伙对着满天泼雨就撒起来
“哗啦啦”白里带黄的“瀑布”像道弯弯彩虹般以倾泄姿态冲向密麻麻雨水之中,与雨水交融飞溅。也许为了更应景,他摄起嘴吹起哭丧般的难听口哨。
林大龙一干人如石化般,定定地瞧着一切:日你祖宗十八代这是什么人啊
和这种人渣谈判,真是降低老子素质
远处那些召集人马也是看得眼珠子险些掉下来,有几个眼神锐利点的赞叹道:“老大果然老大,家伙也比普通人粗大雄壮”
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