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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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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急急忙忙朝桑霁跑来,一边躲避着坠落的巨石,一边仔细注意着桑霁所在的位置,好不容易跑到桑霁旁边,桑霁却轻轻擡起手指,放在了唇中央,他眼眸低垂,目光是难得真切地温和,他手指落在枯萎的花朵上,唇角勾起一缕浅淡的笑意。

“快好了,快好了。”

身侧着急的渊物听了这番话,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茫然,也不知这番话说的是桑霁眼前枯萎的花,还是旁的什么,他舔了舔唇,感受到脚下的震感缓缓退下,心下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他壮着胆子出声。

“桑大人。”

桑霁擡眸,似乎对他的话早有预料,颔首。

“走吧。”

渊物愣了下。

总觉得桑大人今天心情似乎很是不错。

“您不用带点东西吗?毕竟是去抚桑……”

桑霁回眸,轻笑,还未等他的话说完,便开口打断。

“不用了。”

刹那间,渊物低下头,不敢再开口。

桑霁站在渊宫的门口,最后深深地望了眼天际,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身后的渊物也不敢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擡步,沿着布满裂缝的道路向前走去。

·

距离无名洲事件已经过去了快一月,临近冬日,气候也冷了不少,林丹卿随手接过南善渊递来的手套,眉宇低垂,替林知安穿戴好,林知安乖乖等着林丹卿替她带好,才道了别,匆匆离开。

,目送着林知安离去,林丹卿转过身子,坐在书桌前,翻阅起医书。

“傅绪州呢?”

“还在桑绘那里。”

林丹卿脸上没有半点意外。

桑绘“身死”已快一月,但无论是谁,都相信,桑绘并未逝去。

她肉身不腐,气息依旧,只是始终不曾睁开双眼。

据后来那自称常洲主姐姐的女子说,桑绘如今只是魂魄脱离身体,待她解决完事情,自会回来。

而那群修士,由于魂魄受损,如今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但长期与师门不加联系,必然会起疑。

单单昨天一天,南善渊便拦截到了十多封信。

“那群修士中,有鉴灵院的人,要不是最近和渊地的战争正处于关键,我估计啊,桑绘还没醒,鉴灵院的那几位星宿先来了。”

“绘绘会醒的。”林丹卿回应。

“没说她不会醒,谁死她也死不了。”

多少次他差点以为能摆脱桑绘控制,结果就是,她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啧,不得不说,桑绘这个人,还真是难杀。

“哦,对了。”南善渊本百无聊赖地靠在门口,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倏然直起身子,对林丹卿正色道,“渊地如今已经占据了须屹,我估摸着他们下一步应该是要去抚桑了。”

“抚桑?”林丹卿一顿。

这倒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有这样一个对抚桑知根知底的桑霁在渊地,拿下抚桑,自然较旁的几洲容易,何况如今,抚桑的几位星宿都被暂时关押……

想到星宿,林丹卿眉头一皱,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如今这局面,那位帝君还不出手吗?”

“微生徽?”南善渊直白问道,他漫不经心勾起发梢,“谁知道呢,那种大人物,心里想的总是和我们不太一样。”

林丹卿皱眉,心底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她按住眉心,眉宇满是愁绪,南善渊随意瞥了眼。

“怎么了?”

“……不,没什么。”林丹卿摇摇头,垂下眼皮,视线落在医书上的字时,却是将唇一抿,径直起身,“我去找下常终圩。”

“啊?”南善渊还未反应过来,见她行色匆匆,他虽一头雾水,却还是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常终圩行踪不定,难以捉摸。

日常固定去的地方,除了关押昏迷常洲主的地方,就是桑绘所在的地方。

瞧过了洲主府,从看守的居民口中得知常终圩今日已经来过一次,林丹卿毫不犹豫朝桑绘所在的地方走去,南善渊在她身后跟着,一脸茫然。

“不是,你究竟想到什么了啊?”

“不知道。”

“啊?”

南善渊还想继续追问,可见林丹卿一脸沉着,他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问出口,只是沉默着加快了脚步。

等到了桑绘所在的地方,林丹卿才将脚步放缓,她站在门口,顿了许久,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叩响了木门,不过半晌,便有人将门打开。

“怎么了?”

是傅绪州。

“常终圩来过吗?”

傅绪州侧身:“在里面。”

林丹卿抿唇,快步走入。

屋里的人也似是听到了有人呼唤她的名字,起身走出,正好与走近的林丹卿碰了个撞面,常终圩微微挑眉,笑道。

“小丹卿,怎么这么着急?”

这个时候,林丹卿也就不想再在意常终圩对自己的称呼了,她张了张唇,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屋内一阵倒水声,刹那间,林丹卿将眉头一蹙。

傅绪州在外面,常终圩在自己眼前。

那里面……会是谁呢?

她毫不犹豫地走入屋内。

常终圩眉梢微挑,也没拦着林丹卿,跟着林丹卿走进了屋内。

床榻上,是安然似沉眠的桑绘,而她身侧,是穿着一袭苍色华服,眉宇精致出尘的男子,林丹卿抿唇,打量起闻声回头的男子。

一袭苍色华服看似简单,可林丹卿却从中看出了起码十几种阵法,每一种都堪称神级,隐隐间,似还有游龙浮动,他似是漫不经心地一瞥,冷淡至极,却令林丹卿感受了无形的威压。

这人,起码源境!

“你是谁?”

男子歪头,林丹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身侧的常终圩。

常终圩抱臂,随意道了句。

“哦,是了,小丹卿还没见过你。”她摸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感觉……所有身份里,最值得说的,大概是……绘绘的亲生兄长?”

微生徽勾唇,眉宇似寒冰消融,他微微颔首,算是对常终圩话语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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